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酒斜了她一眼,见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他嗤笑了声,“不关你的事。”
“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怪我,那你都来了,还摆着一张臭脸。”
时擎酒没说话,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光,晶莹的耳垂。
心里暗骂道:蠢女人。
云依人倾身抱住了他,头搁在他肩头,“你和你妈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知道他的脾气,既然不是怪她,那么就是因为暮念了?
毕竟昨晚在时宅时,她就觉得母子两的气氛怪怪的。
“能有什么误会?女人,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你少操心。”
云依人哼了声,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此时,尽头站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是刚刚从手术室,将命悬一线的暮念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主治医生。
他站了好一会,目光停留在时擎酒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时擎酒将视线投向他,他转身离开。
抱着云依人的时擎酒,望着拐角处消失的那抹身影,眸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