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密不透风的大牢中,这地下却是空的,于是当天晚上姜音把扒开地面上的杂草,隐约可以看见这块地面被人切开的痕迹。
她把那块地板给掀开,发现里面黑漆漆的,像是一个密道,也不知道通往哪里。
姜音并没有贸然下去,如果有人这时候来找她,发现她在牢中不见,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事。
不过这个密道她总有办法可以下去一探究竟,她把这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做完这一切起身走牢门口,看向刚才发出尖叫的女人。
女人蓬松露面,整个人都脏兮兮的缩在一团,“刚才多谢你。”
姜音向她道谢,可她却无反应。
姜音笑了笑,她刚才明着的察觉那几个人对她下手的时候,对面这个女人一直在注视着她的情况,在看到她敌不过那群黑衣人的时候,她才发出了尖叫声,把一直昏昏欲睡的狱卒给引过来。
姜音在牢里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花言再回到酒楼之后就查看雪纤的死因。
他发现雪纤是中毒而亡并没有其他伤痕,他在雪纤的周围仔细查看了一番,在雪纤趴的桌子下找到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他认得,正是边青经常随身携带的。
他摸着捡起来的玉佩,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他相信边青和雪纤的死有关,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不确定为何边青的玉佩会出现在雪纤死亡的地方,这件事真的是太蹊跷。
不过想不通他也没想,只是把这个玉佩的事情去牢里告诉了姜音。
“你说这件事……”花言有所迟疑。
“不会。”姜音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知道花言想要说什么,可是这件事不会和边青有关,就算是之前她和边青吵了一架,不愿让自己去调查后面的事情,那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过来陷害她。
“我知道不会和他有关,可是他的玉佩突然出现在雪纤的那里,让人忍不住的多想。”花言有些苦恼。
姜音笑了笑,“这个玉佩并不能代表什么,就算雪纤死在我房里,可我却一点都不知情,这也就表明这件事是有人下的圈套,想离间我们的关系。”
“既然这样,我会寻找证据证明雪纤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花言非常不放心姜音一人呆在牢里,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快找到证据,把姜音救出去。
谢澄在知道姜音被关入大牢之后顿时急了,不眠不休地查找了几日,终于找到证据。
他从雪纤房间的被褥之下找到了一封遗书,那封书信是雪纤的亲笔信,里面也表明有人想让她自杀然后嫁祸给姜音。
可是她不愿,也说如果她真正出事的话那也是被另外人所杀和姜音不会有关系。
这简简单单的一封信,足让姜音脱罪……
可也有人不愿放人,“这封信你们说是死者所写,可我们又如何得知这封信不是你们假冒的?”
谢澄一听这话顿时气急了眼,“你觉得我拿一封假冒的信给你,只是为了让她脱罪?”
谢澄冷冽的眼神看向那个人,顿时让那个人汗流浃背。
“这个案件存在很多疑点,我们还要多多盘查,所以这人我们不能就这样放了。”那人僵硬着腰杆说道,不过他的眼神飘忽不敢和谢澄对视。
“如果本太子敢担保,这人不是她所杀呢?”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那人赶紧跪在地上,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
他可以僵硬着腰杆拒绝谢澄,那是因为谢澄的身份。
他却不敢如此对待边青,同样也是因为边青的身份。
丞相之子和异国太子两个身份相比,可以说是千差万别。
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杀人,此时此刻已经不重要,因为太子的出面,他就算是不想放人也只能放人。
毕竟他们已经拿到证据……
最后男人不情不愿地将姜音放出来。
重新回到阳光下,姜音舒展了下身体,一直待在黑暗的大牢当真是感觉浑身不得劲,,再次看到太阳,感觉整个人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我就知道音江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是菩萨听到了我的祈祷,所以让东家没有受到任何委屈,就这么快的出来了这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姜音一回到酒楼,店小二和丫鬟就围在她身边,一个劲叽叽喳喳地吵着。
姜音知道他们是在担心自己,也就没有生气。
“你要是说你拜菩萨才让东家出来,那你把谢公子和花言他们置于何地?”一个店小二忍不住拆台。
这几日谢澄因为姜音的事情一直在忙前忙后的找证据,他们都看在眼里,所以此时此刻听到有人说姜音出来是因为他拜菩萨,顿时忍不住。
姜音听到他们的话,扑哧一笑,“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们,也谢谢你们相信我没有杀人。”
“我们当然相信东家了。”给小二们齐声喊道。
闹了一会之后,也因为酒楼还有生意,所以那些店小二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就留下了花言和谢澄他们。
“其实我在牢里见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女犯人,不过我和她说话他却一直不理我,但是却会时不时的看向我的这边,不知道是为什么。”
姜音想到之前在狱中的女人,忍不住和他们分享。
“那她有没有伤害你?”谢澄率先关注的是姜音的安危。
姜音笑着摇摇头,“没有,可以说是她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