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县,此时已然进入了隆冬。
不过,即便寒风呼啸,县内百姓心中的火热欢欣之情却是丝毫不减,这不但是大胜之后的必然现象,更是对战事停歇的喜悦。
而回到国相府的司马寒,此时就听着战后报告,心中总算是颇为宽慰。
“启禀大人,我军此战损失黄巾降军六百三十二人,丹阳精兵七十一人,斩杀敌军新旧之兵总共一千三百人,其中俘获新兵一千人,郡兵二千七百人,共三千起百人!”
“哈哈,好!”司马寒听着这报告,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就估算着:“损失了七百人,又招降了三千七百人,这总计起来,就有一万四千人!”
“其中有着一千左右丹阳精兵,九千左右黄巾精锐,三千左右郡兵,届时只需要将那一千新兵打散,再分入这三军之中,立刻就是一支一万四千人的精锐大军!”这样想着,司马寒又记起广陵郡,东海郡剩下军队,心中顿时野心大涨:“如今下邳县已经稳定,正好夺取整个下邳国,然后趁势夺取广陵!”
“若是有了下邳,广陵,东海三地,我手下的精锐之师,怕是能有三万余人!”
这样想着,在展望一番夺取的徐州计划,司马寒顿时满意:“若是果真如此,徐州起码可以出五万精锐!”
“而此时豫州,兖州,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哪里比得上我徐州富庶安宁?”
想到这里,司马寒心中一舒畅,就让报告之人下去,并且令人将笮融压上。
同时,又吩咐下人将笮融亲属压到庭前,以供笮融进来时看见。
于是过不多时,笮融进入,就再无猖獗面孔,只是一脸哀悼表情。
“哈哈,国相大人别来无恙?”司马寒见了,不有取笑道。
“大公子莫要取笑在下了……”笮融听了,苦笑道:“我之前还以为这是州牧大人计策,如今被俘虏一日,方才从他人口中得知,这一番变化莫测的兵变,竟全部是大人一人之谋……”
司马寒听了,却是连忙谦虚道:“哈哈,此乃众人之功,陶某怎敢居功?”
“大人无须谦虚,只凭这份实力,在下就只有敬服!”说着,笮融也不再多说,就下拜道:“不知大公子之前所言可还奏效?在下愿意投降公子,为公子稳定下邳此国!”
“哈哈!好!”虽然此人本是反臣,但是自己有言在先,愿意接纳,自然就是无碍,何况这时有了笮融帮助,这下邳安定就在眼前,因此这时司马寒听了就是大喜,更不用说拒绝,当即就是答应下来,又说道:“既然如此,便先担任本县县丞一职,日后有功,再行升赏!”
然后又补充道:“可速速与亲人团聚一番!”
听了这话,笮融心中一动,连忙谢道:“多谢大人!”
“嗯……”司马寒看着笮融出去,便又派出一人为其安排住所,就住了口,再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