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中住了几天,大家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在掌柜的殷勤送别下,离开了冯家镇。
水月赶车,行云骑马,祥风窝在凉席上一角,看着吃葡萄的李晴:就不担心留下此人会对你不利?
李晴:难得一个道士胸襟不俗,不计较得失,肯留下来与凡人为伴,有何不可?
祥风:万一次人留下来只为了查明你是否是一只真正的狐狸,查清之后就地正法,你该怎么办?
李晴一惊,嘴里的葡萄险些整个都吞了下去:不会吧?看着他人不错,做不出这等害人之事吧?
祥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只见过一次面,就能看明白一个人的真心?
李晴:我已经答应了,赶人也不合适啊!
水月发现除却行云是一个俊美的青年男子的身份外,其他真是样样合拍,谈吐不俗,见识广博,胸有丘壑。
走了一天路,三人一鸟在一座大山脚下停车,附近无人,找来找去,只一座残破不堪的庙宇。
吃过晚饭,李晴望着远处的一座山峰,回去看向水月行云两人。
“我今晚有事,会离开一会儿,若是不出意外,天不亮应该便可以回来。”
水月起身:“夜深了,你一个女孩儿在外不方便,我和你一去。”
行云起身:“我也去!”
李晴笑道:“你们觉得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般的情况能难倒我?”
水月看了远处一座山峰,后看着李晴:“那地方不一般,多一人前去便多一分的保险。”
李晴:“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讲你们任何一人牵扯其中,就这么定了!”
行云有些疑惑:“李姑娘所说的是什么地方?每日吃喝,还有一些袍服,都是李姑娘所赠,如今李姑娘有难,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李晴:“这些都是小问题,我没有难,你多想了!”
“这是我的私事,不想让你们掺和其中!放心,若有危难,我会跑下来找你们的。”
告别行云水月,李晴与祥京城分舵的中心地,易守难攻。
若非在秦王府中仔细探查了一番,她都怀疑此处是荒山野岭,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祥风:已经进入攻击范围,有大量的暗兵,机关,多加小心!
李晴:以我们此时的进度,暗兵发现不了什么,
前往山顶的路上,机关重重,但李晴自身功力了得,突飞猛进,且有祥风在旁指点,避过机关无数,暗兵无数,悄然来到幻渊阁的分舵总部。
高楼广厦,质朴大气,李晴凌空飞起,踏过一层围墙,进入其中,越过几处房顶,在一处主屋门前停下。
几株棕榈树生长葳蕤,依稀能看到一株铁树已经有要开花的迹象,刺杀她的命令,便是幻渊阁分舵主——褚震天,与秦王关系较为密切。
李晴一跃到了房顶,如同猫儿般,未落下一丝声响。悄悄的取下几块瓦片,通过烛光看到屋里的大概。
一套紫檀浮雕大鹏展翅纹家具,各式的摆件界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每一件不说是价值连城,也是价值不菲。
纳兰康硕的御书房中,只其中一两件是紫檀木所做的家具,而一个杀手组织的分舵便是整套紫檀家具,可见底蕴幽怨绵长,不可则。
李晴往书房的位置飞去,书房中的家具亦是紫檀木所做,奢侈非凡,一应书房器具不仅奢华,且很是雅致。
一人一身藏蓝色绣云纹长袍,正在书案前翻看一些密信,随后在一本册子上记录,李晴从袖口中取出来一副画卷,对着房中的人对比了一下,
祥风:此人正是褚震天。
李晴:屋里还有其他人吗?
祥风感应了一会儿:没发现有其他人,不过除非那人的功力超出你我。
李晴:我要给小渔村死去的人报仇!
李晴从屋顶上飞下,从正门处进来。
褚震天见李晴进来,眼底有些讶异,后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朋友前来有何事相求?”
李晴走了过去:“要你的命!什么价格?”
褚震天一怔,随即笑道:“这位朋友找错了人,我们幻渊阁不做自己人的生意。”
能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此处,功力定然非凡,贵人事忙,不会来到此处说些无稽之谈。
“不知褚某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娘,竟引姑娘亲自大驾光临?”
李晴取出长剑:“也是,幻渊阁作恶多端,杀人无数,前来索命的人定然不少,你不认识也是有的。”
褚震天:“幻渊阁做事一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公平不过,”
李晴举剑刺来:“生命无价,不是用金银来衡量的,拿命来!”
褚震天从书案地下抽出一把银亮森寒的长矛,纵身一跃,躲开李晴劈来的一斩。
砰的一声,紫檀木万字不断纹紫檀书案断裂,受到重击,向两旁飞射而去。
两旁的一个放有珍奇古玩的架子被砸了个稀碎,西面一个鱼缸被砸得水花四溅,几条精致的鱼儿在地上活蹦乱跳,寻找栖身之所水源。
褚震天一阵肉疼,道:“有什么火气出去发,屋里的东西很多都是孤品,杀一万个你也不够偿还。”
说着,人从开着的窗户处跳了出来。
李晴跟上,从各条通道中跑来了一群群身着黑色武服的蒙面人,手持各种武器起来,围住李晴。
褚震天躲避李晴的一个杀招,后直接躲到众人身后,一阵心惊肉跳,这小姑娘看着是小小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