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说道。“如若这般,小人又找了许多杀手,他们都愿意跟着王爷,除去那条畜牲。”
两人听得一清二楚,便往回悄悄地走去。一路上,有几次险些被发现,幸运的是有惊无险。
他们回到了那边,看着流奕辰。“大人,小的们已经试探出来,那凌王,还是要对大人下手。”
流奕辰想到,这些杀手还会被派来,便一挥手,笑道。“谢谢你们二位,也是着实辛苦了。”
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想了许多。“只要我还在,那样,他们一直会不住的干扰我。”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更不得麻烦皇帝。“必然有一计,这样可以四两拨千斤。”
他想到这里,就笑了。“司白鸿,可是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还要学习你,才能把这事情做下。”
第二天早晨,他安排宋芷瑶。“好瑶儿,这一回我也要假死,便是这般,他们暂且放松一会儿。”
宋芷瑶听着流奕辰的话,无奈的说道。“便是这样,只怕小女子一个人,也没法主持大局。”
流奕辰和蔼的说到。“便是只有这样才好,至于那些事,一切归任旺处理,他会保护好你的。”
宋芷瑶听着他的解释,心里面是一万个不乐意。“要是这般,再出了什么事儿,便是不好。”
与此同时,流奕辰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内情只有周围的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他的人都蒙在鼓里。
这天晚上,忽然房间一边,一声凄厉的呐喊。流奕辰跑了出来,嘴角流着血,过一会儿,不动了。
一旁安排好的候曲和熊力,直接跑了过来,用力的抱住了他。“大人,再坚持一会儿,大人。”
声音一声比一声急迫,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在演戏。流奕辰一声叫,直接倒在地上,便不动弹了。
宋芷瑶这个时候也匆忙跑了过来,看在躺在地上的流奕辰,双手一挽,抱在他的腰间,哭了。
“我的好主人,奈何如此。”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尖利,脸上抹好了辣椒汁,顿时刺激出许多眼泪。
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侍从,一个个跑了过来。“皇兄大人。”他们也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陆医婆这个时候跑了过来,直接抱住了他。“大人似乎还有救,你们不要阻拦,老身马上就去医治。”
这时候两人带着他,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大人,便是隐藏在这里就好,没有人会知道真相的。”
流奕辰看着这小屋子,里面装饰得如此华丽,还有许多线装书。“甚好,即使如此,也能安居。”
宋芷瑶这个时候,看着他笑了。“大人,这一阵时候,就让奴家来好生照顾,自然会舒适,开心的。”
两个人看着对方,相视一笑,那副表情是那么的自在,快乐,已经很少见了。“你们能处理好那事情?”
流奕辰瞪大了眼睛,望着那边,毕竟这件事情,自己如果不在外面的话,很难确定能迷惑住凌王。
候曲和熊力,两个人恭敬地笑了。“皇兄大人,自然就是这样,我们跟着少将军,也见过许多。”
两个人就离开了那里,只剩下流奕辰和宋芷瑶。“好相公,现在那些人,终于离开了,可以在一起了吗?”
那漂亮的面容,又铺着粉红色的脂粉,在那灯光下映照的更是艳丽。二人拥抱在一起,十分舒适。
与此同时,他们找了一具病死的尸体,直接就放在了棺材里面,然后又用刀刃,把那脸部毁坏。
“便是这样,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会相信的。”两个人感觉到这样做,也是成功的,能够迷惑住对方。
第三天,他们通知了那些随从们这个噩耗。那些随从们,一时间都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皇兄大人。”他们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泪水,跪在地上哭了。这样宽厚的主人,可真的是太难找了,心里很是怀念。
只有任旺和那二人,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也跟着哭了一会儿,看着他们,咬着耳朵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凌王,如果不是有其他的反应,我们就好办了,兴许能直接把他抓住呢。”
那棺材重重的抬到了一边去,四周都是洒落的纸钱。那些随从们,纷纷哭着,跪在地上磕着头。
一旁的百姓们,也跟着看热闹,人群议论纷纷。自然远处的凌王,站在城墙上,目睹了这一切。
“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快就死了。”他心里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脸上涨得直红。“真是件好事儿。”
但是话说回来,自己已经屯兵了,木已成舟,更何况他,也不是个安分的人,一向想要问鼎京城。
“你这个可笑的东西,想害本王,没有想到自己先死,不过也无所谓了,本王究竟要化成真龙的。”
凌王高声的笑着,那边孙飞在一旁劝告道。“王爷,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兴许这正是对面的计谋。”
听到孙飞这话,凌王就瞪着眼睛望着那边。“你这狗东西,真是有趣,那边的灵幡,白布,正是他的葬礼。”
两个人的眼神一对,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也说的是,本王还得派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这样?”
于是很快,凌王府就派了一个细作出去,他装作老百姓的样子,伸着手,望着那边的棺材,指指点点。
“是哪位大人去世了?”他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一旁的士兵挥着长枪,把他推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