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几乎已经相信了,可偏偏这个时候,顾东瑞出现了,她的霉运似乎就一直没有远离过她,意图已经被那个坏男人识破了,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她。

果然不出半个小时,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顾东瑞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和尉迟傲风喝了几杯红酒,客套一番,仍旧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待尉迟傲风上楼之后,他直接向蒋乐乐的房间走来,并一脚踢开了房门。

蒋乐乐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后退,她没有办法解释刚才的行为,事实上,她接触那个男人目的很明显,就是让那个男人带她离开海翔。

“他比我更好吗?”顾东瑞怒喝着,并一步步逼近了蒋乐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好不好,我只是……偶尔遇到尉迟先生,说了几句话而已。”蒋乐乐退到了桌子前,慌张地解释着。

“偶尔遇到,好像不是吧,在此之前,你是否在一个酒店里,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尉迟副会长出现解围,还送了你的西转和金钱?你这个贪婪的女人,当时不知道尉迟先生是韩国商会的副会长吧,假如知道,就不是接受西装和那么一点金钱那么简单了,现在知道了,所以你想利用这个机会,爬上高枝!”

咄咄逼人的罪名,蒋乐乐无言以对,表面看来,这就是事实,当时她确实不知道尉迟傲风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个好心的,还算阔绰的男人,想不到他竟然出身韩国豪门。

“我当时……身无分文,只想要点零钱回爸爸的庄园……西装……那是因为他觉得我衣不遮体。”就算听起来牵强,蒋乐乐想极力辩解。

“说真话,蒋乐乐,为什么你就不肯说出你真实的,我只道你是个贪婪的女人,想不到你还虚伪!”

顾东瑞恼火揪住了蒋乐乐的衣襟,悲愤地盯着她,就是这个贪婪、虚伪的女人,让他的内心波澜起伏,他之所以要她成为他的情/妇,那其中微妙的东西,就是心动。

“我不贪婪,也不虚伪!”蒋乐乐冷眼相对,为什么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还嘴硬!”

一个耳光狠狠打出……

蒋乐乐觉得耳膜轰鸣,身体直接倒向了桌脚,额头一阵刺痛,她尖叫了出来。

顾东瑞被羞愤和莫名的恼火冲昏了头脑,他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蒋乐乐只是一个弱智女子,怎么经得起他如此大力的耳光。

一巴掌打出去之后,蒋乐乐的额头直接撞向了桌脚,顾东瑞的神情一凛,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重重的一撞之后,蒋乐乐一声尖叫,额头已经好了的伤疤再次鲜血如注,她哀婉地看了一眼顾东瑞,身体犹如羽毛一般飘落在了地上。

多少失望和哀伤写在了蒋乐乐的眼中,倦态的睫毛煽动着,最后无力闭上,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真的有这么不堪吗?她只是蒋万风的女儿,却从来不知贪婪和虚伪是什么?怎么也无法解释清楚,她似乎卷入了可怕的泥潭之中,越挣扎,越深陷。

“蒋乐乐……”

顾东瑞惊呼出来,一步迈了过去,将昏迷的蒋乐乐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蒋乐乐完全没有了知觉,血顺着面颊流淌着,她软绵绵地躺在她的臂弯里。

顾东瑞紧盯着蒋乐乐的面颊,必须止血……

“海瑟,海瑟……”顾东瑞大叫着海瑟的名字,原本想叫海瑟叫来医生,但是想到别墅里有客人,来了医生又不好解释,还是将下面的话改了口。

“给我那点药水和绷带过来……”

顾东瑞用手捂住了流血的伤口,心中一阵阵怜惜,但是想到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和卑劣行径,顾东瑞的目光再次凶锐起来,不要被她的美貌和可怜相蒙骗,往往假象就在怜悯之中滋生,盖住实物的实质。

“是,先生……”

海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先生那么大的声音,一定夫人有什么意外了,他应了一声之后,拔腿就跑,一会儿工夫就将药水和绷带拿来送到了房间里。

推开了房门,海瑟的眼睛偷偷地溜着,发现先生捂着夫人的额头,夫人满面血迹的时候,他吓得手都抖了起来,先生是怎么了,怎么对夫人下了狠手?

“拿给我,出去!”顾东瑞感到了海瑟的迟疑,心中更加恼火,冷漠地低喝着。

“是……”

海瑟慌忙将药水和绷带递给了顾东瑞,转身迅速退出了房间。

出了门,海瑟倚在了墙壁上,仍旧觉得害怕,他必须洗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到这里,海瑟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房间里,顾东瑞将蒋乐乐扶到了床上,轻轻地擦拭着面颊,对伤口进行消毒,上了止血药水,然后用绷带一层层地包扎起来,血止住了,顾东瑞才稍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一耳光他只是想出了这口气,却真的没有想过要让她受伤,她姣好的面颊上,那道伤疤,会毁了她的精致和完美,而此时的他,竟然那么在乎,就好像她的美,天生是为他而存在。

床上,蒋乐乐仍旧昏迷着,面颊上还残留着疼痛的泪水,她的表情好委屈,让人心生怜惜。

手指轻轻触及她的面颊,顾东瑞好像针扎了一般。

就是这个贪婪、虚伪的女人,却在顾东瑞的心里掀起了层层巨浪,也是这巨浪,让他更急鄙夷,更加羞恼。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苏妩柔出现在了门口,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哀婉,泪水大颗地滚落下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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