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找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他,看到轮椅不在了,才肯定,宁妄然乘着她去上厕所,出去了。
云依人走到大门玄关处,要开门,却发现被反锁了,她拍着门,“开门!”
外面没有声音。
云依人这回疯了,一天都待在房间里,电视不能看,手机没信号,她真的要废了,“麻利的快给我开门,不然我踹了,我知道外面有人站着!”
“砰!”云依人搬起凳子砸了过去。
外面的人无动于衷……
云依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坐以待毙,开了窗。
这里是三楼,离地面有些高度,好在下面是花圃,若要是跳下去的话,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看上去跳下去问题不是很大,这样想着的云依人从阳台爬了下去,她想着到二楼,或许能逃出去。
却不想二楼是封闭式的,不要说能进去,踩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下面,确实是种了花,不过却离三楼很远。而且看上去下面好像不只是花圃那么简单,有什么水光在波动。
云依人没这个胆!怕摔了。毕竟她的脚现在还有伤在这。
“你干什么!快把她给我拉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宁妄然忽然出现,命令保镖将她拉上来。
云依人被保镖拉了上来,她差点吓死。
“你要是跳下去,必死无疑。”他冷冷地道。
云依人惊魂未定,“顶多和你一样残废啊。”
宁妄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随后便推着轮椅离开了阳台。
云依人跟上去,走到他面前问,“你可以放我出去吗?”
“你想出去?”他说。
云依人点头,“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联系上了我家人,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
“家人?”他眯了眯眸,“你还有家人?”
“废话,谁没有家人?”
“我就没有。”说着他又推着轮椅去了书房。
云依人见保镖跟在他身后,似乎不打算离开房间,她颇有些发愁的问,“你没有可不代表我没有啊!你也不能一直把我留在这把?”
他看了眼她,随后从一边拿了一个盒子给保镖。
保镖拿了就离开了。
云依人也想走,可保镖一出去就直接关上门,哪有机会让云依人出去?
迫不得已,她只得折回去,问,“难道你真的想把我困在这?”
“困?你觉得我是困着你吗?”
“哪儿都不准我去,只能在这房间活动,难道不是吗?”
宁妄然嗤笑了一声,“你即便出了这扇门,也要有这个命离开。”
云依人听着,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怎么就给她一种很是诡秘的感觉,“你什么意思?”
“没明白我的意思?”他推着轮椅到她面前,那手法非常的熟练,不像是个刚刚推轮椅的人,“我说了让你一直跟着我,便就注定,你不能离开这。”
云依人没说话,她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好一会,她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这里有什么不好?难道外面的世界很好吗?”
云依人不想理他。
他推着轮椅到她身边,“现在你不习惯,待了几天后,你会习惯的。”
云依人不在和他说话。
最后,让云依人没想到的事是,她在这个破房间待了整整三天。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可每次想办法,却总是被宁妄然识破,要么就是被保镖发现,被阻拦回来。
这三天,云依人没有出过门,不过她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那是一到晚上,这个庄园很神秘。
整点时,有不远处的钟声响起。而宁妄然每天都会从柜子里拿一件东西给保镖。最可怕的事,她发现,一楼下面的花圃养殖了毒蜘蛛和蝎子,还要蛇。
可能宁妄然是怕她从阳台跳下去,而误入那里,所以特别的叮嘱。甚至为了让她相信,还带着她看了……
不过哪些蜘蛛和蝎子很有灵性。
云依人不知道他下面会养这些,但想想不是一个平常人家该有的这些。她对他更加的谨慎,好在他也没有故意针对她,似乎对她很放心。
在房间待了第四天,云依人彻底坐不住了。
今天阳光非常的好,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云依人想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宁妄然,你别看书了!我都要愁死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出去走走?”和宁妄然置了好几天气,最后她妥协,这个狗男人的性子太沉稳了。
宁妄然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是有腿能出去走走,可我有腿吗?自私的女人,只会想着自己。”
“你不是有轮椅吗?我可以推着你出去走走。而且你一直在这待着,就不觉得无聊?”
“不去,我对外面的世界不感兴趣。”
云依人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手中的手给抽走,“可我对外面的世界非常感兴趣。”
“你感兴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我是被你软禁在这!你要对我负责。”
“我又没睡你,要对你负什么责?”宁妄然脾气好得很,书被拿走,他又重新拿一本书看。
这么几天里,云依人知道宁妄然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这几天,她见识了他有多狠心。
她装感冒,故意让伤口加重,可他都纹丝不动。直接让私人医生进来给她看。反正见招拆招,她就没见过还有比他更阴的家伙。
想着自己要被他软禁在这里,永无天日,见不到时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