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却道:“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在宇智波或日向这样的古老忍者名门中,都会有这一族特有的能力或绝技。日向家为了传承他们的绝技立下了规矩,但得很多都是有利于宗家的规矩!”众人有点吃惊了小李的话,
“为了这处规矩,宗家和分家就产生了很多纠纷。”小樱道:“那这就是所谓的因缘对决了。”鸣人有点担心起雏田了。卡卡西走过来扶在他背后噢了一声道:“好像要开始了!”
考官道:“那么请开始比赛!”宁次轻轻分腿站立冷声道:“比赛开始之前我要忠告雏田小姐一点!”雏田还在愣神,听了这话一怔,惊讶地看着他,像是知道雏田会有这种反应,宁次眼睛微微一闭,随即再次睁开道:“弃权吧,你不适合做一名忍者!”雏田心头大为震惊,没想到宁次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宁次则是平淡地继续道:“你为人太善良了,渴望和平,避免争端,不愿去迎合别人的意见。雏田被他说得不由去回想自己的过去。宁次继续开口道:“而且你没有自信,总有一种自卑感,所以我觉得你就做下忍就好了!可是中忍考试非得三个人一组才能报名,所以事实上你是因为无法拒绝同组的牙他们的劝诱。才并不心甘情愿地参加了考试!我说的对吗?”
雏田急忙否认道:“不是,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靠自己来改变那样的自己…”说到后面已经已如蚊丝了,底气不足,说完还有些不安地看了眼看台上的鸣人,而鸣人自然注意到了雏田的目光,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雏田,“喂,鸣人,她好像喜欢你.哦..”不知道是谁突然在一旁说了这么一句话,所有人都纷纷把目光望向鸣人,感受到众人有些暧昧的目光,鸣人有些尴尬摸了摸头,道:“额...是吗?好像是吧...”心里则是暗骂:“那个混蛋说的,可恶!”
“雏田想要以自己的方式来改变自己……”夕日红暗想道,此时,场上的雏田脸扭向一边,嘴角颤动着。宁次见她这样,开口道:“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雏田愕了一声看着他。不知他又要说什么。宁次道:“人是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拖后腿就是拖后腿,其性格和力量都不会改变。”雏田大为震惊,看台上的流云却是眉头一皱,眼神紧紧盯着宁次。
宁次此时抬起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雏田道:“人就是因为没法改变才会产生差距。也才会产生精英与拖后腿这样的形容词。谁都会从长相和头脑,能力和形体,还有个性的好坏,去判断别人,也同样地被别人判断。人们都得苦于这些无法改变的因素而活着。就像我是分家你是宗家这样的无法改变的事实。”雏田听着宁次话,仿佛自己已经掉入了一片黑暗中,被他用刺骨的话说得颤抖不已。而看台上的众人都觉得宁次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宁次接着道:“我已经用这白眼看透了许许多多,所以我明白,你只是在逞强,其实你想敢快离开这个地方。”
雏田急摇一下头道:“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这时小樱又不懂了回头疑惑的看向卡卡西道:“白眼?”注视着擂台上的两人,卡卡西道:“如果要追溯宇智波家的根源的话就会追溯到日向家。白眼是日向家的血继限界,是一种类似写轮眼的瞳术。但是如果只论洞察眼能力的话,它是要凌驾于眼轮眼之上的....”
此时的雏田呆瞪着大眼,全身发抖,宁次快速结印,突然间,怒眦双眼,喝道:“白眼!”面上的青筋爆起。他的眼睛发出摄人的光芒,仿佛水轮一样的杀气扩去。雏田的两只大眼住在眼中颤动,更加显现出她的畏惧,雏田将头扭向一边。宁次冷声道:“你是骗不过我的眼睛的。”雏田听他这么一说,又是一怔,急忙抬头看着他,宁次道:“你刚才因为感到我的压力视线往左上游移。这表示你回忆起了过去的痛苦的经历!然后视线又马上移下右下,这表示着你在想像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痛苦。也就是说,你在用自己以前的经历来想象这场比赛的结果。”
“想象到你的失败!”雏田被说中心事,手本能地举在胸前。宁次的话却像要把雏田逼上死路:“你把手放在胸前的动作,说明你想在你我之间设下屏障来保持距离。也就是说你不想继续被我窥探你的内心。因为我的话都说中了!”
“而且,触摸嘴唇的动作也是一个表示自己动摇的自我亲密行为,这表示你的防卫本能正在缓和你的紧张和不安!所以你也该早就发现了。想改就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雏田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她被宁次的心理战打得一点还手余地也没有!可是,宁次这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鸣人在上面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做得到的!”他现在已经气得双目圆瞪,恨不得马上跳上去和宁次打一架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还是对自己堂妹说这样的话也太尖酸刻薄了点吧,雏田张着小嘴呆呆看着鸣人,心中颤抖着暗道:“鸣人君...”井野和小樱等人不知道鸣人怎么会被宁次说的话给惹火了,卡卡西不由赞赏地嘿了一声。
雏田听宁次这么说,不由黯然地低下了头,她的性格和宁次说的一模一样,是不可能与人针锋相对地斗嘴的。无奈地暗叫着:“鸣人…”
鸣人见雏田没反应,马上生气地大叫道:“雏田,你也回他几句啊,我这么看着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