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周身的冽凛之气,看着都让人不敢靠近。
“那他怎么没有进来就走了?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喝酒的嘛。”蓝衣小生还未回神,一把扇柄朝着他脑门一记,登时留下一片淤红。
面对紫衣少年突如其来的怒火,蓝衣小生扶着晕乎乎的脑袋不忿反笑,道:“公子,就知道你舍不得真打死我!”
想到自己第一天来到这位祖宗身边当贴身侍卫,被揍得那鬼样,他冯习记忆犹新。
朝中的大臣们人人称赞始平郡王姜煜彦少而岐嶷,忠孝仁义,谦恭有礼。
可大齐,谁人不知他主子忠孝不假,可绝不是什么谦恭王爷。
平日还不让他这些下属称呼王爷,要叫公子,美其名曰:方便私访。
得了吧,脾气那么臭,谁还认不出他!
坐在那啥也不做,都能把人瘆得慌。
就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打人揍一顿后,又云淡风轻道:“那是人家的事。”
“是,是。”冯习陪笑着起身,“或许是他临时有事,临时有事。”
“不是临时有事,是一定有事。”紫衣少年说着,已经下楼了。
怎么也走了呢,您老平时看着也不像多管闲事的人啊!
“唉,唉公子,这菜还没动呢……”
冯习跟着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冷不丁的喊道。
怎么办?
这最风楼的酒菜很贵的,都花了他半月的俸禄,就这么一口不吃的走了,也太浪费了啊。
伸手从桌上摸起一只鸡腿,冯习又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