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先生在1923年--1927年时,在清岛度过了自己的晚年。
康先生对青岛有两段著名的评价:“红瓦绿树、碧海蓝天。不寒不暑、可舟可车、华国第一。
当然,‘华国第一’这个词有点大,咱不敢认。
但其他的几句点评,却还是蛮中肯客观。
景轩家里的这栋小楼,面积不算太大,但却精巧雅致,门前还有一个小小的庭院,用白色的栅栏围住。
秦瑶好奇的打量着景轩小院里的布置,院里倒是归置的很有乡土气息。
老房子后面上面攀着几根绳,下面栽满了爬山虎,如今郁郁葱葱,都已经快爬上屋顶了,在院里还搭着一个小棚,棚上爬满了葡萄藤,在小棚的下面,还有一个老式的石桌石凳,夏天在此乘凉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院里还栽着几棵果树,分别是石榴和枣树,长势也颇为喜人,还有无心插柳撒下的夜来香,如今也是芳吐满院,在边角处还有爷爷、奶奶闲暇时种的一小垄菜地,里面种着丝瓜、黄瓜、西红柿等时令蔬菜,如今也是鲜果满园。
秦瑶伸长着脖子好奇的打量着。
打开栅栏景轩走了进去:“奶奶,我回来了!”
“哦,小轩回来了!”
景轩奶奶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慈祥的看着他。
景轩的奶奶是1930年生人,如今已经74了,却仍是身体硬朗,眼不聋、耳不花、背不坨,走起路来二里地不费劲,当然,这可能跟她以前当过兵有关。
“哎,这位姑娘是?”
“哦,奶奶”景轩一把拉过躲在自己身后的秦瑶说道:“这是我同学叫秦瑶,今天来家里做客的!”
“奶奶好!”秦瑶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打着招呼!
“哦,奶奶意味深长的看了景轩一眼,尔后道:“好俊的姑娘啊,来,姑娘,快进屋,快进屋!”
景轩拉着秦瑶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奶奶,我这个同学,也想考表演类的院校,这几天我在学校经常跟她一起排小品。
老实说,我这位同学什么都好,就是声乐上差了点,北电、中戏一试、二试的时候都是因为声乐没过关,才被刷了下来,奶奶,声乐可是您的拿手强项呀,所以我就把她带过来了,要不,您给她指导指导?”
“哦,嗨,我说呢,行,没事,你爷爷跟你三叔去赶海了,就我自己在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有点发挥余热的地方!”
“既然这样,小秦,你跟我来吧,我先试试你的声乐条件怎么样...?“
就这样,秦瑶被奶奶拉进去进修了,而景轩则继续创作他的剧本。
到了11点,快中午的时候,被景轩奶奶拉过去集训的秦瑶,终于口干舌燥的走了出来。
景轩奶奶当时在文工团里主要接触的是苏联戏剧的一些东西,因此今天上午的声乐练习,什么《在乌克兰辽阔的草原上》、《共青团之歌》、《远在小河对岸》...之类的,苏联歌曲注重激情饱满的唱法,连带着较大的形体动作,可把秦瑶折腾的不轻。
因此,得到景轩奶奶可以稍事休息的允可之后的,秦瑶终于松了口气。
她是真没想到,老太太竟然这么能‘折腾’,精力似乎比她这个十八岁少女还要旺盛!
等她走出门来到庭院,看在景轩正在庭院的那一垄菜地里面忙活。
景轩从菜地里摘了几根黄瓜、西红柿和丝瓜。
拿到水龙头前洗净,一抬头,就看见秦瑶正站在庭院里,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瑶瑶,你出来啦!跟哥说说,学得怎么样啦?”
“啊,还成吧,就是,就是感觉,嗓子有点不舒服!”秦瑶捂着自己的脖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这是典型的用嗓过度,我小时候经常这样!”
景轩确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桌上的那碗蜂蜜水,是我泡的,你把它喝了吧!”
“哦,真的呀!”
秦瑶眼一洒 me,见石桌上果然早已摆着一杯已经泡好的蜂蜜水。
忙拿过来,试了试水温,温度正好,便把它一饮而尽,瞬间觉得自己的喉咙舒服里许多。“谢谢你啊。”
“这有啥可谢的呀!瑶瑶,跟奶奶学了一上午,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秦瑶叹了一句:“你奶奶真厉害!”
“这有啥呀,你这是不知道我小时候,那比你现在的训练计划要酷烈得多。你毕竟是客人,奶奶她还是有分寸的!”
“天呐,真的假的呀!”
“当然是真的啦,我小的时候,你是不知道,现在想想,那简直是个噩梦!哎,算了,不说了,反正都过去了!”
“可是,你奶奶不心疼呀!”
“心疼呀,那肯定心疼啊,不过在我奶奶看来,‘严师出高徒’!”
“我奶奶是军人出身,是文工团的,他们那一辈人对待表演是很严肃的。
就有点像是《霸王别姬》里的那种教育,他们学的认真,教他们的老师也认真。
相反,等他们长大以后,也会以严肃、认真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们的徒弟!”
“但其实,教学之外的我奶奶还是很慈祥和蔼的,也没有什么架子和脾气!”
说完,景轩拎起盆里已经洗好的蔬菜,往厨房走去。“你先歇一会啊,我给你们做饭去!”
秦瑶感觉特不可思议道:“你还会做饭?”
“那是自然了。”
“你们家,一直是你做饭么?”
“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