“原来如此。”赫连重楼闻言,忙看向百里沂,笑道:“长姐如此也是为了与兢王殿下大婚做准备。”
百里沂听完,笑了笑,道:“甚好。”
赫连重楼又道:“不知兢王殿下可否赏脸,与朕一同去逛逛皇城美景。”
百里沂点头道:“求之不得。”
赫连重楼遂朝百里沂作了个请的手势,邀约百里沂出了睿竹殿,朝着缳湖行去。众臣、宫人皆依序跟在百里沂和赫连重楼身后,浩浩荡荡的走着。
“兢王殿下之前可来过堇国?”赫连重楼负手在背,沉声问。
“未曾。”百里沂道。
“可朕看殿下怎么有几分面熟呢?”赫连重楼眸中浮起疑虑。
“面熟?怎么会?”百里沂笑道:“陛下该不会是在梦里见过本王?”
赫连重楼想了想,陡然喜道:“朕想起来了,兢王殿下与朕那位早年夭折的长兄长得十分神似,特别是眉目之间,异常的像。”
“是吗?”百里沂轻笑道:“本王听闻你那位长兄与你长姐是孪生姐弟。”
“正是如此。”赫连重楼道:“朕听母后曾说过,那位长兄三岁时在缳湖遭遇水怪溺水而亡,当时我们的国师还在现场,殿下若是有兴趣的话,朕让国师跟你讲讲当时的情形。”
“不必,陛下。”百里沂的余光早就看见了立在众臣之首的胤沧,却没有任何神色波动。“本王现在最感兴趣的人还是本王那位未过门的王妃。”
“看得出兢王殿下对长姐是真心喜爱!”赫连重楼听百里沂言毕,顿时笑起来。“长姐虽然年岁比兢王殿下略长,但依旧冰清玉洁,姿容端庄。”
百里沂听罢,没有言语。
赫连重楼又道:“长姐入了戎国皇宫定然会对兢王殿下百依百顺,将兢王殿下伺候好。”
“若是百依百顺岂不是太没意思了?”百里沂冲赫连重楼意味深长的笑道:“难道陛下喜欢那些顺从的女子?”
赫连重楼没想到百里沂会跟他探讨这种问题,顿时来了兴致,道:“那得看人啊!比如有些女子一定要乖巧才可人,而有些女子则要野性难驯才好……”
“那你长姐这种女子呢?”百里沂没兴趣探听赫连重楼对其他女子的看法,径直打断他的话荏问。
“长姐?”赫连重楼微怔,随即笑道:“她素来性子清冷,没什么刺激的事情难以激起她半分情绪。她这种恐怕要兢王殿下多花费些心思了。”
“陛下不是说她会对本王百依百顺吗?”百里沂似笑非笑的看向赫连重楼,问。
“这是肯定的。”赫连重楼忙道:“兢王殿下放心,朕会亲自跟长姐交代。”
“那就好,还烦请陛下跟长公主殿下说说,本王长期在军中,对女人可没甚耐心。”百里沂眸中闪现戏谑之色,轻笑道。
“明白明白。”赫连重楼忙道。
“陛下,兢王殿下,长公主殿下来了。”
突然,一个宫人匆匆跑来禀告。
百里沂闻言,眸中顿时一亮,当即停下脚步。
赫连重楼听罢,心中暗喜。长姐,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快请。”
“是,陛下。”那名宫人得了赫连重楼的指令,赶紧回头去将已到不远处的赫连长冰请了过来。
赫连长冰见到百里沂和赫连重楼,分别行了一礼,唤道:“陛下,兢王殿下。”
百里沂没有应声,反而拿眼定定将刚做完养护浑身略带淡然药草香气的赫连长冰望着,令赫连长冰十分不自在。
赫连重楼伸手把赫连长冰推至百里沂身边,笑道:“长姐,兢王殿下长途跋涉的前来尚都,辛苦得紧,你可要好生服侍。”
赫连长冰忍住心中的不悦,含笑道:“是,陛下。”
“哎,真是不巧,朕突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赫连重楼将目光转向一直盯着赫连长冰的百里沂,笑道:“兢王殿下,朕要先行失陪了。”
百里沂听完,故作吃惊道:“难道陛下不与本王一同观赏缳湖美景?”
“朕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事亟待处理。朕得先去处理完才行,朕就劳烦长姐陪兢王殿下逛逛了。”赫连重楼冲百里沂笑道。
“若是这样,本王就不强留陛下了。”百里沂笑道:“陛下请放心,本王会照顾好长公主殿下。”
赫连重楼闻言,朝百里沂微微颔首,随即将赫连长冰拉到身畔,低声叮嘱道:“长姐,兢王殿下住在睿竹殿的这几日,你可要千方百计将他陪好。你迟早是他的王妃,若是兢王殿下对你有意时,你就大可不必太矜持了。”
“陛下这是何意?”赫连长冰微敛眼睑,低声反问。
赫连重楼伏在赫连长冰耳边,道:“朕的意思是,若他对你的身子感兴趣,你不妨半推半就从了他。”
“……”赫连长冰没想到赫连重楼临走前跟她交代的事情竟是这个,不免在脸颊上浮起愠色,拿眼瞪着赫连重楼未言。
赫连重楼见赫连长冰不悦,遂道:“长姐,既然兢王殿下对你有意,你最好趁着这个时候抓住他的心,想办法替他诞下一子,这样才能保全你在戎国宫中地位稳固。”
赫连长冰原本愠怒的脸色逐渐消散,变得平静如水,未发一言。
“长姐,弟弟这是为了你好。只有你得到了兢王殿下的恩宠,朕和堇国的子民们才能安然无恙。”赫连重楼继续道:“长姐,你知道此次百里沂来尚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