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沂侧目对那宫人道:“你去忙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兢王殿下。”那宫人哪里敢忤逆,赶紧言毕,转身离开。
百里沂又看向绿篱,道:“你,也出去。”
“可奴……”绿篱正欲反驳,却被赫连长冰拉了拉衣襟,使了个眼色。“哦,好吧!”
百里沂目送绿篱悻悻的出了内殿,才回头看向赫连长冰,道:“你病了为何不跟本王说?是不是在途中的时候就已经病了?”
“我生病跟你有何关系?”赫连长冰端起桌几上的茶杯,欲用温水润喉。
百里沂一把夺过赫连长冰手中的茶杯掼在桌上,俯身凑到她的身前,冷色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说过,从你身穿喜服离开尚都那日起,你的一切都跟本王有关系!”
赫连长冰不想搭理百里沂,重新将百里沂掼在桌上的茶杯拾起斟满水,然后送到口边小口饮尽,抚了抚胸口,终于将咳嗽的**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