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来钱了,来钱了!
天知道此刻朱标有多激动,看看这秦淮河畔的青楼赌坊,都是钱啊!
这要是全都一波打包了,起码也能一波肥,能撑一些时日了!
要是和崇祯一样,就知道盯着农民刮,那是真蠢了,农民说起来本来就是靠天吃饭,口袋里就没有三核桃两枣的,又能刮出多少油出来?
而且还招致天怒人怨,那些说不定要饿死的农民就算不起义造反,那也肯定是要逃荒的,这地,肯定是没人种了,没人种地,还收税,收个鸡毛。
眼下,朱标对这青楼赌坊动了心思,摆在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课以重税。第二条直接全灭了。
课以重税这条路长长久久,见效是慢了一些,但贵在长久的输入,而直接全灭了,那自然是直接吃饱吃到撑,但吃完这一顿之后,要养起来,估摸着要很长时间了。
两种方法各有利弊,朱标在权衡着。
实际上朱标比较偏向第二种,总归来说现在国家百废待兴,居然还有着这种场所的存在,令朱标很不舒服。
正在这时,在朱标不远处一阵吵嚷声传来。
一个半老徐娘揪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打骂着,在一旁,还有几个彪形大汉看护着。
朱标心中一动,忙对身旁小厮道:“去一个人,打听看看什么情况。”
片刻之后,小厮回来,将事情原委告诉了朱标。
事情很俗套,也很简单,这十五六岁他姑娘的爹欠了赌坊的钱,只能用这姑娘抵债,这赌坊自然是不可能做亏本生意的,转手就卖给了旁边的青楼。
看样子,都快形成一条龙的服务了。
很好!
朱标淡淡点头,眼中充斥着冷意。
是时候展开一次大明版的扫黑扫黄活动了!
正在这时,朱标脸上露出意外之色,朝向了一人问道:“那个好像是刑部的官员?”
具体是谁,朱标记得不太清了,但是在朝会上见过几次,算是有几分印象。
一旁的小厮也很机灵,忙去打探了一番,回来之后,当即禀报道:“爷,这位是刑部刑部中丞蔡元,和他来的还有好几位官员,有两个已经进去了。”
朱标点了点头,看来这朝中也有不少官员流连其中啊!
“先回去。”朱标略作思索,做出了决定。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要准备周全,别自己前脚把这些人抓人,这后脚就有人疏通关系,暗中将这些人都给放了,那自己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你,先留在这里,给我打探清楚,朝中有哪些达官显贵来这里,都给我记上,不许漏掉一个。”
“是。”小厮连声点头答应。
朱标回到了承乾宫,提笔开始书写起来。
不只是青楼赌坊,新朝还有着一大害,就是地方上的盗贼。
这其中,最多最厉害的就是山东那一带的,缘由嘛,也很简单,山东一多半的土地都被孔家给占了,这活不下去的老百姓,不就只能上山做盗匪了?
梁山泊怎么来的?
就是这么来的。
当然,江南等地也不是没有,就比如浙江一带,就是海寇横行,前两天回师的明军还顺手剿灭了一波。
除此以外,还有着人口贩卖,青楼赌坊,这算是重灾区。
有些人口贩卖,是真让人哭笑不得。
就比如朱标看到的,亲生父亲用自己的女儿抵赌帐,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不知道自己女儿落入这些人手中是什么下场吗?但就是这么做了。
亲属之间的人kǒu_jiāo易,既让人觉得这人可怜,又让人觉得这人可恨。
写完了这个,朱标就休息了!
养生,这一点朱标还是没忘的,朱标总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一下,还能救一下。
到了第二天早晨,在青楼打探的小厮回来了,将一串长长的名单放在了朱标面前。
豁!
朱标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就暗暗心惊,旋即看着小厮道:“办的不错,去领些赏钱。”
此时,朱标坐下来仔细看起了人员名单。
朝中官员不计其数,除此以外,就连军中,留守在京的诸多将校,也有着不少人。
我的天!
这开国才有多久,就有这么多的将校和官员被这青楼和赌坊给拉下马了?
朱标可是知道,这秦淮河畔的消费可是不低,这些人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说明朝给的俸禄低,朱标也看了,其实还行,至少在明初这一段时间,这些俸禄够一家人吃穿用度是绰绰有余的。
不说是大富之家,但起码也还算过得去。
当然,要是和大宋比,那是太低了!
当然,这些俸禄要是让这些官员,让这些将校,去这等地方喝花酒,那绝对是不够的。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了!
“去将大都督府吴祯给本宫请来。”朱标吩咐一句之后,又开始处理昨天积压的政务。
该看的仔细看一看,该盖印的盖印。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一人来到了朱标面前,拜道:“臣吴祯拜见太子殿下。”
“将军请起。”朱标笑眯眯的将人扶起,然后道:“来人,奉茶。”
“将军前些时日远征在外,如今班师回朝,又在浙江灭了一窝海寇,实乃是劳苦功高,本宫未曾待将军多歇息几日,就将将军召来,还望将军勿怪。”
一番话语,不卑不亢。
“臣岂敢?”吴祯看向了朱标,道:“殿下,可是有事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