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有在近卫军内部被排挤的人才会调到其他城池做城卫军去。
就好比牺牲的林国栋,他就是因为得罪了上级,然后被贬去了云海城。
但此刻,很多士兵都想主动调离近卫军,宁可降级也要去云海城当兵…
“听说云海城不比帝都城差。”那名士兵又说道。
另一名士兵也真是动了心思,“不仅不比帝都城差,甚至还要强上许多,听说云海城百姓、士兵、官员一家亲,那里可是大陆最富有的地方。”
“恩…”
当安禄山和吉日嘎朗确认场中再没有活口后,就清点队伍,从城西返回,援助九叔的城卫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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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城、皇宫北侧大门。
北边的大门和南边差不多,也有两千名身披黑甲士兵在驻守。
攻击北门的近卫军也如南边那般,死伤无数。
如果现在能有人站在皇宫顶上,会看到上下两边全部都被鲜血铺满,很是血腥。
统领北边近卫军的将领是一名叫江通的年轻人,年仅三十一,至于他为什么可以年纪轻轻就能统领三万大军,那是因为他有个舅舅叫做张忠。
此时江通被吓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杀戮。
在此之前,江通只为只会遇到零星的大内侍卫抵抗,但没想到,着两千人的黑甲军团正牢牢的守在北门,转瞬间就杀了数千人。
这两千黑甲士兵就如同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手起刀落,没有任何怜悯和仁慈,有的只是无情和冷漠。
“将军,现在咱们怎么办?”一名副官问向江通。
“我…”江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参与战斗中,早就乱了心神。
副官看着江通迷茫又略显青涩的面容,心中很是无奈,但他毕竟是北边近卫军的将军,任何指令都要他来下达。
这名副官倒是有些战斗经验,想了想便建议道:“不如等南边宫门先攻破,这些黑甲士兵一定会后撤援助,等那时我们再和南边大军里应外合吧?”
江通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们就与他们僵持,等南边的城门攻破我们在里应外合,南边可是有六万大军!”
副官看了看江通,心中不由得一阵叹息,‘帝团的将军都是江通这样的人,怪不得总是吃败仗。’
南边宫门。
此时前军犹豫不前,既不继续向前,也不敢后撤。
太子心中大恨,“张将军,庞海将军在哪里?快让他速速来增援!”
张忠神色尴尬,他之前想跟太子说的就是这件事,但周围人多眼杂,并没有说出口,想等攻占下皇宫后再说,但眼下不说是不行了。
“太子,庞海将军没有来,昨天咱们派出去的特使也没有回来。”
“怎么会这样!”太子一惊,“昨天他不就已经到了城门前了吗?”
“这个老臣也不知道。”张忠也是疑惑不解,庞海的确带着十五万大军在城外驻扎,探子已经看到了。
但现在都快到晌午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派出去的特使也没有回来。
“不管了!”太子大喝道,“他们再强悍也只有两千人,我们可是六万大军,本太子命令你,全军压上,不管一切,务必要攻破皇宫大门!父王还在等我呢!”
张忠神色纠结,他环视一圈周围的近卫军,此时这些士兵脸上皆是畏战神色,明显就是已经丧失了锐气,这样的军队还能打仗吗?
“张将军,你在干什么?还不下令进攻!”太子眉头紧皱,双目露出愤怒的火焰。
张忠叹了口气,他万万没想到,数万大军竟然被两千人拦在了皇宫门前,真是箭还未发锐气已失。
他抬起手,“全军听令…”
“等等!”
就在他准备下令全体进攻时,皇宫大门前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顷刻间,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大门前。
只见皇宫门前的黑甲士兵让开了一个道路,一名全身被银色铠甲包裹的男人,正慢慢走出。
同时,他手中还有握着个类似诏书的东西。
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银色铠甲泛着无比璀璨的光泽,让人看了,还以为从天上下凡的战神!
太子双目眯缝,冷峻的看着走出来的银甲将军,“你是什么人?”
银色铠甲的男人走到黑甲士兵前方停住,然后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
“齐天!是你?”太子惊呼,“你不是应该在大牢里吗!”
他又看向身旁的张忠,眼中怪责意味很浓。
张忠再次尴尬的默不作声,那天齐天逃跑的消息他并没有告诉太子。
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齐天只是一个人,在帝都城也并没有任何军队,绝不可能对太子起义造成什么困扰。
但眼下,齐天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变出这么多战斗力惊人的黑甲士兵,将太子数万大军拦截在了宫门外,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齐天微微一笑,“就是我!”
“这些士兵都是你的人?”太子看着黑甲士兵。
齐天点了点头,“没错,都是云海城的城卫军,只是他们的盔甲被我改良了。”
太子双目射出怨毒光芒,“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齐天听后却“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太子冷声问道。
齐天好半天才止住笑意,“我笑…是因为一个反贼,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