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连续喊了好几声就是不见谢之衡出来,下人走上前去掏出了钥匙,急忙就要查看里面的情况,却没有想到自己刚一打开门,一个花瓶就冲着后脑勺重重地砸了过来。
一瞬间的疼痛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可是他甚至连**都没来得及**一声,就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哼,没用的废物。”谢之衡冷哼一声,放下手中还带着血的花瓶,转过身就走了出去。
为了防止府中的下人看到自己,谢之衡特地又转回了书房当中,通过密道偷偷地溜了出去。
很快他就来了一群自己的亲信,安排他们迅速去一趟齐国,务必要把姜棋带回来。
知道事态严重,几个手下也不敢怠慢,迅速赶到了齐国。
姜棋在周国好歹也是有人脉的,他也知道谢之衡这段时间已经被软禁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了一丝冷笑。
他原本以为那边即将采取行动还需要一段时间,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谢之衡虽然被软禁了,但还是想尽办法地想要捉住他。
后来他这一次还真是觉得事态紧急,才会这样狗急跳墙吧。
“这段时间您还要出去吗?”一个服侍着姜棋穿衣服的宫女有些怯生生地问。
“等到我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不必寻我。”说完这句话,他转过身就离开了。
可是刚一出了皇宫,他就看到了早已经等在皇宫门口的薛越欣。
见到是她,他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原来是你。”
“的确是我,怎么样,有没有空和我去茶馆里面喝一杯?”薛越欣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明亮而张扬。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姜棋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张望着四周,发现这里看上去像是一间密室。
难道说自己已经被抓了不成?这些人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该笑,突然间,耳畔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他转过头一看,才发现微弱的火光下,谢之衡这满脸漠然地站在自己的身边。
“真是让我好找,姜棋。”刚一得知有人在齐国看到了姜棋,谢之衡简直就是欣喜若狂,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姜棋这个蠢货居然会这么快的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为了他而设下了一个局?
姜棋脸上还是淡漠的笑,点了点头,语气十分平静,“的确,你看,如今的我终究还是落在你的手上。”
“你也没有什么可得意的。”谢之衡露出了张扬的冷笑,就算现在的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儿子给软禁起来,可是姜棋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他再也没有办法得意嚣张。
他走上前去,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凉意。
“你说你是不是傻子?明明可以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宫中做一个缩头乌龟,可你偏偏要跑出来,偏生被我的人给看见了,我不抓你谁来抓你呢?”
说着,他就从袖子当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地走上前去,“你也别怪我,毕竟你这个人不得不除。”
姜棋三番五次坏了他的大事,谢之衡已经忍无可忍,更何况他还是姜国的太子,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每天在自己面前?
“且慢。”
看到谢之衡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动作 姜棋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果然这个老狐狸还是太过心急了。
听到这句话,他愣了一下,瞥着他,“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们倒是可以谈谈条件。”姜棋眼神无比平静,他望着面前的谢之衡,虽然满身都是灰尘,看上去与狼狈,可是一张俊脸却显示出些许雍容华贵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
自从在齐国被姜音深深地伤了心,谢澄就回到了周国,可是刚一回到谢家,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来到书房一看,他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暗室已经被人悄悄地打开了。
看来父亲是曾经偷偷出去过。
下人都不敢多说一个字,既不敢隐瞒,又不敢暴露老爷曾经出去过的行踪,只能看着谢澄,一言不发。
谢澄想到了什么,他迅速找到了薛越欣,“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曾经和我父亲通风报信过?”
听了这话,薛越欣却摇了摇头,摆出了一副他冤枉了自己的模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可能不做出这样的事情?”谢澄这个时候心中无比恼怒,他这段时间把谢之衡一直困在家中就是为了防止他再次出去做坏事,惹是生非,可是现在一切的计划全都被打乱。
“你不要忘了,你的父亲可是曾经告诉过你,你要娶了我,我作为公主,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薛越欣眼珠子一转,索性拿出这件事情来压迫他,她又走到了他的面前,“说到这个,你打算什么时候来迎娶我?”
听了这话,他脸色一变,这件事情他从未考虑过,他自己自然有一个心爱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愿意迎娶她?
没想过自己没能质问出什么,反而还被对方反将一军,谢澄心中又急又气,一甩袖子就打算离开,可没想到的是,薛越欣就如同跟屁虫一般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与此同时,姜音在齐国却发现姜棋不见踪影,无论自己怎样寻找都没能找到他。
她立刻去询问皇宫中的人,最后一次见到姜棋分别是在哪里?
她四处询问在宫中伺候着的宫女,她们纷纷表示他在临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