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的心里想是这么想,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解惑。
作为一个成年人,半泽最清楚的就是人这种生物知道的越少活的越好。
既然已经决定离这个佐为越远越好,又何必在关心《棋魂》的主角进藤光。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对佐为进行冷处理,否则接下来大半辈子他恐怕都得等来对方无休止的唠叨和骚扰。
“请您就当做我没听到你的声音吧,我真的不想知道有关于你的任何的事。我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所以没空帮你下棋。也对你没兴趣!你要是在试图和我纠缠,我不介意打电话给我哥。对了,你为什么不找我哥啊!”
半泽躲回了自己房间后,预料之内的佐为死缠烂打如期而至——为了让对方离自己有多远滚多远,他开始放狠。
他现在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佐为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结下的因果,但从前者的话分析,佐为和他的便宜老哥一定有所牵连。
冤有头债有主,找他哥哥算账才是正道。
佐为听半泽这么说,鼻子一抽,哽咽道:“你当我不想吗?可是我已经见不到天树一年多了。你不知道啊……他真的好狠心……拜托了道士把我封印在这!我连下楼都做不到。为了下将棋,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大男人说哭就哭,眼泪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半泽直树单手捂脸,觉得三观再次被对方刷新——他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求自己办事的感受。
不过旋即,半泽的眼前又是一亮——这家伙刚才说什么来着不能下楼!?
这是好事啊,既然如此他到楼下不就可以摆脱对方了!
铁石心肠的半泽想到做到,立马向楼梯口跑去。
见半泽不管不顾要跑下楼,佐为自然是用手试图阻拦。
可伸出手的佐为无力就无力在只能抓住一抹空气。
在楼梯口的位置,想要下楼而不可得的佐为面露绝望,他对着楼下的半泽大喊:“求你了,直树。就求你……听我说说我的故事好吗?我给你下跪了,给你下跪!求你了!你听了以后再决定帮不帮我,求你了。”
佐为的声音凄婉中带着绝望,央求声由上至下传到半泽耳中。
在一楼的半泽闻声却不由苦恼的捏了捏眉心。
在确认了佐为的确不能下楼后,半泽的内心反而有些动摇,他开始考虑要不要给对方一个和自己洽谈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棋魂》是他童年的回忆,而男配角佐为对于围棋的痴迷也是令当时还年幼的他差点入了围棋坑。
他虽然不懂围棋,但这并不妨碍半泽对佐为在围棋追求上的认可。
毕竟他以前也下象棋,也算棋类爱好者!
从目前的情况看,佐为显然是被原主的亲哥坑了。
因此不妨先听听这个佐为到底和自己家到底产生了什么牵连,然后在根据具体情况和对方谈谈买******方说,像《棋魂》的漫画里一样——让佐为在考试中帮自己作弊,这一招最起码可以帮半泽把先度过眼下最痛恶的国语和日本史。
想了想佐为能帮自己作弊,半泽深吸一口气抬脚上楼。
待得他来到二楼楼梯口,眼前的一幕是瞬间让他哭笑不得。
就见佐为一身白大褂趴在地上哭嚎着,是没有半分古代贵族的高雅。
“我可以和你聊聊。”
眼见到半泽去而复返,佐为立即是破涕为笑,他兴奋的抹去脸上的泪。
“你回来了,直树,你果然比你哥哥有情有义,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直树。”
半泽极不自然的抽搐两下嘴角,摇摇头:“得,你不用拍马屁,先把你和我哥的故事说给我听。我要确认一下我知道的是否和你一样。”
佐为微微一愣,反问道:“你知道我?你母亲不是说不会告诉你我的存在吗?”
半泽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的不用你管。请说正题,佐为殿下。你和我哥的故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二楼不能下楼。你不说,我现在就下楼。”
“别!别!别!”
闻言,佐为连忙摆手,认错道:“我说。我说!别下楼,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下来。是这样的。我本是天皇陛下……”
“打住,我知道你和道策的故事!你就说你怎么和我哥联系上的。又是怎么被封印在这里的。”
半泽听佐为又要从头再说一遍头都大了,连忙制止。
“…………好。”佐为委屈的瞥了眼半泽,嘟了嘟嘴道:“我和你哥是因为你母亲认识的。时间是13年前,自打140年前,秀策病故后,再次把我从棋盘中唤醒的是一个叫进藤光的少年。我为了下棋就拜托小光给我找对手,然后我和小光一起参加了那一届的全国儿童围棋大赛。在那届大赛中,我们邂逅了你的哥哥和母亲。你的母亲在确认了小光的身份后就发现我了,然后你母亲在小光的带领下就拎着还只有四岁的天树和你一起去了小光家的仓库找出了那个我寄宿的棋盘。”
“然后你母亲就找了一个中国道士,在棋盘上滴下了天树和你的血做起了法事,小光也一起在场。等我醒来后,小光就不在了。而自那之后天树就变得能看到我了。我呢就在你母亲的拜托下开始指导天树下棋。”
“天树的天赋非常高,在我的指导下,他也完成了十二岁就定段成功!”
“可这个孩子看的是大格局大环境,在明确了在国内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