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帆回到自己的公寓,言千雪他让夜一送她回去老宅那边了。
言一帆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收拾了一下,直接过去郊区外那边。
郊区外的那个房子很隐秘,一般人是找不到那个地方的,除非有人带路,不然进入里面就犹如进入迷宫一般。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庄园,一路上路灯昏暗,投影在路上,显得孤寂荒凉。
“爷,到了。”夜十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言一帆慢慢睁开眼,目光扫过车窗外。
夜,孤寂静谧。
庄园周围用黑色铁栏围起来,那些植物的枝桠上都带着刺,藤条绕在铁栏上一圈又一圈。
车在一座哥特式建筑的前面停下,马上就有人上前来帮言一帆打开车门。
“爷。”
上前开车门的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等待言一帆出来。
“人在哪。”言一帆的声音冷冷的在他耳侧响起。
“请随我来。”男子说完话,直接走在前头,往一个小门那里走去。
说是小门,但实际也算很大了。
里面接通的是地下室,而地下室就是关押人的地方。
地牢。
一共有五个女生缩在角落那里,她们的脸上尽是惶恐之意,身体不停的在颤抖着。
“放我出去呜呜——”
“这是哪——”
三面皆是坚硬的石墙,前面是用特殊材料铸成的铁栏,无论费多大的力气,她们几个人都无法从这里逃出去。
言一帆等人迈着步伐平稳的走到那里。
女生们一听到脚步的声音,惶恐的缩在一块,互相挤兑着。
其中一个女的不经意抬头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言一帆。
“哥哥,是哥哥,哥哥快救我们!这里好可怕!”那个女的直接挣脱开团体,快速的爬向铁栏那边。
后面的几个女生刚想跟她一样冲到前面去,但看到言一帆一个手势,旁边那个男人就将铁栏的锁给打开了,她们有种不祥的预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铁门被打开。
言一帆面无表情直接走进去。
随后言一帆的人将铁栏边的女的拖回去。
这时,她们才清楚的明白,她们之所以在这里,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弄的。
女生的眼眸里跟受惊的麋鹿一般不停的闪躲着。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下午的事情是谁策划的。”言一帆站在那里睥睨的看着她们,没有因为她们如今的可怜样子施舍半分怜惜。
他要是怜惜她们,谁来怜惜他的女孩。
坐在地上的一个年级稍微比其他人大的女生眼神不断的在闪躲,头也微微低下。
言一帆眼眸一冷,走到她面前。
“你弄的。”语气似疑问,但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是她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个女的手紧紧的抓着其他同伴的手,不停的吞咽着唾液,眼神不敢直视言一帆。
“谁,对她泼硫酸的。”
言一帆一说完,旁边另一个比较微胖的女生手抖了一下,身体不停的往后移动,但可惜的是,后面已经是墙壁了,无路可退。
言一帆眸光一冷,薄唇微微动着,“谁开的车。”
之前爬去铁栏边的女生眼睛睁大,身体一软,直接摔在地上。
言一帆将她们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冷冷的吩咐身边的下属“将她们拉出去,硫酸和车都准备好。”
“不——不要——”
“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哥哥,饶了我们吧呜呜——”
但言一帆没有丝毫被她们的呜咽声撼动半分。
眼眸里尽是一片冰天雪地。
这时她们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她们根本不了解,他的残酷与冷漠皆是她们所没有见过的。
很快她们被带出地牢,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周围没有任何的东西,空旷荒凉,就算她们喊叫的再大声,声音也传不出去。
车的大灯照着她们眼睛十分疼痛难受,但她们又不敢闭上眼睛。
她们围成一个圈坐在地上。
这时两个穿着白袍的人缓缓朝她们走来,手上还拿着容器,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但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脚步停在她们身边。
他们将手里拿的容器微微倾斜,液体往下流,液体接触到地上不断的冒着泡沫,然后腐蚀着地面。
“啊——”
其中一个女的大声喊叫了起来。
“啊——我的腿!”
只见那个女生的长裤边角被低滴落在地面的液体所溅射到,当场被腐蚀掉一大块。
“熟悉吗,这就是你们今天拿着玩的东西,你们该庆幸这东西没碰到她,不然,这液体滴落的地方就不是衣服,而是你们的身上。”言一帆冷言旁观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这么尽心的帮你打榜,帮你控评,买你的代言,就比不过一个助理吗!”年纪稍大的女的直接朝着言一帆那个方向嘶吼。
至今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你们还真是能自我感动。打榜、控评、代言、娱乐圈的地位这些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一个她。你们现在还觉得我稀罕这些吗?”言一帆冷笑的看着她,觉得她的话对他来说是无比的讽刺。
他已经告诫过她们,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了,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在他底线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