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楞了楞,暗暗吞了吞口水,她自觉的似乎也没做错啥事。
“师傅……”叶卿歌委屈巴巴的看着夜临渊。
夜临渊眸光略冷,眼眸却聚集到了叶卿歌的胳膊上。
“女子肌肤如此外漏,是相国府给你的规矩?”夜临渊眼眸盯着叶卿歌那白若凝脂的胳膊,声音凛然。
叶卿歌楞了楞,她一个现代人自然是不会觉得这外漏不外漏的,这老古董,不过是漏个胳膊而已,若是这夜临渊看到那漏肚脐漏大腿的,岂不是该吐血三升了?
叶卿歌如此想着,但是面上却还是装作极为乖巧的准备将你胳膊上的衣袖往下扒拉。
“还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夜临渊很是嫌弃一般的将叶卿歌的叶卿歌尴尬的都要哭出来了,这……这次真的不管她的事,她是真的无辜。
她没招谁没惹谁的,她就是好好抄书啊,天杀的,这夜临渊就算是大姨夫也不能这样猖狂啊!廉耻?你他娘的全家都有廉耻好吧!
“师傅……我就乖乖的抄书来着,我并未……并未贪玩。”叶卿歌一脸无辜,无从解释。
而夜临渊的眼眸却极其冷然。
“你喜欢这种的?”夜临渊的眼眸扫视在了那白止上的血迹上不在移动,却瞬时将叶卿歌的心都在突突。
这字?确实是蛮喜欢的,比自己之前写的确实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虽然她这人却是也是很自恋的,但是却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叶卿歌的眼眸一直盯着那字并未看向夜临渊因此也并未曾注意到夜临渊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
夜临渊一脸冷色的看着叶卿歌,眸光微眯,突然一手按住了叶卿歌胳膊,这一按顺手就将叶卿歌的手腕按在了墙壁上而叶卿歌此时便已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靠在墙上,而而夜临渊便是这抓着叶卿歌手腕的那手支撑着墙面,而另外一只手则是是依旧负在身后。
诡异的面具下那狭长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叶卿歌的眼眸冰冷的仿佛堕入冰窖。
“叶卿歌,本座说你不知廉耻,你倒真是实实在在的应了这话!世间好的东西多了,你莫非都要收入囊中?如此女子,你倒是本座见的第一人!”夜临渊语气冰冷,眼眸间的愠怒已经在眼眸中反复闪现。
叶卿歌一脸闷逼,但是却也是委屈至极。
啥叫不知廉耻?说一次且就当是他心情不好,她当耳旁风听听也就罢了,这死老头,莫不是疯了把!自己年纪大了无法去接纳世间所有美好,就要拿自己杀鸡儆猴不成?
“不知廉耻?师傅说这话什么意思!如今你握着我手腕将我按在墙上便是知道廉耻了?喜欢的东西多又怎么样?我叶卿歌不光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我都会一一得到的,就比如我喜欢这一般,我也会得到!”叶卿歌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纸张。
夜临渊努力安耐着自己翻滚的怒火,控制着自己不将面前这个竟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给一掌拍死。
之前她还以为这丫头不过只是因为被逼无奈才选择去嫁给三王君玉城,却不想,这丫头喜欢的多了,甚至都不止是君玉城一个人。
“如此不知悔改,当真是当为师拿你没有办法了么?”夜临渊面具下额前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这丫头,此时若还是不管不问,只怕将来就算是来管她也是无用之功了。
叶卿歌心中委屈,更多的却是恼怒,什么就叫没有办法了?自己她奶奶的招谁惹谁了!
难道要她无欲无求不成,看好家伙直接看透红尘了,早该皈依我佛了好不?
“师傅除非让我原地出家,否则,恕徒儿确实是改不了。”叶卿歌也心中窝火,此时就连装也懒得去与他装。
夜临渊眸光冷色加深,看着叶卿歌眼眸中都带了几分犀利。
这丫头,今日是要与他硬抗了!
“是么?”夜临渊眼眸微楞突然揪着她手腕的手突然拖拽过来,一把就将叶卿歌给拖拽到了湖畔, 由于速度实在是太快,以至于,叶卿歌被拖拽的整个人都没有站稳整个人都扑到了夜临渊的身上,而夜临渊站的却依旧是那般的结实。
叶卿歌出于本能的揪着夜临渊的衣襟,此时更是整个人都贴在也夜临渊的身上。
夜临渊僵了一下,少女软软的身体整个趴在他的身上,虽叶卿歌有些瘦弱,但是毕竟已然是一豆蔻少女,此时依偎在夜临渊身上的时,夜临渊竟不自觉的感到一抹心底的异样。
叶卿歌此时也是被吓到了,哪里还顾得上那样多。
她慌乱的撑起身子,刚想要赶紧趁夜临渊不注意撒开手就跑路却不想夜临渊的手就如同在她的手腕上生了根一般,牢牢的缠在她的手腕上。
叶卿歌这样一跑,被夜临渊这样的力气在猛一拖拽,竟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夜临渊此时脑海中本就还在凌乱,看到叶卿歌向下倒去,几乎是本能的就想去拉住她。
一时之间,二人双双坠落而下。
叶卿歌只觉得那刺骨的冰凉穿透她的衣服侵蚀她的皮肤随着涌入。
而夜临渊体质之中本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炎热,自然对着洗髓池的寒冷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只是这毕竟是洗髓池,一入洗髓池,周身功力皆是无法施展,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毕竟夜临渊就算是没有了功法要这四方四正的池子也是极为简单的。
但是此时,叶卿歌因为那刺骨的寒冷,本能的靠拢那热一点的地方,她一手在扑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