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薇,你说,我是不是错得厉害?”就在要离去的那一日,余深鸢无力地躺在床上,这般问道:“如果我早早就将一切真相都和陛下说了,是不是,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日?”
“主子……主子,您这是错得离谱了呀!”绿薇拉着她的手,哭的稀里哗啦,奈何此前劝了多次,余深鸢却从来不肯听:“陛下这般对您,您早该抛下一切顾虑的。”
“是啊……他对我这般的好,可我,却从不肯相信他会真的不怪罪……是我,是我自己的不信任和胆怯,害了我自己啊……”
“主子……”一旁的绿茸,也已经哭得气都喘不匀称了。
“如果,如果还能够重来,我一定会更好地对他,会信任他……可我,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就叫他以为我不爱他罢了……”说完了这一句,她便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主子!主子?快叫人去请太医啊!”
昏昏沉沉之间,余深鸢仿佛又回到了和云昭帝初见的那一天。
“你叫什么?”
“民女名叫沈鸢,民女求殿下为民女一家伸冤!”她笑着流泪,拜倒在地……
现实中的她,也在流着泪,为她这由不得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