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花小满发现她还是口不能言,腿不能动,除了浑身的虚软以外,又加了几处酸痛,几处胀痛,几处火辣辣。
口渴的很,但她觉得不喝。
也没的喝。
门吱一声开了,她闭上眼装睡。
男人缓步走近,坐在床边,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颌,捏开嘴巴,接着便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柔软,紧接着温热的水汩汩的灌到她嘴里。
她抗拒的以舌锁喉,男人抬手捏住她的鼻子,憋的难受,她抬手去推他的手,推不动。
终于憋不住张嘴吸了口气,顺道喝了一口水。
男人面无表情,继续如此这般,直到一杯水尽数下了她的肚子,又端过来一碗稀粥,顺道用筷子加了一个包子。
“你是希望我嚼碎了为你,还是你自己吃?”
嚼碎了喂?
靠,恶心!
花小满张嘴乌拉了一声。
“我喂你?”
男人说着就要咬一口包子,花小满抬手按住他的,用诚恳的眼神看着他,“我自己吃。”
发出的确实啊啊啊。
她丧的不行,眼眶忍不住红了红。
男人把包子递给她,转身坐到床头,拥着她坐了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端着稀粥,看她咬一口包子,便递上碗让她喝一口稀粥。
喂养的动作熟练的像是伺候惯了她。
花小满含恨瞥着他,屈辱的吃着。
真是,想死也不容易。
到底还是决心不够大,若是他捏着鼻子,她就是不张嘴,不也能把自己憋死吗?
心里又恨又气又怜,具是对着自己,连死都没有勇气,活着也是个窝囊废。
可死是重新开始啊,又不是真的死。
那也死不了。
怂就是从头怂到尾。
花小满机械的吃着,吃完了,男人将她往床上一放,招手叫进来一清秀丫头,捧着一本言情话本子读了起来。
话本子内容俗的很,不过是富家小姐和穷小子不顾世俗强行在一起的故事,结局自然是穷小子终于得了岳父岳母的青眼,入了赘,从此和小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幼稚。
丫头读了半天,蔡长孺又进来喂食。
花小满得了教训,主动自己吃喝,经过渣男的嘴,连凉水都变的恶心。
到了晚上,蔡长孺又醉醺醺的来了,也不知是有什么公务喝酒,还是自己喝酒浇愁。
男人也带了一本话本子,竟然是本**,尽是描述那不可描述之事的。
花小满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日本的欧美的各式爱情动作片也不是没看过,听一耳朵也没觉得怎么。
男人坐在床沿上,一边看她,一边讲了一篇师姐和师弟的故事,一边讲,一边动手动脚,就像给人上课一般。
讲着讲着,蔡长孺忽然就趴了过来,“你以前最喜欢听我讲这篇……”
说了一堆不要脸的话,花小满心里听的一沉。
擦,这货说的是谁?他现实中的女朋友?老婆?情人?
爱听他讲荤段子,只听听便会动情?
这是什么爱好?真可笑。
男人却忽然咧嘴笑了,笑的有点可耻,笑着便扔了书,往她身上扑过来。
花小满抬手妄图撑住他,当然是螳臂当车,眨眼便被镇压了。
“然后呢?结局呢?”
“啊啊啊?”
如今是个哑巴,只会啊啊啊,他能听懂个屁。
谁知他竟然听懂了,“然后,师傅忽然进来了,吓得师弟只好爬起来从窗户里跑了。”
靠,我裤子都脱了,竟然没成事?
“成了,自然是成了,只是却不是这回。”
蔡长孺喷着酒气,扯她的衣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花小满后来知道了,他说的下回,是他的下回。
他的这回是成了。
带着她一起去了一趟烟雾缭绕的地方,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想。
这地铁小哥哥把她扯进这个系统来,是干嘛的?
不是让她过关斩将打怪升级的,是让她做他禁/脔的?
还是个蛀虫一般的禁/脔,废物。
那个地铁小哥哥真是太变态了些。
她可真悲催。
日子一天一天过,蔡长孺开始白日还来几次,后来便一消失便是一天,直到天黑透了,才带着不知道哪弄来的**醉醺醺的过来。
讲故事,嘿咻,昏睡。
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完没了,日出日落,什么都没变,唯一变的大概是她的体重,这般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着,她肉眼可见的看着自己胳膊丰盈了起来。
她终于胖了一点,上围也跟着涨了不少,蔡长孺便有了个爱好,常常把头埋进那片香软里,从醒着一直埋到睡着,压的噩梦连连。
每次噩梦都差不多,都是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跳河了。
在河里扑腾挣扎,胸口憋的生疼,嘴角都喷出血来。
惊醒,偶尔会闻到一股血液的腥甜,开始她以为她被他压出内伤了,后来发现,可能是他受伤了。
他假装十王爷在外晃悠,应该引来不少追杀。
十王爷是皇帝的一母同胞,最得郑家忌惮,火力应该挺猛。
花小满闻着血腥味,露出久违的笑容,他死了才好。
作为地铁小哥哥,他若死了,也不知道是游戏结束,她重回现实,还是她重回游戏开始,再来一遍。
她期待是第一个。
这小哥哥白长了一副好容貌,内里是个死变态。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