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的手放在景宣的手臂上,轻轻捏了捏,有几分紧实但一点也不粗,齐阳呼出一口气放了心。
“怎么,担心我是个金刚芭比?”
景宣敲了敲他的头:“你是不是忘了,我穿裙子的时候露过手臂?”
齐阳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忘记了嘛,谁让您老好长时间都没有穿过裙子了?”
“嗯?叫我什么?”
“我的小神仙姐姐好久都没有穿过裙子了,我想念的紧,”齐阳牵起景宣的玉手:“姐姐穿裙子的时候美得叫人不知如何形容,才能描述出不及万分之一的风韵。”
“可是穿裙子太麻烦了。”
“那便这样就好。”
“该上楼睡觉了。”
“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