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越发胆战心惊:“臣无能,求皇上息怒!”
纳兰康硕终究是忍不住将几落折子划在地上,第一排的太子、秦王几人被折子打中,不敢出声,深怕引雷霆暴击。
左丞相道:“皇上,现在应想法将那些伤人者拿下,或者让太医院的人调查真相,寻找药方,让咬人者正常。”
“此事不知是京城境内才有发生,还是大顺各州府皆有发生,背后之人定所谋不小,该让有关部门彻底调查。”
“查到背后之人,也许眼前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陈奕心中一紧,扫了左丞相笔直的后背一眼,后不动声色的低下头,不愧是朝中的老狐狸,闻风而动,迎合上心,摆脱困境。
纳兰康硕紧皱的眉心有了些松动,点了一下头,后看向陈奕。
“朕记得陈爱卿曾经提及过此事,是早有发现,还是另有原因?是亲自查到,还是从别处得知?”
一番话将陈奕从功臣推到奸邪的边缘,稍不注意,便有可能被推出去做第一个替罪羊。
陈奕道:“臣的舅家在南郊的小园村,趁休沐之期前往过,发现一些村民不正常,但当时并没有发生咬人如中毒事件,程度较轻许多,传染力小。”
“臣发现不对劲,让人调查,收获甚微,让南岭县县令密切关心此事,但是却没有收到过南岭县县令传来的任何消息。”
“臣不知此事是否与京城发生的事情有所牵连,或者是为一体,请皇上明察!”
纳兰盛景与当初反对的大臣听到这儿,心里皆卸了不少的重担,外面发生多严峻的事情,也影响不到他们。
陈奕这人严谨的很,从不战队,没想到此次倒是会说话。
陈奕接着道:“如果这两件事情是为一件,幕后之人早有预谋,且预谋甚大,外面已经成为一座炼狱,不知朝中是否有幕后之人的同党?”
方才还在为陈奕的懂事而庆幸的朝臣,此时战战兢兢,愤怒不已。
他们错了,陈奕不改本性,一句话便让他们都成了怀疑对象。
皇上在盛怒之下,难保不会第一个拿他们开刀。
纳兰盛景向后看了一眼神色正经的陈奕,当时阻拦的朝臣十之**是太子一脉的人,陈奕这么说是将太子一脉的人推倒了风口浪尖之上,让他这个太子颜面何存?
纳兰康硕正值壮年,对于当时的事情有些模糊,又被此事怒火攻心,一时想不起来,但随着渐渐冷静,当日的事情清晰的在脑中回放。
纳兰盛景抬头间正好与纳兰康硕震怒的目光撞上,呼吸一滞,后不敢直视,低下了头,双手紧握,想着如何摆脱困局!
纳兰盛希奏道:“父皇,这件事情定要掉查个水落石出,否则一旦形成冤狱,不仅会寒了忠臣之心,且会引起动荡,亲者痛仇者快。”
太子一脉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发言的纳兰盛希,秦王这是吃错药,还是存有后招,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纳兰康硕看着纳兰盛希的目光都有些稀奇,纳兰盛希有些不好意思,道:“父皇,儿臣平时虽混了些,但与一些大事上还是目标明确的,不要太看低儿臣了!”
纳兰康硕的面上有了一丝笑意:“朕从来没看低过你们,你们都是朕的骄傲!”
纳兰盛景道:“父皇,此事诡异,儿臣愿意领兵亲自前往,为父皇分忧!”
左丞相急道:“太子殿下也说此事诡异,按照陈大人所言,那些咬人者似乎是拥有不死之身,而不论我们的将士的功力有多高超,皆无大用,有送死之嫌,求皇上、太子殿下慎重!”
不少人出来复议,陈奕道:“皇上,左丞相大人说的对,臣等束手无策,但燕王殿下见多识广,连闽江那么大的祸事都可处理好,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有对策,皇上何不宣燕王殿下前来商量一番?”
纳兰盛希道:“陈大人有所不知,老四···是燕王,父皇下旨宣召过,可燕王不在府中,不知人在何处!”
陈奕:“是臣莽撞了,求皇上恕罪!”
沈得心知此事重大,皇上忧心挂重,已经前去燕王府!
回来时,亦是狼狈不堪,身边跟着的一百多名季禁军护卫队,只剩下二十人不到。
众人一看,心底的担忧升级,事情的发展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沈得跪下,泪花朦胧:“皇上,奴才根本就没有走出皇城两里以外,便遇到一些将士,开始还行礼,随后见人就咬,怎么杀都杀不死。”
“凡是被咬之人皆沦为一族,倒戈相向,十分可怕,若非有禁军的誓死相互,奴才差点就见不到皇上了!”
纳兰康硕与众人的一颗心无限下沉,距离此事的发生到现在未到两个时辰,从京城的少数街道演变成一片,到现在危及皇城,发展迅疾,破坏力不可想象,比洪水猛兽丝毫不差。
陈奕道:“皇上,此事的发展也许并没有像沈公公看见的那般,可能是敌人的混淆视听,借此打乱人心,不置可否,这是一场预谋许久的造反谋逆之大事,请皇上明察!”
众人悄悄的打量纳兰康硕,估计皇上与他们一般,对于此事的发展以及幕后主使,应该毫无头绪!
谁也没想到在迎神节这一吉利的日子里,会发生怎么可怕重大的事情。
纳兰康硕心口一疼,眼前一黑,直接趴在了龙案上,昏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纳兰盛景第一个冲上前去,纳兰盛希紧接着,沈得差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