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似乎感受到了成吨的伤害,“风姑娘,原来你真的跟木小王爷在一起了,那我们这群人怎么办,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风细细现在已经不说话了,因为她说多错多。
木垣说道:“给你们什么交代,细细不喜欢你们而选择本公子,那是本公子比你们好,说多了也无意义。”
那京兆府尹用一种妒忌的语气说道:“都说你与芸紫公主有婚约,你们在一起芸紫公主知道吗?难道你当真是风潋潋……姑娘……那一幕剧中的树先生?”
木垣现在已经不想争论了,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京兆府尹道:“那我当真是不值得,居然被你们这样的人蒙蔽了双眼,原来世上真的有云楚楚这样不顾礼仪道德,为了一己私利勾引她人未婚夫婿的女人。”
雨落不能忍受别人这么说风细细,当即回呛道:“细细才不是这样的女人,木小王爷喜欢的是细细,况且他跟芸紫公主从没有婚约,那是芸紫公主一厢情愿的,细细只是为了不让芸紫公主伤心,才选择隐瞒。”
灵初也帮腔,“就是这样的,芸紫公主也在这里,你们不妨问问当事人。”
听到这里,芸紫公主拐着夜慕白的手落落大方的走到了人群中央,一脸的坦然,“如果用保护我的名义来做伤害我的事情,那我还真是要感谢我们纯真善良的风细细姑娘了。”
木垣见所有人都在场,神色也变得坦然了。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在隐瞒下去,所有的伤害到今天为止吧!
依偎在他怀中的风细细感觉到了木垣的决绝,不安的拉扯着他的袖子,木垣这一次不管不顾,当即说道:“芸紫公主,如今你也找到了归宿,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式,你还有必要在这里揪着不放吗?”
“我前十五年的青春被你轻描淡写的说成过去式,木垣,你当真是对我无心呀!”芸紫惨笑,一旁的夜慕白紧握着她的手,似乎是在给她力量。芸紫看了看夜慕白,又说道:“不过,那些年算我眼瞎,居然看上了你,如今我才发现这世上比你好的人真的是千千万万,你真的是太差劲了。”
众人听着芸紫的话,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夜慕白,都赞许的点了点头。
夜慕白这个傲娇的小公子此刻尾巴更是翘到了天上去。
见所有人都在对比自己跟夜慕白,木垣周身散发着愤怒的气息,他怀中的风细细有着片刻的害怕,嗫喏道:“芸紫,小王爷抛弃了你,你立马就找到了新欢,难不成从前的喜欢都是假的?”
风潋潋一听风细细的话,冷哼就禁不住的从嘴中流泻而出。“姐姐,公主喜不喜欢小王爷有那么重要吗?只要现在依偎在他怀中的人是你,这就够了,又何必再来挖苦她!”
这句话彻底撕破的风细细的伪装。
明明是她先抢走了别人的心上人,现在却来质问对方当初的爱意,这样的女人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吗?
再联想到今天所有的一切,大家终于看明白了这个京都第一美女的真面目。
用自己的美貌吊着世家子弟们的胃口,再用各种伪装予取予求,这样的女人也太可怕了。
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到了此刻,风细细也是木垣心中最善良纯洁的仙女,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风潋潋刻意安排来诋毁他的心上人的,就是为了给芸紫公主出气。但他身为主办方,却对现在的情况束手无策。
一想到这里,木垣就恶狠狠的盯着风潋潋,“我从来不在乎公主是否喜欢我,我喜欢的从始至终就是细细一个人,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当初选择隐瞒真的就是不想要公主伤心。但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
有些谎话说着说着就连自己都相信了,风细细跟木垣皆是如此。
风潋潋也不予争辩,看着在场诸家公子脸上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从今往后,那些风细细的爱慕者们再也不会任她予取予求。
秦芷舒却不想善罢甘休,她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见不得木垣这样的人伤害了别人还想推卸责任,一走了之。“木垣,别把泥沙当宝石,小心哪一天发现自己看走眼了,后悔都来不及。”
得,成功的在别人的心口上扎了一根刺。
风潋潋朝着秦芷舒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木垣听完,自然很生气,拥着风细细离开了舞台。
风潋潋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模样,嘴角咧开了弧度。
因为这一场闹剧,才艺盛宴自然无疾而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第二天,整个京都都在传才艺盛宴上的事情。于是,风细细从誉满京都的第一美女变成了各世家公子避之唯恐不及的人。
一来,风细细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深沉,居然能做出陷害自家妹妹的事情来,绝非善茬。二来,她现在已经明确表示是怡亲王府的人,论权势、轮地位,整个京都能比得上怡亲王府的屈指可数,所以也没有必要自讨没趣了。
在这场才艺盛宴中,还有一个人也被深深伤害,那就是京兆府尹。所以自这之后,他再也不去参加京都的各种贵族聚会了。
回到宸王府的风潋潋安安生生的过了好些天,她还在回味才艺盛宴上夜卿酒的那番话,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不敢承认,前世这个将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男人会喜欢上自己。
难道他也在做戏?
可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