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未想到结界就被这么轻描淡写地破开了,他大惊失色,疾掠向空中:“开炮,快开炮!”
“轰!”一团耀眼的火光在暗夜下绽放出别样的光彩,离子炮黝黑的炮弹划过长空,落达四人出现的地方,将军以数十丈长,几丈宽的暗黑剑罡与其硬碰!
“刷”炮弹被剑罡切为两断,各自滑向左右两边,并在划开飞舞数十秒后轰然爆炸!“轰!”整个地面塌陷了下去。烟尘滚滚,因为那意外的一斩,炮弹爆炸的地点与原定的计划偏离了一个很大的角度。且因为弹身被斩为两半,威力远远没有之前来的大,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把整片空间化为灰烬。而是像**爆破似的,掀起了铺天盖地的火浪和冲击波。
趁着爆破燃烧的狂猛势头,四人于火浪的推动下前行,快速地冲至城门口,将其破开后。和提前等候在那里的机甲汇合,远遁而去。
另一边,
帝都,慕容府,
双目上绑着纯白丝巾的慕容天倾独自坐木屋之中,屋里没人,屋外有湖,湖中有水。水旁有堤。堤上有柳,背对窗户的慕容天倾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木屋周围的每一个细节,这是听的力量,也是能够听懂万物之声的他掌握到的比视觉更加好用的感官效果,只不过,这毕竟这是一种感官。想把它转换为力量,还很难。
蓦然间。几点涟漪把他谱写在脑海里的景物图谱搅乱的七零八落,这是恨不得自己死的老奴端着饭菜过来了。看那碗里密实的样子,估计又没少添资加料。
天倾决意给他写教训,心念与停驻在脑海里的景物谱连通在一起,长久的呼唤后,板桥的第十三阶忽的散开,端着饭菜一路走来老奴刚巧经过这里,他一脚踩空,跌入水中,饭菜洒了满池,老奴不会游泳,大声呼救,天倾在屋子里听着,嘴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了冷酷的笑意。
老奴在水塘中不断呼救,水塘不深,板桥近在咫尺,可想要抓住它确实难比登天!湖水在旋转,微风刮往相反的方向,太阳被恰巧路过的薄云掩盖,甚至,连近在咫尺的桥板都会在自己将要抓住它们的时候,猛地向后一缩,躲避开已经接触到自己的手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巧合到让人发指!极其统一的组合在一起,共同与他作对。
老奴身在水中,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出现了幻觉:“那木板怎么可能跳呢,没有可能啊!”他奋力扑腾,再管不得那些带往这里的饭菜,那是经过两位少爷加工的东西,里面加入了几味重口味的酱料,“珍贵无比”!老奴在扑救,眼看就要溺死在水中,一道人影忽的展开,似长鹰击空,疾行而至,他一把抓起老奴,将其扔出水面,丢在桥板上,“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今天不是我恰巧经过,你已经死了。”来人正是天倾的大哥,慕容风起,因为天倾的离开,父亲对他展开了强化培养,这种培养不仅体现在战斗实力上,更是对仪态旱奶血磨练,短短的时间,慕容风起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收敛了玩世不恭的公子娇气,更是在举止投足间透露出严肃和沉稳的大气感,此刻,他双手背后,冰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老奴。
老奴年岁已大,更是被刚刚的一番溺水经历折腾的死去活来,他面对主人,勉强地撑起身体,跪倒在地,叩首道:“是老奴大意,老奴不该,不过说来也真邪门了,怎么好端端的,那阶桥板就这么断了呢,一点征兆也没有,可真是吓死我了。”
“断了?”慕容风起走到落水的桥板旁,但见接口整齐,并没有外部切割的痕迹,倒真是自主滑落的,可是,这些桥板都是用钉子卯死的,怎么会这么滑开了呢,他起疑地抬起头,向黑洞洞的木屋里看了一眼,里面安静的可怕,并没有对外界的吵闹表示出任何的兴趣,甚至,没有一点声音吐发出来。
慕容风起微感狐疑,不禁腹诽道:“难道是他搞得鬼?不会吧,他现在可是个瞎子,想从这弯弯曲曲的板桥上走过去,可谓难比登天,手边又没什么工具,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这也太巧了,刚刚湖面上发生的一切,自己恰巧路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非常诡异,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了一样!
不行,得去屋里坐坐。关心关心这个最小的弟弟!
决意已定,慕容风起迈开大步,走入窄小的木屋内。天倾面朝墙壁,没有回头,更没有说话,慕容风起道:“上次一别。已经好久没来坐坐了,还真有些想你!”
天倾闭口不语.
风起笑了笑,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高出椅子的肩膀,道:“你该懂得。在我说话的时候,应该把头转过来!”雷元素凝聚手掌,风起拍下的手掌砸在天倾的血肉之躯上,直接将他的肩骨打的凹陷下去,鲜血直流。慕容天倾紧咬牙关,艰难地抬起了头,捆缚着白色绸缎的眼睛里似乎有愤怒的火焰燃烧起来。
风起笑道:“好啊,弟弟。就该这样。恨我吧,怨我吧,你越是恨我,折磨你的时候我就越有快感!”
“你真是个人渣!”天倾终于开口了,“只敢在我落魄时出现的人杂!怎么我之前没发现你是这么没种的一个人!”
风起被他刺到痛处,眯着眼,冷冰冰地说道:“没错啊。我就是人渣,喜欢在弟弟落魄时过来踩两脚的人渣。你能怎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