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人群,熟悉的地点,不过左佑来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
片刻后,金椅迎来了它的主人--昊天上帝,与前两次不同的是,与昊天上帝一同来的,还有王母娘娘,她坐在不知何时出现的另一把金椅上,两人身上同样带着低气压。
白泽在左佑怀里一颤了颤,通过系统跟左佑说:“主人,昊天上帝有点吓人,啊不不,吓狸”
左佑也悄悄回它:“我也觉得好可怕之前和善的昊天上帝和现在这个相比,昊天上帝可能真的被谁惹生气了吧”
就在一人一流的时候,昊天上帝说话了,声音带着怒气:“牵牛星君、织女何在?”
左右讶异:“咦?丝音姐姐怎么了吗?”
这时系统提示道:“宿主,请注意,剧情已进入尾声。”
系统提示音刚结束,帝丝音和沐晨双双飞至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面前行礼了:“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昊天上帝一拍金椅一侧的椅壁,顿时那椅壁碎成了粉末:“织女,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帝丝音面色煞白,呐呐道:“女儿,女儿知错但是不关牛郎的事,还请父皇莫要责怪牛郎!”
沐晨听后忙说:“不不,父皇,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错,与阿音无关,父皇,请罚儿臣吧,有错的,只有儿臣!”
帝丝音还想说什么,却被昊天上帝打断:“够了,你们二人都有错,何来无罪之人!”
一手指向帝丝音:“织女,你的职责是织就天界云彩与人间晚霞,但你说,你这七日可曾有织过一朵云彩,布过一次晚霞?你可知,晚霞于人间有多么重要!因你这七日的偷懒,人间竟连下七年大雨,死伤无数!若不是司命星君向吾报告命薄上平添无数凡人性命,你还要怠懒多久?!”
帝丝音面色更白了,身子无力的跪倒在地,沐晨抱住失神自责的她,不住地道:“是我的错,别罚她,是我的错,别罚她”
王母娘娘开口道:“当年织女偷下人间,与受罚的你私定终身,还有了两个孩子。本就是触犯天规,罪无可恕的事,更何况牵牛星君你还是戴罪之身!现在又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你又有什么能力再承担下织女那份罪,呵,真是笑话!几日前就不该松口,答应两个孩子要失忆的你们成亲,甚至还为了让孩子们开心,恢复了你们的记忆!简直,简直荒谬!”
王母娘娘气极,胸口不断起伏,随后一甩袖,恨道:“本宫再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了,解除婚约,断了他们的红线!”
帝丝音和沐晨眼眸一缩:“不!”
帝丝音跪伏着爬到王母娘娘身边,哭喊道:“母后不要啊!女儿知错了,女儿知错了!”
王母娘娘头一转,看向昊天上帝。
作定夺的人,是他。
昊天上帝闭了闭眼,沉声道:“司命星君,命薄上可有处理这件事的指示?”
接着,左佑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启禀尊上,命薄上确有指示。”
左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是那天抱走阿黄的墨袍男子。
他上前几步,展开命薄,金色的繁体字漂浮起来,呈现在众仙面前:“织女犯下滔天大罪,牵牛星君亦与其同罪,念其诚心悔过,罚:各受神雷九九八十一道,后分居天河两岸,一年一会。”
昊天上帝的目光巡视了殿内一圈,问道:“如此,众仙可还有异议?”
众仙拱手道:“并无异议。”
“那么,”昊天上帝的目光转回了自己的小女儿身上,“就按照命簿上的指示,行事吧。”
帝丝音早已泪流满面,张嘴想说不要,却像失了声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昊天上帝一挥手,沐晨和帝丝音便同时不见了,想来应该是去受罚了吧。
昊天上帝又道:“左佑姑娘。”
左佑:“???”
正在专心顺着变为第一形态,通身玉白毛发的白泽的毛的左佑,突然听到自己被点名,一脸懵的抬头问:“呃,我在的,您有什么事吗?”
昊天上帝招招手,示意左佑上前,左佑依言照办了,站在金色台阶下又问了一遍:“嗯,您有什么事吗?”
昊天上帝沉默了一下,说:“吾有一件事,想拜托左姑娘,你能答应吾吗?”
左佑:“呃我能帮您什么吗?”
“帮吾,每年七月七日在天河架起一座鹊桥,令其二人能相会。”
这二人不用问,一定是去受罚的帝丝音和沐晨了。
“可,可是,我只是异界来客不是吗?我并不知道该如何架桥啊”
昊天上帝召出一枚玉简,送到左佑身前道:“玉简中含有能召唤喜鹊们架桥之法,里面还有一些仙家基础术法,还望左姑娘莫要推辞。”
左佑还是想拒绝:“可是,我”
这时,左佑的系统发布任务了:“请宿主注意,主线任务已变更,内容为:恪守鹊仙职责,每年为牵牛织女架起鹊桥。”
左佑眼尾一抽,问道:“有时限吗?”
“报告宿主,没有。不过请宿主放心,此界时间流速快于现实世界,即便您真的在这里待一千年,现实世界也不过才过了三天而已。”系统回道。
左佑面色变幻,十分复杂,最后只好抱拳向昊天上帝说:“好吧,我接受。”
于是,左佑收下玉简,并将它里面的内容拍入脑海中。
昊天上帝见左佑收下了玉简,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么,就请左姑娘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