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想母亲的紧,就顺道过来瞧瞧恢复的如何了,”
此时的南宫璃就是个笑面虎,任谁也看不出半点恶意来,不得不说演技极佳。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不知根底的龙庭嫣然,心知肚明,要知道秦氏之所以连床都下不了,还得拜南宫璃所赐,如今却又说是来探望母亲,还不如说母猪会上树,也会有几个人相信。
“呵呵呵呵,你母亲就在院内,快去吧。”南宫峰干笑两声,非常配合地夸了两句后,便欲将人赶到秦氏那边。
他可不想着这个祖宗在别国公主面前丢丁点脸面,身为明水国当朝宰相,此时的脸面不就相当于皇上颜面,若是被打了脸,那等到化雪国的这两位回去后,定会怪罪于他!
“什么好戏呀,父亲真是偏爱妹妹,都不随女儿说说,”南宫璃心想这老家伙还想赶她走?
那不能够!
“呀?这小东西怎么在地上扔着,都脏了。”南宫璃又走上前了几步,佯装刚瞧见地上扔着的两个玩偶。
“你知道此物?”
龙庭嫣然极敏锐的察觉到南宫璃言外之意,反问道。
“自然,这东西可是本王妃送给田姨娘的物件儿,怎么会不认得。”南宫璃随意拍了拍玩偶沾染上的尘土,漫不经心回道。
南宫怜几人瞪大了眼睛,本来就想借着此事栽赃嫁祸在南宫璃身上,没想到这贱人居然还送上了门,这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不念往日情分!
不过她跟南宫璃之间也从未有过什么情分!
“姐姐莫要胡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南宫怜愁容满面又“好心”提醒了一遍,但心里恨不得放鞭炮好好庆祝一番。
“没胡说,这东西是那日第一次见田姨娘的时候,本王妃给她的,怎么?有什么疑问吗?”南宫璃眨着懵懂无知的大眼睛笃定道。
她怎么不知道南宫怜心里正欢呼雀跃,盼着送她入内狱等着处死的那天,但眼下情势若不出此下策,怕是保不住田姨娘。
看着南宫怜先前的所言所行皆是把田姨娘往火坑里推,就得知她们既然做好了诬陷的打算,定是做的滴水不漏,要想查清其中蛛丝马迹,首先南宫璃不在相府,没办法查人,就失了先机。
“你这个孽女!还不跪下!”南宫峰缓了口气,义正言辞道,
丝毫不见方才忌惮模样,倒像是抓了南宫璃什么天大的把柄,可是这心里除了震惊就是难以置信,怒其不争。
“难道这东西都什么不妥?”
南宫璃见在场的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甚至还能瞧见南宫怜拙劣演技,目光间流窜的幸灾乐祸。
“王妃,这是巫蛊之术,诅咒人的恶毒法子,在咱们明水国是强行禁止有人暗地里做的。”榴莲凑近小声提醒,还真以为自家王妃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虽说王妃若有什么意外,王爷指定是会强力保下,可难堵天下悠悠众口,榴莲不由得心里着急,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想回王府报信儿,却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退下。
可也不见南宫璃有半点示意。
此时的果云虽说亦是焦灼,可她看到南宫璃丝毫不惧,想必王妃心中成算,定能化险为夷!
“本王妃怎么还未曾听说过还有这样说法?”南宫璃拿着小玩偶笑道,并不惧怕畏缩,反倒坦坦荡荡。
“那九王妃还以为这东西是拿来干什么的?”
龙庭嫣然开口问道,眼神更是探究,她倒要看看铁板钉钉的事,九王妃该怎么自圆其说。
“简单,这东西是本王妃初次见文儿时,他正值高烧,但是也没个大夫医治,天可怜见,便出手相救,在田姨娘苦心哀求下,想好好侍奉父亲母亲,难免日后有个病有个灾的,找不到大夫恐误了大事,所以本王妃便教了她针灸之术,这针扎的都是人的穴位,你们说的什么诅咒什么巫蛊之术,本王妃甚是疑惑。”
南宫璃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三言两句不仅讽刺了诺大个相府连个大夫都请不起,还嘲讽了错把好心当驴肝肺,人家田姨娘可是为了相爷夫人的健康,这才琢磨针灸。
“姐姐说得牵强附会,即使练习针灸,怎么还拿着父亲母亲模样的小人,背后还贴了他们的生辰八字,姐姐你这该怎么解释?”
南宫怜出声反驳道,还真没见过强行把黑得说成白得!
她为了配合母亲,暗中扎了小人,派人在外人不在的时候,偷偷放在田姨娘的房中一角,若是不仔细搜查,铁定是搜不到,这就更加坐实了田姨娘的罪名,可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南宫璃!
“这啊,田姨娘那日问我,初学者下手没个轻重,若是拿真人来练习,未免哪几针扎错穴位,气海关元乱作一团,那可是要出人命,本王妃看在田姨娘是真心实意的想学,便建议做两个父亲母亲的小人练习,免得真上手的时候,出差错。”
南宫璃笑了笑,不慌不乱地说道,走到田姨娘的身边,小心将人扶起,看到背后的鞭伤她的眸光闪过狠辣,随即又销声匿迹。
“你说是不是呀,田姨娘?”南宫璃笑着问道,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对,是奴婢当日恳求王妃教导,还请老爷明察。”田姨娘瞬间会意,应声称是。
“你们这是诡辩!姐姐你若是有心救人,不如好好的找找反证,何苦还要扯这谎,让人听了都不信,府内谁人不知,姐姐你大字不识一个,何时还懂得医术。”南宫怜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