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比剑夺帅就要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灵霄哪根筋搭错了,硬是要说周不疑剑术通神,何种剑法一看就会,一会就能破。将玉玑子逼得不得不提前下场邀战周不疑
“周夫人真是胡闹,等会儿台上比武,老道还这能跟周盟主他老人家打起来?周盟主他老人家的武功天下双,就是方正冲虚也不过是仗着几十年内力积积蓄才能稳压周盟主一头,老道又算得了什么?就怕等下被左冷禅给捡了便宜。”玉玑子新理念絮叨着,全当不知道周不疑年纪比他小几十岁,还是师侄辈的事实。
“既然拙荆这么说了,那好,玉玑子师叔,若是周某用了任何一招不是泰山剑法的。都算周某输了。”周不疑心里对这个两面三刀的泰山名宿不屑至极,半分面子也没有给玉玑子留。
玉玑子知道自己跟周不疑的差距,不住的给周不疑使眼色,意思是周不疑让自己输得好看一些,哪知道一瞥眼间,只见周不疑右手长剑斜指向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他心下暗吃一惊:“周掌门怎地懂得这一招‘岱宗如何’?是了,当年五岳会盟时,天门那小牛鼻子在周盟主他老人家面前用过,周盟主真是天纵奇才,竟然真的看了一遍就学会了。天门也是,练得不好就别用,贻笑大方之家,还累得老道丢丑。哼!不当人子。”
要知这一招‘岱宗如何’乃是泰山派剑法中最高深的一招剑法,其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冥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站方位、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一剑击出,不中的。玉玑子曾由师父指拨过其中剑意,心想要在顷刻之间,将这种种数目尽皆算得清清楚楚,自知此本领,其时并未深研,听过便罢。而他师父对此术其实也未精通,只说这招‘岱宗如何’使起来太过艰难。似乎不切实用,实则威力俦,玉玑子既心详参,那是与此招缘,也只好算了。只可惜本派这一招博大精深,世其匹的剑招,从此便要失传了。
当时玉玑子见师父并未勉强自己苦练苦算,暗自欣喜,此后在泰山派中除了长门一脉的天门之外也从未见人练过。不料事隔数十年,竟被周不疑这么一个华山派长门使了出来,霎时之间,额上出了一片汗珠。他从未听师父说过如何对付此招。只道自己既然不练,旁人也绝不会使这奇招,自需设法拆解,岂知世事之奇。竟有大出意料之外。
而后泰山派的绝密剑法“泰山十八盘”、“五大夫剑”、“来鹤清泉”、“石关回马”一一在周不疑手上施展开来,最后周不疑连环三剑,逼得玉玑子不得不挥剑自保。可怜玉玑子的内力苦修数十年。竟然被周不疑一剑劈断了手中宝剑,奈之下玉玑子只能认输,从此,泰山一脉,成为历史。或许几十年后能在那位宅男天子的手上重新恢复基业,不过…谁知道呢?
原本不少人对灵霄所述心里存疑,可最后的结果很明显,玉玑子哪里能比得上周不疑的武功?尚不说还有镇岳剑诀的存在,周不疑战胜玉玑子更是稳妥。一番比斗下来,周不疑以泰山剑法尽破泰山剑法。
正在众人惊叹华山派掌门剑术通神的时候,只见一个高高瘦瘦好似一根竹竿、满脸凄苦的中年人缓步而出,说道:“周先生精擅五岳剑派各派剑法,实是武林中从所未有的大事。莫大潜心参研本派剑法,有许多处所法明白,今日正好向周先生请教。”他左手拿着一把抚平得晶光发亮的胡琴,右手从琴柄中抽出一柄剑身极细的短剑来,正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此人虽是貌不惊人,在江湖上却是威名素着。群雄适才见得周不疑以泰山剑法伤了两名泰山派高手,难道还能以衡山剑法与莫大先生对敌?[
周不疑微微一欠身,当是施礼了,“莫师兄此言过了,江湖上的朋友谁不知道衡山莫大先生‘琴中藏剑,剑发琴音’,一套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更是出神入化,当年湘西三十六寨多大的势力?官军围剿数次都不能将其剿灭,莫师兄一人一剑,竟然挑了三十六寨,周某佩服得很啊。周某人胡乱学得几手衡山派剑法,谈不得精通,还请莫师兄指点。”
莫大先生微笑道:“不敢,莫某人当年的一点微末小事,哪里能跟一手收服了西北武林的周盟主相比?在常人眼里或可逞狂于一时,但在周盟主眼中瞧来,直如童子操刀,不值一哂。”
周不疑道:“莫师兄过谦了。等下要是周不疑抵不过莫师兄的‘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还请莫师兄手下留情”
莫大先生喃喃的道:“敌得过的,敌得过的!”短剑慢慢指出,突然间在空中一颤,发出嗡嗡之声,跟着便是嗡嗡两剑。周不疑也不举剑招架,反而捏着剑诀回剑护身。原来莫大先生的短剑如鬼如魅,转眼间竟然已绕到了周不疑背后。
“莫大先生这一剑果然厉害。”场下众人感叹道。
“莫大先生这一剑厉害,周盟主能接下来这一剑岂不是更厉害?”旁边的人好似是华山派的拥垒,听见有人好似在贬低周不疑,反唇相讥道。
“谁说周盟主不厉害了?哟!我说谁呢?原来是大算盘杜三金啊。好久不见,来来来,咱哥俩找个地方比划比划”
“哈!原来是宇文隽,比划就比划,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