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中,北堂寒冰和凌紫烟又是一夜温存,见天已大亮,北堂寒冰如往常般起身穿衣。
其实他与凌紫烟的私情早已是文武百官们人尽皆知的事情,想瞒都瞒不住了。他身为皇上,也不在意大臣们私下的议论,真恨不得马上将凌紫烟接进宫中,每夜都享尽鱼水之欢。但是凌紫烟名义上还是广陵王妃,就算他再怎么不在意,还是做不出这等被天下万民耻笑的事情。
北堂寒玉还留在风国做质子,他没有出手相救已经说不过去了,如今若是再趁机霸占了兄弟之妻,实在难堵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凌紫烟一介女流,很可能会为此背上yinluan不洁的罪名,受尽千夫所指。
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唉……”北堂寒冰轻叹一声,凌紫烟恰在这时醒了过来,见北堂寒冰起身欲走,一反常态地拉住了他,露出了留恋不舍的表情。
“皇上别走,紫烟舍不得您……”凌紫烟从未说过如此令他动容的话,恋恋不舍的小脸又是如此引人着迷,北堂寒冰不由得将人拥进怀中,紧紧吻住了她泛着水润光泽的小唇,“紫烟,朕又何尝舍得下你?”
凌紫烟假装难过道:“皇上过去怪紫烟不在乎您,可是现在……是皇上不在乎紫烟了……居然匆匆就要离开。莫不是……皇上已经厌烦了紫烟……”凌紫烟说着,竟轻声哭了起来。
北堂寒冰一见凌紫烟梨花带雨的模样马上就慌了心神,赶紧道:“怎么会呢?紫烟,难道你还不明白朕的真心么?朕的心中真的只有你一个人,若你不相信,朕可以对天发誓!”
北堂寒冰说着就要举手立誓,凌紫烟见状轻声一笑,将他的手按了下去,“皇上,紫烟信您就是了。紫烟只是想让您多陪陪我……皇上近来,来紫烟这里的次数是越发得少了……”
北堂寒冰有些苦恼道:“紫烟,朕也不愿意回宫,每日都要听着那帮大臣们唠唠叨叨,战况又一直不乐观,唉,朕倒是想每日都跟你腻在一起,但是根本抽不出身来啊!”
紫烟闻言眼光一闪,温柔地环住了北堂寒冰的肩膀,耳语道:“皇上,紫烟有办法,只是怕你不肯听。”
“怎么会?!”北堂寒冰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紧紧握住了凌紫烟的手,“紫烟,你就是朕的福星,北堂寒玉那个祸患多亏你和凌将军相助才能清理出北堂国,朕怎会不想听你的话?快说来给朕听听!”
凌紫烟淡淡一笑,“皇上若是无心处理那些政事不如就交给我爹来做,我爹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他一直抱怨着自己上不了战场,不能为北堂国效力呢!若是皇上将政事交给他处理,既可以如了他为国效力的心愿,又可以抽身多多享乐了,一举两得。”
北堂寒冰闻言面露难色,“这……”
“皇上是信不过我爹?”凌紫烟的脸色暗了下去,“如果皇上担心,就当紫烟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紫烟,你又误会了!”北堂寒玉慌忙解释,“凌将军是两朝元老,不止骁勇善战,才思智谋也是一等一的,朕怎么会信不过他呢?只是,这样的话朕就越发觉得自己没用了,朕坐拥北堂国江山,却要靠他人相助才能成事……”
凌紫烟闻言甜笑一声,“皇上,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想让爹为你分忧,不忍每日见你愁眉不展,绝对没有小看皇上的意思。再说了,就凭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凌紫烟媚眼一勾,北堂寒冰马上全身酥软,心猿意马起来,“你还把我爹当外人吗?他早已视你为家人了,除了尽忠更会尽情,竭尽全力相助……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分彼此呢,只要有助于社稷,有助于北堂国的千秋基业不就好了吗?”
北堂寒冰闻言,点了点头,“紫烟说的是,是朕小心眼儿了。”
“皇上,早朝还是由您来上,其他事情交由我爹处理就好了,这样皇上就不必忧心了。您放心,爹只是代为协助,一切还是以皇上旨意为准。”
北堂寒冰闻言一喜,“如此甚好,朕最不喜欢的就是批阅奏折了,万事都要朕来考虑真愁人!好,就交由凌将军协助吧!”
“谢皇上信任。”凌紫烟微微低下头谢恩,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
“是该好好谢谢朕!”北堂寒冰猛地将凌紫烟压倒在床上,再度用薄被覆盖住两人的身体,先前才穿上不久的衣物又被他从被子中丢了出来。
薄被之下的两人不停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儿就溢出了轻喘和呻吟声,一室旖旎。
一大早,保鸡就背着藤筐去了后山。今天求远要下去给病人看病,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去采药了。
这一个月的学习她进步很快,已经将药草的名称和药性记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多观察,认清每种药草的样貌特征。
“这个是乌鱼草?”保鸡凑到跟前一闻,马上捏住了鼻子,眉头紧皱,“果然跟书上写的一样,好臭啊!”
“这个是什么?”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但她就是说不出来,只能无奈地翻开了书,看到的同时也想了起来,猛地拍了一把脑门儿,“是麻香,我怎么想了这么半天,唉!”
突然,保鸡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惊,赶紧躲到了大石头后面。
“主子!”
“可找到人了?”一男子冷声问道。
“回主子,我们已经找遍,但是根本没有他的踪影。”
男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