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鸢心底黯痛,低下头去,”姐姐,对不起!“

秦傲阳挑挑眉,看杜如慧。

”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这样的人,恩怨分明,不想说什么!“杜如慧对秦傲阳道。

他知道她再怪贺擎天和杜子鸢,”但是如慧,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量,很多时候不是人可以控制的,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默默接受,让自己的心变得豁达,如果每个人都走进死胡同,那人生还有什么真善美?“

”我没办法说服我自己!“杜如慧别过脸去。

”姐,不管怎样,你跟我回家吧,爸爸很担心你,你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杜子鸢一直记得,在真相没有说出之前,爸爸是如何对杜如慧寄予希望的。

”不回去!“杜如慧摇头。

”我想到了补救的办法,“秦傲阳突然开口。

”什么办法?“杜子鸢问。

”召开新闻发布会,告知媒体记者,视频是合成的!

秦傲阳摸了摸下巴,“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洗清的方式了!当然未必管用!”

“不用了!”杜如慧摇摇头,“我不想追究了,那是真的,没有作假,欺骗世人,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心,事到如今,真假对我都没有意义了!”

“姐姐!”杜子鸢低喊。

“我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了!”杜如慧垂下眼眸。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这样对你才有利!”秦傲阳低呼。

“我不需要了!秦傲阳,你以为我还需要去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吗?那些东西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不需要了,欺人可以,欺心不可以!我就是在世人眼里是一只随意穿的破鞋,我不在意了,我也不需要什么名声!”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

杜子鸢听着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如何说。原以为那些过往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如烟云般消散了。可是,姐姐竟然会如此固执,无法走出去,而杜子鸢,也十分理解,望着杜如慧淡漠的脸,杜子鸢恍然失神。

忽略掉心底隐约的疼痛,她低声说:“姐姐,你是在跟贺大哥赌气?还是在安逸伯赌气呢?”

杜如慧身体一震,哑声说:“你管不着!”

提到安逸伯,杜如慧胸口阵阵冰冷。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滑稽戏里的小丑,用所有的气力在叛逆,却到头来换了一个这样的下场。那个人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一点都没有。

望着杜如慧沉黯痛苦的神情,秦傲阳和杜子鸢对视一眼,默默无言。

李惠利的别墅。

贺擎天凌晨来看她,客厅里很安静,李惠利坐在沙发上。

贺擎天和安逸伯一进门,李惠利倏然看到贺擎天,不由自主的一愣,然后转向安逸伯问道:“安柔怎样了?”

两人沉默了一下,安逸伯道:“情绪失控,崩溃状态!”

贺擎天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一夕间似乎擎老了许多,而安柔终于造成难以挽回的大祸,她总是原因之一,事后,她也深引为咎。

现在,突然听到安柔情绪崩溃,李惠利就有些慌乱、惶惑,甚至手足失措起来。贺擎天却径直走向了她,她微仰着头,贺擎天低低的说了一句。“妈,凡事不可以太强求!”

“冤有头债有主这算是强求吗?”李惠利冷声质问。

贺擎天望着面前这张脸,他的母亲,她瘦了,瘦得整个下巴尖尖的,瘦得眼眶凹了下去,这些年来,她也是倍受折磨的吧?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是多么的可怕!

“还不放手吗?”贺擎天声音低沉。

“这是我的事情,你不帮我,算了!”

“妈!你没有爱过爸!又何必一再的错下去呢?”

猛然一怔,李惠利皱眉。“你,你胡说什么?”

“我调查了你的过去,你爱杜安年,因爱生恨,他不爱你!”

“你敢调查我?!”李惠利嗫嚅着。“你居然调查我。”

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笨拙,那种尴尬和不安的情绪,仍然控制着她。

贺擎天难以觉察的笑了笑。“爱过杜安年就爱过,儿子不会笑你,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但,有必要因此而诬陷杜安年害死我爸爸吗?”

贺擎天心里有种荒谬的感觉,他们之间的对白,好像彼此是一对疏远而礼貌的客人。但是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小时候宠爱他的母亲。

李惠利蓦然间脸色一正,眉间眼底,就布满了严肃和庄重。她伸出左手,神色平静,指着门口:“你可以走了!既然你调查过,那你就继续去调查好了!拿这种真相来教训我?你还嫩点!”

贺擎天一愣,飞快地看了一眼李惠利,“你没有爱过杜安年?”

“你不是调查了吗?谁告诉你的?杜安年告诉你我爱过他?”李惠利的语气里有着强大的让人无法形容的冷漠,像是在鄙夷贺擎天的智商。

“真的不是?”贺擎天愕然的看看她,又转头去看安逸伯。

安逸伯给了他无可奈何的一瞥。

贺擎天疑惑了,难道不是吗?

“你走!”李惠利指着门口,声音不是以前那样尖锐,但也是无可奈何。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想告诉你,我会和杜子鸢重婚,谁也阻挡不了我和她在一起的决心!”

“你不怕我把你们视频公布?”李惠利又是一愣后质问。

贺擎天和安逸伯对视一眼,皱眉。“随便你吧!”

原来她到现在也没检查保险柜,不知道她如果看到视频只是换了一套


状态提示:104谢谢你--第7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