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确定这房间有人做过法事。”
云芷月盯着床榻,目光灼灼,“如果推断没错,应该是引蛊术!”
引蛊术?
陈牧一脸错愕:“这是什么?”
云芷月伸出纤长白嫩的手指,点在陈牧的小腹处,声音冷冽:“很简单,我在你体内种下一只蛊虫,你若想把蛊虫引出去,就需要另一具蛊体。”
听完女孩解释之语,陈牧大脑顿然轰鸣,电光闪过。
杜鹃就是蛊体!
这么看来,她的确是被迫的。
“什么蛊?”
陈牧好奇问道。
云芷月奇怪的望着他,嘟囔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反正‘引蛊术’是确定的。”
陈牧有些失望,转而笑道:“谢谢你芷月,给我帮了大忙。”
“你叫我什么?”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柳眉竖起。
陈牧摊手:“芷月啊,我们不是朋友吗?这么叫你有问题?难不成继续叫你云前辈?”
“对,叫我云前辈。”女人唇角翘起。
“我不喜欢这么叫,明明你这么年轻漂亮,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叫你前辈太老了。”
听着陈牧称赞,云芷月瞠目结舌。
啪!
一个比之前更狠的板栗敲了过去。
陈牧捂着脑袋,龇牙咧嘴:“我说实话还能恼着你?我真不喜欢叫你云前辈。”
“反正你不能叫我芷月。”
“夫人。”
“滚!”
云芷月满脸通红,一脚踢了过去,对方早就料到似的提前躲开,踢了个空。
“好,好,云前辈。”
见女人要发恼,陈牧连忙阻止,苦笑道,“开个玩笑而已。”
云芷月咬唇瞪他一眼:“我是替你娘子教训你,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撩拨别的女人。”
“我错了。”
陈牧目光诚恳。“云前辈,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你乱开玩笑了,请你原谅。”
对方这么正经,反而让云芷月愣住了,颇不适应。
她下意识揪了揪马尾:“那个……也不是不能开玩笑,我刚才逗你玩呢,我没生气。”
“你真喜欢我教你夫人啊。”陈牧恢复了本色。
云芷月脸色黑了下来。
不过这次她倒也没太生气,扔来一颗珠子:“这是天海辟邪珠,我从阴阳宗给你带来的,以后你带在身上,可以抵抗部分怨灵的侵袭。”
“你刚才怎么不给我?”陈牧郁闷道。
“我怎么会想到鬼新娘突然出现。”云芷月俏目一瞪,心里也有些小郁闷。
珠子普通核桃大小,似裹珠液,散发着淡淡光晕。
一看就不是凡品。
“很贵吧。”
感受着珠子的温凉,陈牧心情有些复杂。
甚至怀疑,这女人之前突然回阴阳宗,该不会是真的专门为了给他拿法宝吧。
“是我从未婚夫那里要的。”
女人淡淡道。
陈牧脸上表情一僵。
屋内陷入了安静。
正要开口时,忽然瞥见女人唇角咬着的一丝捉狭笑容,陈牧顿时无语:“没必要这么逗我吧。”
“不信就算了。”
一直偷偷观察陈牧表情的云芷月收回眸子,忍住笑意,“我来京城是真的有事,先走了,该找你的时候会来找你。”
“这么快就要走?我还——”
陈牧话还没说完,女人便消失了身影,只剩两扇敞开的屋门微微晃动。
“未婚夫……到底有没有在开玩笑?”
摩挲着珠子,陈牧暗暗猜测。
……
与王发发离开林家宅院后,两人前往查东庆家。
现在已经确定杜鹃是被胁迫,与别人发生关系后,萌生死意,跳水欲要自杀。
但是查东庆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还不知晓。
必须进行审问!
走到半途,李堂前忽然带着两名捕快出现在街道上,看到陈牧后,他匆忙跑上前来: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陈牧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
“刚刚接到报案,说查东庆自杀了!”
“艹!”
陈牧心态炸了。
一个个的特么的搁闹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