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眉头微皱,眼神依旧紧紧的看着白芍。
“何人?”叶卿歌心中此时也是打着鼓,他根本猜不出来究竟还有什么人,还会有如此地位。
白芍彼时也是略有些不确定。
“奴婢如今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看这状况此人必然出身于高门大户,且要比王爷还要尊贵,又或者与王爷一般。如此之人甚少。”
白芍面容依旧沉着冷静。
叶卿歌嘴角抽了抽,这丫头说的与没说有啥差别。
“你所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你只需告诉我是谁?”叶卿歌还真是有些好奇。
“如此身份的人,除非是西夏的太子奴婢听闻他似乎有意与我朝联姻。只是奴婢也听说这西夏国的太子似乎品味极为独特,更是生得奇怪了些。”
白芍一边说着,那小模样上似乎都带着八卦的样子。
叶卿歌眉峰略微颤了颤,什么叫生的奇怪了些?难道正常人不都是五官双手双脚?
莫非这西下国的太子异于常人多长了个手脚出来。
“什么叫生的奇怪,莫非生而残疾。还是天生痴傻”叶卿歌想了想,似乎也只有这两个原因,毕竟是一国太子,应该也没有什么比这还要上不得台面的原因了吧。
“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也并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这西夏国的太子,咱们地处如此远,光是这太子来一趟就得两个多月。不过论身份的话,若是与这西夏国太子联姻,应该也就是我朝的郡主与公主们。”
白芍一边说着,似乎一边在想着。
叶卿歌一听这话太阳穴都直突突。
不过想来也没有那么大的几率,毕竟虽然咱们的皇上如今所生下来的女儿还都尚且年幼,有的还在襁褓之中,但是他可是有亲的姐妹的,也就是。君如胭,他们等人。
如此想必也轮不到自己吧,自己如今虽然说起来是个郡主,但是尚无父母,夏虽有个弟弟,但是如今尚在襁褓之中,也并不能为国家效力。
如今也就是一个只带个名号的郡主罢了,并没有什么大用。
叶卿歌如此想着,心中似乎都畅快了许多。
“那应该还轮不到本小姐,只怕君如胭的可能性还会大一些,毕竟他可是堂堂真正的郡主,所以说不是嫡出,但是公主的名号还是在那里放着的”
若说起来年龄合适一点的公主,似乎也就是君如胭了。
“郡主说的也是,但是如今要若是说起来的话,似乎也就这样一个人了,除非连国师在内的话,就算是有两个人,不然奴婢真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符合您所说的要求”
白芍说这话的时候,叶卿歌差一点自己闪了自己的舌头,光是国师这两个字,就让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怎么着,难道国师还能取心不成,不是说国师不能进女色吗?只要一遇到女人都会燃烧的那种,那简直就是一个自我发光体啊,只能远观不可亵玩了”叶卿歌随意的说着,说这话的时候白芍差点都没憋住笑。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这话想必除了自家郡主之外,应该是没有人有胆子这样大刺刺的说出来了吧。
“郡主真是爱开玩笑,国师大人怎么就是不能取亲的了,只不过是因为一直以来是没有女子能进得了他的身边,何况国士大人历任以来就只有他一人,又没有过其他人之所以也没有什么先例,我们也更是不知道国师为何不娶亲,想必只要是男人想娶亲,应该也不算是罪过吧?”
白芍正经的说着,那一脸正色倒是要应卿歌僵硬了几分。
“罢了罢了,如今说什么国师大人怪到胃口的,本来心情还好好的,我看呀,这张嬷嬷说的也不一定,不一定实在”
叶卿歌随意的摆了摆手,就直接回去好好去抄女戒。
毕竟如今还有夜临渊在这里挡着,又有三王爷这种前车之鉴,应该是没有人还有胆子来求取自己的了,毕竟这可是要得罪夜临渊的大事,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女人去冒这份风险吧?
这一夜抄完女界的叶卿歌,倒是睡得踏实了。
而这有人睡得香甜,自然就有人无法入睡,比如。黑夜中却灯火黯然的靖王府。
这一夜平民百姓自然是不知道靖王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是知道敬王府这一晚上似乎是闹了很大的动静,似乎是被抓人了,又似乎是在抄家,的究竟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种情况哪里有人敢去看呢?
叶卿歌一早在仔细伺候自己穿衣的时候就见白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面上莹莹的带着笑意夜行歌,就大概已经知道这事差不多是妥了。
“恭喜小姐心愿达成。小姐如今还当真是神算了,此时要不要去找三王爷!”白芍一脸欢喜,平日里冷静盎然的脸上如今多少有些个表情倒是想着让叶卿歌有些不习惯。
叶卿歌去摇了摇头。
“现在这种罐头钳子上,咱们还是不要出去的好,靖王一旦入狱自然是会把我的名字给报出来,而三王爷毕竟如今有敬王爷者前车之鉴,只怕皇上这一次会对所有的王爷都彻查一次,此时还是明哲保身的最好,更何况只怕一会儿,我根本没有时间往出走今日定然是要自顾不暇的。”
叶卿歌慵懒的站直身子让梓夕为自己穿上那身银白色的衣袍,极为简单,只有袖口与腰间绣了银色丝线的蝴蝶罢了。
“小姐,今日为何你打扮的要如此肃静,一会儿张嬷嬷看见必然是又要说了。”仔细一边给叶卿歌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