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眼眸全部都是狠厉,他浑身都抖得厉害,头也疼的厉害。
可是那眼眸中燃烧着的痛恨,这已经将他身体的不适完全掩盖住手中握着的匕首,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刺向了此时亦是,还尚不清醒的月儿。
却不想他的手才刚刚往下刺,就只感觉一抹疾风突然从耳边闪过,下一秒他的手腕便被一双烫得惊人的手给握住了手里的匕首。
叶卿歌此时完全失控,用力的挣扎着,却见他身后的人,面容上的银白色面具,依旧反射着那冷冷的光芒眼眸之间带着几分冷色,此时毕竟是夜临渊,控制着手里的力道,否则若是他尽了全力,叶卿歌的手腕。只怕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给他捏碎,都是有可能。。
叶卿歌愣了一下,随即突然变了话语。
“好痛。”他的哭腔刚一出来叶铃兰很快的就先松开了她的手刚准备查看她手腕是否是受了什么伤就见。青歌赛一次把匕首直直的往下次去!
夜临渊,见此不妙,单手突然发出一抹白色的光打在了叶卿歌的手腕上,叶卿歌劈手没有拿稳越位一天直接划过了月儿的脸颊正是那疤痕所在的地方!
那疤痕在这一刻突然流出鲜血,若只是流出鲜血也就罢了,但是那流出来的却是浓黑的血,伴随着的是那疤痕突然扩大那个娼字更加的明显!
那字此时就如同一个毒虫一样爬在月儿的脸上,被万千的放大镜放大了一样,本来只是一小部分罢了,此时就是扩散成了半张脸!
他那字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伤痕,而是被注入了诅咒的,因此根本不是普通的药能去掉的,更不是什么东西能够阻挡的,若是被刀剑所赐,那字只会更加的明显更加的扩大!
月儿被这一刺痛整个人也清醒了起来,他僵硬的摸了摸脸,地址上的匕首正好照出了他熟悉的面容,他身子一僵,软软的跪在了地上,趴在那匕首上,看着自己如今丑陋的疤痕,整个人已经完全惊呆了浑身抖得要命!
他不可思议的尖叫着悲凉的声音伴随着!
“叶卿歌你闹够了没有!你究竟还想如何?若非是要救你月儿何必动手去杀君如胭呢?你如今竟还毁了月儿容貌!”
夜临渊虽然心中自然是向着叶卿歌的,但是此时叶卿歌做的事情确实太过了,月儿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容貌,本来面上那个疤痕便是为了自己才留着的,如今那疤痕却再一次为了自己而变得更加扩大,这让他如何不自责!
“夜临渊,闹?你觉得我是在闹吗?你支持这个女人杀了君如烟而你又间歇性的杀了我父亲,你们二人当真是好狠的心啊,如今竟然说我呢,你如何说得出口!”
叶卿歌浑身颤抖,眼泪不断的彪凌着那眼泪,如今他连忍都忍不住了,为什么一切的事情,一切的罪责现在都在自己的身上?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而自己就因为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害死了自己的爹爹又害死了君如胭那个花一样的女孩儿,他还这般小,才十五岁啊,竟为了自己丧了命!
刚刚君如胭给自己说的话还历历在目,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在自己的耳边,那日自己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岳林渊拿走了那药。
原因如烟可能也不知道他也没有那个机会说。
果然自己的那梦境竟然真的是如此,那天就因为君如胭拼命想要护着自己的药,所以才被赐了那一剑,险些丢了性命,如今这又一次竟然是让君如胭真的丢了性命,十五岁的小女孩,花一样的年纪为了自己断送了一生!
“夜临渊,你今日最好是杀了我,若是你不杀了我来日待我有了能力我自然是要杀了你,我要你偿命,为我爹爹偿命为如胭偿命,你这样人面兽心的东西,素日里还装作那般关心我,一切只是为了利用我,竟然不惜以我的亲人为代价!”
叶卿歌疯狂的挣扎着,可是他的双手双脚如今连动都动不了,也就是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是这般的弱小,如今连保护着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夜临渊愣了一下,这丫头都在瞎说什么!
可是在看了一眼此时在地上已经完全崩溃了的月儿顾不上这些了。
“你自己好生考虑清楚本座,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自然能够思想明白本座山君如胭有什么用,除了保护你还有什么用!月儿的事,本座目前先不与你计较了,我会先带他去治疗,这些日子你便好好反省!”
夜临渊丢下这话,突然弯下了身子,抱起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的月儿,飞身而上,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了,留下叶卿歌此时他的身体确实已经受了自己的控制,他缓缓的倒在了地上,爬到了已经慢慢失去温度的君如胭面前,缓慢的抱紧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来这里都怪我,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如胭我会为,你报仇一定会……”
叶卿歌的眼泪不断的滴落在君如胭的身上,他紧紧的抱着他,任其他冰凉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这一夜之后的叶卿歌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变得不会笑不会说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看着远方罢了。
君如胭的葬礼如期举行,因为有国师大人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去,更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大操大办,叶鑫哥也只能给他小规模的办了一下,然后让他入土罢了,而他这几日也再也没有见夜临渊,只是每天呆愣愣的看着窗外……
“如此你便认了认输了吗?夜行歌,我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