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古法仙士道出自己手中镔铁棍的玄妙,陆野子一愣,惊喜地问道“这,这当真是我茅山宗门的异宝!?”
古法仙士伸手将镔铁棍要来,拿在手中看了看,一会皱眉,一会摇头,口中喃喃不清。
此时梁仕铭也想起了上一仙士曾说什么此棍非彼棍,见此刻古法仙士看着镔铁棍一脸为难之情,心中猜想莫非陆道长的镔铁棍真是假的?
陆野子全神贯注地盯着古法仙士,一脸紧张之色,此刻见古法仙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紧问道“仙长可看出什么端倪!?”
古法仙士抬起头来,将镔铁棍交于陆野子,道“你只管将此棍收好便罢。”
陆野子满脸踌躇地将镔铁棍接在手里,不解地问道“仙长此话何意?莫非,这不是异宝?”
古法仙士捋了捋胡须,反问道“既是茅山异宝,贫道又怎会比陆道长更加通识?只是贫道参度不透而已,不过,既然此棍乃徐宗主所持,不管是不是异宝,陆道长都要珍视收好!”
见古法仙士不置可否说了一通,此刻不只陆野子,便是梁仕铭也没能听懂其中含义。
二人还想再问,却见古法仙士摆了摆手,转而道“贫道琐事缠身,今日恐要少陪。二位只管在山中逗留几日,待大长老回山,贫道定当倾力相助。此外,山中俱是修法习武之人,生性粗犷、短少礼节,若有冲撞之处还望二位海涵。不过,二位最好不要随处走动,有事只管找卿阳。”说着即点手唤道童前来,道,“卿阳,带二人往常青殿净室休息,每日饭菜须当及时,若出什么岔子,唯你是问!”
道童听罢诺诺称是。
在拜别了古法仙士后,梁仕铭、陆野子随道童从侧室后门走出,又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后,才走出了三清殿。
如今,离开了古法仙士,道童便也不再拘谨,带着梁仕铭、陆野子二人,有说有笑地穿过玉皇殿、四圣殿、玉清殿、上清殿、太清殿、圣剑殿,直至来到最后的第八道院,常青殿。
殿前院落,宽敞至极,东西两侧各有几十间净室,院中空地全由青石铺砌,一座逾人高的香炉立在正中。
跟着道童进了常青殿,梁仕铭见此处与之前大殿不同,殿内并无供奉,地上摆了许多蒲团、条案,像是学堂一般。
道童说是此殿乃讲学修道所在,平日里会有大师兄来此讲学,殿外院中可以习练身法。大殿后门连通的是斋堂、灶堂,后院便是杂物间了。
随后二人在道童引领下又回到院中,来到西侧的一间净室中下榻。
净室之内简洁素雅,除两张床铺和一张圆桌外,再无其他。
来到房中,梁仕铭与道童刚及坐在圆桌旁,却见陆野子紧关房门,走上来问道“仙童,山门外御剑飞来的那四个年轻人是谁啊?”
道童微微一笑,道“哦,你说那四人。那便是我青城‘五门人’中的四位。”
梁仕铭不解地问道“古法仙士曾提及,上一任掌教青乾仙长曾带领青城‘九门人’围攻天池妖人,可眼下你所说的‘五门人’又是何意?”
道童解释道“青城派会从一众年轻弟子中挑选德行高、道法深、灵性强的青年才俊专注培养,这几人便被冠以‘青城门人’的称谓。在本任掌教所领之下,我青城前后共计定了五名人选,便是我方才所说青城‘五门人’的由来了。”
梁仕铭听罢不禁叹道“原来如此,想必这五位年轻人,道法已然登峰绝顶了!”
道童摇了摇头道“此五人也谈不上道法绝顶,毕竟还有上辈仙长在。但是在我辈弟子当中,他五人确实算得上是佼佼者。”
此刻,看了看身旁焦急的陆野子,梁仕铭紧对道童道“闻听仙童方才所言,我二人对此青城‘五门人’深是钦佩,不知仙童可否跟我二人讲讲这五位少侠呢?”
道童点点头,道“先说今天山门外所遇的四人吧。那个头稍高手持天法神剑,就是那蓝色大剑的,便是大长老的得意门徒,青城‘五门人’中的大师兄——秦承天!平日里便是他带领门中弟子,在常青殿习学道法。”
梁仕铭点头道“怪不得,看他仪表堂堂,风度不凡,果然也是道法超群。”
道童骄傲地道“那可不是,大师兄深得大长老真传,门中每年举办斗法大会,他总是头名。”
梁仕铭紧又问道“那另一男子呢?”
“对对,另一男子呢?就是那又矮又黑,两眼放光的小子!”陆野子切齿问道。
闻听陆野子之言,道童面上一惊,紧向窗外看了看,继而冲陆野子一瞪眼,道“你小点声!他可是家师古法仙士最宠爱的徒弟,尤劲松!在‘五门人’之中,排行在四。师父门下弟子颇多,唯他年岁最小,也最为宠爱他。他办事干练,为人哎呀,总之,你二人离他远些便罢。”
“该死的!”闻听道童提及黝黑男子,陆野子控制不住,一拳锤在桌子上。
道童一惊,瞪圆了双眼盯着陆野子,不解地道“我让你离他远些,道长却为何如此?”
梁仕铭知是陆野子想到破庙受辱一事心中记恨,于是慌忙解释道“仙童不要多心,陆道长为人耿直,他,他他最看不惯做师父的一碗水端不平!”
陆野子心中暗自服气梁仕铭胡编乱诌的功力,紧冲他一拱手,道“还是梁公子知我!”转而又冲道童,道,“贫道见仙童为人谦和,又颇有灵根,却未能选为青城‘五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