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柜台下的小孔,射出了几支弩箭。候曲猛地一跳,一脚飞过柜台,踢开了那边几人。
他仰着头,看到那边刀架上有一把锋利的大刀,上面镶嵌着玉石珠宝,冰冷的寒光,十分的刺眼。
“呀哈!”他舞动那刀刃,几下,轻松地把那几人斩成两段。“你们这些畜牲,把我的兄弟,交回来!”
这时四周,一片寂静,喊叫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忽然四面八方,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轻。
候曲瞪大了眼睛,四下竟然无人。忽然,一阵白花花的气息,猛然飘了过来,刺痛了他的眼睛。
就在后面弥漫的白雾处,一个身影冷笑道。“你小子,今日也以其人之道,还你之身,如何?”
候曲望着那边,一个娇小的身影,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猛的扑向他。脸上带了一个青铜老虎面具。
“呀!”候曲忍住疼痛,身子往一边滚动。那锋锐的匕首,划了他后背一下,瞬间就一道鲜血喷出。
他咬紧牙关,径直就站了起来,那大刀,呼呼的旋转不停。那身影敏捷的消失,又不见了。
候曲侧着耳朵,听着四周的声响,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顿时一拔腿,朝着门外,飞快跑去。
那烟雾渐渐消失,只剩下清冷的月光。正当候曲要跑出门外之时,脚上一滑,被一根皮索绊倒。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后面那身影,又一次扑了过来。正朝着他腰间去,抬起匕首,向穴位扎去。
候曲感到这力道,带着一股巧劲。感到后背一阵舒麻,挥着拳头一击,那面具,猛然掉了下来。
“是你!”两人四目相对,在月光下凝望着对方。那娇小的身躯,把匕首往下一扔,往前走去。
那张美丽的面庞,十分姣好,只是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小师妹,没想到你,居然在此。”
那女子凄然一笑。“我本已经死心,没想到,大哥,你还活着,我侯如风,真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
候曲急忙拉着她,躲到门外的僻静处。“师妹,若是这般,我们回京城去,也就远离这人的追杀。”
那女子笑道。“凌王绑架我来这几年,便是玩弄我,利用我,只是这般,我还不得轻易的走。”
听着这话,候曲也跟着着急。“只是熊师弟,他还陷入那里,不得出来,能把他救回去就好了。”
女子带着他去后面的院落里,端来了一只灰黑色的鸽子。“这条暗线,该是回报那人的时候。”
候曲抱着那只鸽子,心里咚咚乱跳。“不行,我身为师兄,奈何能让你去火坑里,别回去了。”
那女子却纵身一跃,跳上一旁的房檐,瞬间就不见了。只剩下候曲一人,呆在那边愣愣的发呆。
正当他走出当铺之时,流奕辰从后边,轻轻地走了过来。“兄弟,没想到你有这般勇气,敢闯这里。”
候曲转过身去,望着他,也不知该怎样回答,过了许久,才从脸上,艰难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子大。”这时宋芷瑶,也跟着走了过来。
宋芷瑶到了候曲的边上,轻启朱唇,微微一笑。“这当铺,我们早都盯上了,这时候赶的真巧。”
候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那鸽子抱的严实。“皇兄大人,神机妙算,小的佩服。”又往前走去。
流奕辰看着里面那只鸽子,说道。“我们也通过府上的人,联系到了她,合适之时,她便传递消息。”
他们几人看着四下无人,就赶回了秘密住所。与此同时,候如风回到了水谭宫,又一次拜见凌王。
凌王满脸放肆地望着她,挑逗的笑道。“进门是一朵花,出门是一把刀,你这小娘们,确实难找。”
候如风挤出一脸媚笑,那窈窕美丽的身躯,落在凌王的肩膀上,软绵绵的贴着,不住的蠕动。
凌王被这样的温软妩媚,勾起了兴致。“陪本王喝个痛快,再舒舒服服的松个筋骨,哈哈。”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放肆的亲热许久。到了第二天早晨,凌王想起,熊力还在水牢上面挂着。
他嘴角微微一笑,不屑地说道。“这样一个狗东西,也不知能挺多久,让本王去看看他的样子。”
凌王穿上衣服,奔着水牢那边去。咯吱一声,大门敞开,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憔悴的脸,水里发出一阵臭气。
凌王低下头去,望着水中的白骨,抚掌一笑。“你这小子,鳄鱼都吃了干净,居然你还没死。”
熊力脑海里面迷迷糊糊,只是勉强抬着眼皮。“把他牵下来。”那些侍卫,用力的拉着那铁索。
铁索摩擦着肌肉,刺痛他的神经。过了一小会儿,熊力被重重的摔下来,用粗糙的绳子捆住。
“你小子,知道什么是死活了吧?”凌王伸着手掌,用力的弹着熊力的额头,发出铛铛的清脆响声。
“大人,小的从来就知道,只是我,在外面转悠那些,就是为了图财,还摸到了一块金戒指呢。”
熊力想尽办法,故意引开话题。“只是大人,小的就是条狗,哪里闻到银子味,朝着哪里去。”
一边候如风,呆在那里,心中焦急。“只希望小师弟能挺住,倘若再出事端,那就真危险了。”
凌王端详着他的面容,冷笑道。“你小子吊了这一天,也还是如此,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接着他拉过一块铁炉,里面的炭火,呼呼的烧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