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村民们被叫醒。衙役们威武的望着他们。“你们这些蠢东西,再不说实话,皮肉之苦少不了。”
宋芷瑶安慰着王氏,她望着那些人。“都是乡里乡亲的,那东西,脸上也蒙着布,我上哪里认出。”
一个个村民,纷纷跪在地上,用力地磕着头。“大人,俺们冤枉啊!”流奕辰十分威严的说道。
“冤不冤枉,得有确凿的证据,不然我也没有办法证明你们的清白呀。”为首的侏儒,抱着头,小声说道。
“俺刚才出去,就是为了多挑几担粪。”他的衣衫那么破旧,无精打采地望着前方,挠着蓬乱的头发。
流奕辰忍着那股恶臭的味道,逼近了他。“你看到了什么人的足迹吧?刚才,有人闯入这院子。”
村民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个侏儒,一向是名声不好。“俺看到了,大人,那厮,进了稻草垛。”
他们一起按照那侏儒的指引,跟着到了山旁。“就在那里。”那个侏儒摇晃着脑袋,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稻草垛里面,也的确像是有东西在蠕动。“你小子,我们已经发现你了,痛快的给我滚出来。”
流奕辰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条,用力地朝着那个方向啪啪地打了过去。打出一阵草灰,也没有动弹。
宋芷瑶在一旁感到可疑。“既然说你是出来捡拾牛粪,那么你去那边做甚?不是太奇怪了吗?”
那个侏儒转过头去,脸颊鼓起,肿胀涨的红彤彤。“小姐,可不能诬陷俺,那人月光下的影子,就往这边去。”
正当二人争辩之时,流奕辰回过头来,威严的喊道。“你们这些人,还没认出真凶?就在你们当中。”
那些村民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四处张望。紧贴着泥泞的土地,也不敢起身。只有那侏儒,恐惧的说道。
“大人,小的是没看见月亮,只是想出来偷两捆稻草,只听到脚步声,却没有看见那人的方向。”
宋芷瑶看着那个侏儒,冷笑道。“都因为你说谎,这样子可真不好,不然,我们早就抓住了那东西。”
流奕辰手里一摔,那捆稻草里,钻出一根长长的竹叶青。他眼疾手快,连着好几棍,直接打死。
“看来这侏儒,说的都是假话。”他灵机一动,说道。“那个老疯子,我们还没去,把他找出来看看。”
那些村民们,一个个胆怯的跟在后面,吓得颤抖。宋芷瑶大胆地走向前方,用力的推着门。
“咯吱。”大门瞬间就摔在地上,里面,露出了一张脸。“上吊死了!”她慌忙向后退去,脸吓的煞白。
流奕辰手里举着火把,大步流星的往前去。原来那个老疯子,脖子上挂着白绫,舌头往外吐出。
“这整齐的白绫,是从哪里来的?”他看了看一边倒下的椅子,测量着老疯子的身高。“不会这样矮。”
他们一起把那院子里头,搜索了许久。“这个老东西,真是晦气,平时不看着乡里乡亲,俺们才不管他。”
那些村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搜着那破旧的土房。“这是什么?”他们一把推开茅草,发现有一条地道。
流奕辰急忙跟着跑了过去,望着那边洞口,两边推出了棕黑色的土,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还没跑远。”
他急忙带着几个衙役,一起钻了下去。那里面的空气非常的憋闷,他们举着火把,奋力往前去。
整个地洞里面,越往下走,就越宽敞。“原来这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古墓,怪不得这么大。”
宋芷瑶也放心不下流奕辰,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走到了一片泥泞的地方,脚底啪嗒的踩着水。
“谁?”忽然,从一处角落里,传来了紧张的呐喊。瞬间跑出一个黑影,手里面,抓着一把利刃。
宋芷瑶惊魂未定,那人就一把拉住了宋芷瑶。“你这娘们,胆敢发现俺的秘密,让俺痛快一会儿再说。”
流奕辰回过身去,心里着急。“你就是那cǎi_huā贼吧?别跑!”手里甩着剑,飞快地向着他刺去。
那人猛地向后一甩,把宋芷瑶摔倒在地上。她揉着自己的后背,感到一股酸痛。“别让他跑了。”
流奕辰奋力地撞了过去,那人端着匕首,用力地朝他手腕一刺。嗖的一声,划开了勤还朝的袖口。
“挺狠的呀。”流奕辰冷冷的笑,膝盖用力的一撞。那人摔倒在地。几个衙役走上前,用力的压着他。
王氏走上前去,望着那人。“你这狗畜牲,还敢去伤害大人,真是胆大包天,今天就是你该死的时候。”
宋芷瑶借着火光,望着那人的脸上,原来已经被咬下了一块破皮,那道牙印的痕迹,鲜血淋漓。
流奕辰威严的下着命令。“把那人抓回去,带到县衙,让他吐出话来,这些事情也就明了了。”
那人也是死鸭子嘴硬,皱着眉头,一脸怪笑,眼睛眯成了一条弯缝。“你们这可笑的东西呀,我不会说的。”
紧接着脸颊移动,嘴里喷出一股血。“把这东西拉住,就是杀头的罪过,也等到审判完再说。”
他的舌头,只是被咬破皮,那几个衙役,给他嘴里,用力的塞上一块布。“老实点,到了衙门还有痛快。”
百姓们看着那人,上去拳打脚踢。“都怪你,这可恨的畜牲,折腾了我们这些时辰,该死的东西。”
王氏的父母走上前去,对村民们说道。“俺们真是对不住了,俺家姑娘,不过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