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松漠王子,脸颊气的涨红,喉结肿胀。重重的一跺脚。“我只想娶那女子,宋芷瑶,封她为妃。”
皇帝急了,猛然一拍桌子。“东盛与松漠,虽说睦邻友好,只是你这般做,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时,孙公公从殿里跑出,拦在松漠王子面前。“小王子,莫要大动肝火,有话,都好商量。”
只是松漠王子,望着他那皱纹的老脸,怒向胆边生。一把捉住老太监的衣领,往他脸上吐着口水。
“你这无耻的老东西,本王给了你聘礼,你却不管事。”面对这般情势,孙公公手足无措,急得不行。
皇帝望着松漠王子,厉声喝道。“把孙公公,给朕放下。”他又是一勾拳,用力打中孙公公下巴。
这一下,把孙公公脸上,打的直冒血。未等侍卫反应过来,他又一脚,狠狠的把孙公公踢飞。
这时,满朝文武大臣,都已经到了殿上。他们未想到,这松漠王子,凶悍无理竟然到了如此境地。
孙公公撞到柱上,脑袋磕得鲜血淋漓,白花花的脑浆迸裂。挣扎一会儿,抽搐着身子,咽了气。
那几个殿前侍卫,一把拉住了松漠王子。他用力一甩,力量巨大,也把那几个侍卫甩到一旁。
皇帝拔出宝剑,盯着他,那股利刃,闪耀着光芒。“朕命令你,今天就滚出朕的国家,不许再来。”
百官们望着前去,却被那几个随从挡住。“陛下,我只是要她,我堂堂松漠王子,是有诚意的。”
皇帝冷笑道。“就如你这般作恶,这天下也容不得你,便是普通民女,也不得给你,给朕滚开。”
又来了一队殿前侍卫,披着铠甲,拿着金戈,把那几个侍从,一起摁住。“陛下,现在下手么?”
松漠王子却毫无畏惧,瞪着眼睛狂笑。“陛下,弯刀和谢意,只能选一样,这万民安危,都在陛下一念。”
听着他的话,皇帝抓着剑柄更紧,那剑尖,指着他的鼻头。“你是说,想向朕的国家开战吗?”
那王子嘻嘻一笑。“正是如此,这秋高马肥,可是会猎的好时候,只怕各位,都是箭头下的猎物。”
皇帝手心一转,那利刃,猛地往下划。一道鲜血,从那王子的肩膀,猛然流出,一直到了脚下。
那王子也是一脸无惧,冷笑道。“为了个女子,陛下就如此,真是不值当,算了,我会自己来拿。”
皇帝命令殿前侍卫,把他们驱逐出东盛。“回去问你的父王,你这等放肆,朕就替你父王管教你。”
那些侍卫,骑着马,押送着他们。那王子和几名随从,望着他们一脸轻蔑嬉笑,胡乱的哼着歌。
过了几日,终于到了关门口。侍卫们架起长矛,把他们轰出城门。远处,只有枯涩萧条的荒草。
那王子回过头,对侍从笑道。“这一回,我便要劫走那漂亮女子,你们,也可以放手抢掠一番。”
说着他们,都哈哈大笑。过了几日,东盛边境的村庄,四处燃起烽火,那些松漠兵,凶悍的抢掠百姓。
他们手上,打着蓝旗,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把宋芷瑶给我们王子,我们就退兵。”一路破了几座小城。
战报到了朝廷,皇帝望着那折子,心里着急。“超乎了朕的预料,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凶悍。”
倘若再不有力反击,那么整个边关,百姓会被杀掠一空,农田会被破坏荒废。“各位爱卿,谁能应命?”
皇帝那敏锐的目光,扫过百官。他们都面面相觑,不敢发一言。“如此的强敌,去了便是送死。”
这时,司白鸿挺起胸膛,走到龙椅下,自信的一拜。“臣司白鸿请命。”目光里满是坚毅神色。
皇帝也料想到是他,只是他新婚燕尔,也不方便派他去。“少将军,家中尚有新妇,不必如此,朕再找别人。”
只是皇帝,绞尽脑汁,算着文武百官,没一个合适上阵的。那些敌兵,不仅凶悍,而且甚是狡诈。
司白鸿跪在地上,沉重的磕着头。“陛下,以万民苍生为念,派我上阵,便是一死,亦无所恨。”
望着他这般,皇帝心里,也是着实感动。“去吧,朕为你派最多的兵马,务必保重自身安全。”
司白鸿回到家,一脸无奈地望着孟文雅,喉咙哽咽。心中有万般话,此时,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孟文雅望着他,淡然一笑。“相公,又要去边塞了,放心的去吧!奴家,在家里伺候老将军。”
听着她的话,司白鸿心中百感交集,一把揽住她的脖颈,小声啜泣。“雅儿,真未想到会如此。”
孟文雅伸着小手,捏着司白鸿,坚强的笑。“相公,奈何作女儿态,若是带坏了孩儿,那多不好。”
她这一下,却是把司白鸿逗乐了。他低下头去,贴着那圆滚滚的肚皮,听着响声,小声说道。
“孩儿,等你出生,爹早就回来了,不要心急。”孟文雅洗着铠甲,又把它晾干,被挂在司白鸿身上。
到了第二天早晨,司白鸿骑着白马,拿着长矛,告别了她。“万不可让家父知道,让他担忧。”
孟文雅挥舞着手帕,一脸沉稳。“相公,走吧,我们等着好消息。”那马蹄声嗒嗒作响,激起尘土飞扬。
很快,司白鸿带着自己的亲兵,上了战场。那一连串的山峦,不时冒着烟,一切都被破坏殆尽。
他找来一个侥幸逃脱的山民,严肃的问他。“那些贼人,从何处入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