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冷。
冷的就像是修罗场里弥漫而出的冰。
望着躲在夫君房间里的四个女人,白纤羽第一时间就想着回家把金搓衣板拿来,把这渣夫君给狠狠搓一顿。
气抖冷!
老娘不发威,真当我是病母猫啊。
“娘子,我觉得你应该先听我解释一下,我是无辜的。”陈牧此时也是懵的。
什么情况啊这是。
怎么房间内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女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羽妹妹,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
云芷月生怕被白纤羽误会,苦着脸说道。“我真是无辜的,我其实是想来跟陈牧道别的,但正好这位苏巧儿姑娘来了,我为了避嫌,所以才躲在了横木上。”
此刻云芷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后悔万分。
好端端的,本姑娘跑房梁做什么啊。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好吧,其实她还存在着一些抓奸的心思,想看看陈牧和苏巧儿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结果自己反倒被捉奸了。
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法海和青蛇到底怎么样了。
“要不,让我先解释一下?”
孟言卿觉得她的处境在这里是最尴尬的。
她是最早来的。
本来的确是给张阿伟送饭的,但鬼使神差的来到陈牧的小院里,打算找陈牧说说话。
等待过程中看到云芷月突然到来,便下意识躲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就不应该躲,大大方方的在房间里等着,也不可能这么尴尬。
“我也解释一下。”
苏巧儿连忙说道。“我是来给你家夫君通风报信的。”
白纤羽抬手制止三人,然后坐在椅子上,玉手扶着额头:“让我冷静一下,我头有点晕,让我先理一理这情况。”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陈牧想要说什么缓解气氛,但看着老婆紧蹙的眉头,识趣的保持缄默。
完蛋了。
今晚恐怕要在地上睡了。
白纤羽意识到事情现在很严重。
随便跑来查个岗就一下子捉奸了四个女人,这平日里不在的时候,鬼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
难怪上次黑菱来的时候,说屋内两人在‘打架’,打得水深火热。
甚至云芷月连走路都不稳了。
这已经不是夫君随便跟别的女人口花花的问题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下一次房间里可能会出现十个女人。
再夸张点,说不定某天连太后都能出现,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但不妨碍她警惕起来。
以前她觉得凭着自己的魅力,可以将夫君躁动的心压制住,防止在外面乱搞。
现在她却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尽管夫君现在还没有越界,但已经在危险边缘开始徘徊了,照这么下去,迟早跟别的女人搞上。
而且是那种彻彻底底的搞上。
她可不想到时候和夫君还没圆房,后者就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开始叫爹了。
“你们先出去,我跟夫君说点话。”
白纤羽无力挥了挥手。
几人相互看了眼,默契的朝着门外走去。
院外,打发走衙役的张阿伟按捺不住八卦好奇心,耳朵贴着门板想要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
忽然间,院门打开,云芷月走了出来。
张阿伟一愣,连忙喊道:“嫂子好。”
然而对方压根没理他,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一副很懊恼纠结的表情,走向了衙门外。
之后一袭绿裙的青萝走了出来。
美目流沔,娇俏的小脸染着几分狡黠,神情似笑非笑,唇瓣咬着几分期待的意味。
怎么还有人?
张阿伟挠了挠头,喊道:“嫂子好。”
青萝一怔,如剥葱根的手指指着自己:“傻大春,你在叫我吗?”
见对方憨笑着点头,少女脸上顿时洋溢起灿烂的笑容,拍了拍对方肩膀,脆声夸奖:
“不错,阿伟真帅。”
随即,赏了一锭银子给阿伟:“拿去喝酒吧。”
说完便背着手离去,裙翻如舞。
攥着手里的银子,张阿伟乐开了花,见又一位粉衣少女出来,忙喊道:“嫂子好。”
“有病。”
苏巧儿俏目瞪了他一眼,朝着衙门外走去。
望着少女远去的倩影,张阿伟莫名其妙:“脖子上都有唇印,叫你一声嫂子难道有错吗?”
正吐槽着,又一位女人走了出来。
张阿伟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嫂子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
望着眼前美眸含煞,俏脸红润而又覆盖寒霜的女人,微微张嘴:“嫂——啊不是,娘亲?你怎么在这儿?”
“滚!”
孟言卿将饭盒塞入对方怀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小崽子抽一顿。
竟然敢叫我嫂子!?
张阿伟吓得连忙抱着饭盒跑开了。
孟言卿回头看了眼屋内的陈牧和白纤羽,神情复杂,暗叹了一声。
……
房间内。
望着神情冷淡的白纤羽,陈牧讪笑道:“娘子,刚才她们的话你也听到了,这都是意外。”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娘子请说。”
陈牧意识到考验要来了,忙打起精神。
这个时候可不能犯一点点错。
白纤羽神色认真,一字一顿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整天与丈夫睡在一起,但没有圆房……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