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不要趟立人皇这浑水。

看着她双眸中那不容拒绝的肃冷气质,我知道她这不是在威胁我,也不是恐吓我,就是单纯地通知我。

其实我心里很纳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她貌似不想与我为敌,但如果我不听她的话,她又一定会杀我。

她好似认识我,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又不足以让她放弃抢夺人皇之位。

我自然不会放弃,这是我亲人,是无数炎夏先贤为我铺出的康庄大道,我必须一往无前。

但我也没有急着回绝,这个女人很强也很傲,我放下身段,指不定能套出一些重要线索。

于是我放低姿态,说:“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想表达什么?我不是不可以放弃,但我想弄明白你在替谁做事,成为人皇后又要干嘛?”

我这是故意在套她的话,但事实上如果她也真的为了正义,为了天下苍灵,我是真的可以放下。

然而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她只是冷声道:“我说了,我是来通知你的,机会给你了,至于你会不会继续找死,由你自己决定。”

我知道已经套不出话来了,立刻改变了沟通之法。

我态度陡变,说:“你想多了,你不告诉我你的目的,那就为敌吧。人皇之位只能是我,谁也抢不走!”

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强烈的杀气升起。

“陈昆仑,真以为你可以活到现在是自己厉害?没有陈言,没有敖泽,没有李耳,没有陈嫣然,你觉得你有多少条命可以死?”她冷声问我。

我心底一惊,这女人还真是厉害,看来对我了如指掌啊。

我当即断定,她绝不是我的妻子叶红鱼。

红鱼哪怕变心了,就算向恶了,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不会知道如此之多的隐秘。

我始终坚信,那个为了我甘愿自刎,以血化龙而去的女人,心里始终有我。

我故作坦然,对她道:“不要扯那么远,你以为你了解我,其实并非如此。如果道不同,请离开,我不会因为你和她有着同一张脸,就对你心慈手软,咱们战场见!”

她冷笑,反驳着说:“你以为你很了解你自己?其实你还没我了解你。我可以告诉你,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不是因为李耳,有部分原因是陈嫣然,但更多原因是另外一个人。”

我心惊,同时窃喜,她忍不住了。

我欲擒故纵,说:“花言巧语,以为我会信你?送客!”

本以为我故意这样说,她会继续被套出话来。

没曾想她却说:“看来陈言并未将那件事告诉你,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就满足你,自以为是的家伙,和他一样。”

说完,她扭头就走。

我一脸懵,这娘们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又到底要干嘛。

但她那最后一句话,却让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居然知道爷爷青麻鬼手陈言?陈言告诉我什么事?

我想起了爷爷留给我的那个红布包裹,那个让我必须在六十六层气机之上才能打开的包裹。

曾经我险象环生,却总能逢凶化吉,数次想要打开它,后来却阴差阳错的没有打开。

人宗宗主口中爷爷要告诉我的事情,会在爷爷留给我的包裹里吗?

我寻思等她一走就打开看看,不过她刚来到星云观门口,却又停了下来。

她再次看向了我,眼神坚定,坚定中带着柔情。

那种感觉又来了,她明明是在看我,却又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

“你以为变成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你休想!你要死,我偏偏要你活!”

她看着我,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

说完,她就消失了。

我一脸迷茫,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我感觉的出来,她不是对我说的,不是对陈黄皮说的,也不是对陈昆仑,更像是对着另一个男人,一个与她有着恩怨情仇的男人。

等她走了,我还有点云里雾里。

我感觉大脑生疼,隐隐间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似的,我感觉自己似乎接触到了新大陆,却看不到摸不着。

我不再去胡思乱想,而是坚守住了心神。

此女极其邪异,我万万不可被她乱了心魂,指不定她就是来故意迷惑我的呢。

准备从空间戒指内拿出爷爷留给我的那个红布包裹,不过这时又有人来见。

这一次是我想要见的人,扶桑坂田天王,也就是徐福。

他一路小心翼翼,确定没被任何人发现后,才由竹井夕夏领了进来。

竹井夕夏是知道坂田的真实身份的,由她来打掩护,想必不会隔墙有耳。

设好结界,徐福的眼中划过炽热的赞许之色。

“好啊!好一个盖世无双陈昆仑!昆仑,来到炎夏,我才知道你是多么的惊世骇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有此等雄资。没曾想我在扶桑的一次小小尝试,竟然有幸结识你,当真是天要兴我炎夏。”

徐福看着我连连点头,赞不绝口。

一时间我也被他整的有点尴尬,这可是炎夏传奇人物徐福啊,是祖龙时代的牛人,我何德何能被他称为盖世无双。

我说:“徐老爷子你就别谬赞了,咱说正事,你们为何齐聚炎夏?是约好的,还是受人操控指使?”

徐福知道情势严峻,事态紧急,立刻说:“是神灵指使,是神旨。神灵通过那九魂塔给我传旨,让我入炎夏,参加立人皇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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