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一会,她就变成了这样?”
边青看着床上的姜音,心中自责不已,都怪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否则就又是另一番光景。
谢澄沉默,没有回答边青,这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
“我要把音儿带回去,宫中那么多的御医,肯定能有办法!”
边青说着就要往床上伸手,想要将姜音抱在自己怀中带回去医治,没想到谢澄一个转身挡在床前。
“你不能带她走,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将她这么来回折腾,难道不怕加重她的毒素扩展吗!”
谢澄看着边青,就像是看着敌人一般,根本不让他碰床上的姜音。
边青被谢澄说的一愣一愣的,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他便没有继续反驳了。
“牧昀,给我看好音儿,我去请大夫,去去就回,一定不能让别人把她带走。”
这些话都是谢澄看着边青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间挤出来的,就像是在故意针对他。
谢澄骑着快马,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便从府中跑到了九江酒楼,一个帅气的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
“蒋璇在哪里?”谢澄一进酒楼的门便直入主题,没有多余的废话,他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一看就是有大事。
听到声音的蒋璇从后院走了出来,刚进酒楼便看到了站在原地的谢澄,他一脸担忧着急的模样。
“谢澄,你怎么了?”蒋璇看着他,一脸茫然地问道。
“快跟我走,音儿出事了!”
谢澄拉起她的袖子就往外走,蒋璇都没赶得上说些什么,就被谢澄拽到了马背上。
他往马背上一跳,一鞭子下去,马儿抬起蹄子就往前跑,不知道有多么的痛。
一会,谢澄就带着蒋璇来到了丞相府的门口,他将马的缰绳扔给了门口的侍卫,自己带着她率直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蒋璇一进门便看到房间里有一堆人,边青和花言也在这里,房间中的丫鬟也站了好几个。
“她怎么了?”
蒋璇看到他们一群人围在床前,而姜音就那么躺在床上,面无血色。
“你快去看看!”谢澄将蒋璇往前推了推,让她去诊治姜音。
蒋璇来的时候着急,什么东西都没拿,就连药箱也没来得及收拾,两手空空。
她走上前去,将姜音的手摆放好,三指摸在脉前,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怪不得谢澄这么着急喊自己过来,原来姜音已经中毒到这种地步了,若是没有解药,怕是回天乏力了。
“蒋璇,音儿她怎么样了?可否能救治?”
边青看着她,十分着急,蒋璇也算是个技术高超的医者了,若是她没有办法的话,怕是宫中那些御医也束手无策了。
蒋璇将姜音的手放到了被子里,替她掖好被角,她站了起来,朝着面前的人摇了摇头。
“一定要找到解药,只有七日的时间,我只能将她体内的毒稍微清除一点,其他的无能为力。”
“我要将她带回去,在这里不是个办法。”
花言看着床上的姜音,不想让她待在这个丞相府,毕竟他心底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行,你不能带她走!”谢澄态度强硬,不想让姜音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里难道就是个好地方?这一切难道不是与这里有关么?”
花言看着谢澄,质问他。听到这话,谢澄竟哑口无言,慢慢地让开路。
花言和边青带着姜音回到了酒楼,刚到酒楼没有多久,不知薛越欣从哪得知了这个消息,也赶了过来。
“你们为何不让我进?我是听说音江有事,特带着宫中上好的药材来的!”
薛越欣被酒楼的人挡在外面,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进的去。
“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了,音江这个女人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我们走!”
薛越欣带着自己的东西和丫鬟们看戏没成,便回自己的公主府。
谢澄看着床上那空落落的样子,心里不是个滋味,现在只有一种办法了。
“牧昀,父亲回来了么?现在何处?”
谢澄愣愣的看着牧昀,眼里没有神的样子,让他有点担心。
“主子,老爷方才就回来了,在大厅。”
谢澄听完这话便抬脚往大厅走,看到父亲那背影,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方才吵得的那么激烈,现在就来求他。
他纠结了半天,还是走了上去。
“父亲,音儿现在已经昏迷了,希望父亲可以交出解药,救她一命,您以后让儿臣干什么都可以!”谢澄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背对着自己,不知道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澄儿,那药没有解药,还未研制出来,这只能看她自己的命数了。”
谢之衡淡淡的说着,面无表情,说的跟真的似的。
“父亲,求您了!”谢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算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
但是谢之衡并没有任何的表情,“澄儿,你可知,你长这么大都没有给我这么跪过,现如今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到这步田地?”
谢之衡眸中的冷冽之色尽显,看到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父亲,她不是不相干的人,是我爱的人。”
谢澄用那真诚的眼神盯着谢之衡,期待他交出解药。
“你不要求我了,求我也没用,这药没有解药,顺便告诉你,边青也快活不久了,你走吧!”
谢之衡转身,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