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俞和六少将何妙蕊生硬拉扯着,她只疼得皱眉呻吟,终是抵不过男子的蛮力,章俞脚下的虚浮,只手指甲死死的抠住她,将她白嫩的手臂划出一道道深红血痕,然后一下滑手,人已被拖走而去……
这种时候,心急忙慌的,妙妙被拉进了一个包间,刚才站在六少身边的女子看情势不对,早已事不关己的姗姗走开了,章俞顿时清醒了!他应该打给莫横庭的,去摸手机,半天也没找到,包间里若有似无的挣扎声,低低的,隐隐的,如呓语一般。她拍门拍得手都痛了,依旧无人理会,走廊里三三两两的玩客路过,也当是每日上演的把戏一般,没人过问。
头发凌乱,有些歇斯底里的哑然叫喊着:“开门啊……qín_shòu!谁来帮帮我……”瘫坐在过道里,她喊得沙哑的声间也被一阵又一阵热浪的音乐淹没!“帮帮我……”
“美女,需要帮忙么?”头顶打下一片阴影,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脸淫笑地看着她。
章俞抹了一把眼泪,瞪眼站了起来,“滚!”凌厉而愤然地冲出了酒吧的大门。
傅斌从一包间里出来,看见还在旁一脸意犹未尽的老家伙,居然站在包间门口偷听。
“行了,老董。想玩拒玩就是g我帐上。”这老家伙也太好色了一点,无奈老丈人有权势,生意上还有往来,莫少跟本不理他,他和单志也是到了不到情非得已不应酬他的地步。
“嘿嘿,傅总。买来的不香,偷来抢来的才媳呢。刚才溜了一个好货色。你听听,里面可真是生猛,这伤风败俗fēng_liú韵事动静搞得也太曲折了点,勾得我骚动不已啊!”
傅斌站在门口,听着老流氓说得眉飞色舞的,觉得有些好笑。
“啊!莫横庭……”
哭泣伤心的,傅斌听得并不真切,一切可能性与不可能都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动作已先于大脑一步踢开了门!
猥琐的男子身下的女子衣服已被褪至一半,混乱的画面,女子脸上的汗水泪水混杂着已分不清,早时清纯如花的人儿已片片凋零,残相之局,令人心生怜惜,为之动容又——动怒!
傅斌带着何妙蕊走的时候,包间内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移了位,踢倒破碎,连墙壁上作的装修雕花几乎都蹭掉了一层漆。
“老大,我在**酒店,妙蕊出了点事,回去莫老爷子他们见了可能不太好,你还是出来一下吧!”
莫横庭压着怒气,听傅斌讲了事情的只字片语已气得不行。操起床上不醒人事的人儿直往宰里扔!放满热水的豪华宰一下满溢出来,刚才一阵折腾又酒醉未醒的人儿也瞬间沉了下去,“呜……”被封堵了的空气,胡乱甩着手,想抓住点什么又什么都抓不住的溺水死亡感扑面而来……
莫横庭一把捞起她,瞪着眼看着这个遍体鳞伤又意识不清女人,鼻隙间似要喷出一条火舌长龙,眼神暗得无边,似要把一切都吸食进去……
“呼……”大口喘着气,抓着一只有力的手臂,如是她唯一的求生的希望,还是没睁开眼,只是弱弱地喊着,“莫横庭……呼……莫横……”
大力的和着许多泡泡沐浴露在她身上搓揉清洗,何妙蕊本来身上就疼,被他强压着如受邢一般,“疼……呜……不要……”
莫横庭也没听到事情的全部,只是她出入那种混乱的诚,又不懂得自保,连入虎口了都还混沌不知。叫他如何平息得了这把怒火!他对她的占有欲几乎是全面的、密不透风的,对她这样好,她还不能为他好好保护自己么?
胡乱包住了她,走出浴室时,傅斌已离开,莫横庭直把已累得睡过去人儿往床上一扔,随意给她掀了被子盖上,转身坐到沙发的一角,点起一支烟,眼神辛辣的盯着沉睡迷糊的人儿……
头痛欲裂、身上、骨节都范疼,何妙蕊懊恼的呻吟一声,“噢……”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臂被掐得淤红,还有深深浅浅的抓痕……何妙蕊一下被惊醒,环顾了一下空无一人的房间,掀开被单看了一下自己空无一物的身子,光溜溜的,还有没有记忆的啃咬抓捏之象,“呜……怎么会这样……”抱着自己的膝盖失声痛哭起来。
“现在知道急了!”莫横庭横着脸,居高临下、如一个君王般看着犯错的臣民一般质问着她。
何妙蕊看出了他的怒气,脸上的肌肉都紧绷如柱,“我……我喝醉了,不记得了!”低着头乖乖认错,也不急昨晚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身上的伤倒底哪来的。只要莫横庭出现在她身边,她就已安心了。
莫横庭看她一付无辜样,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感慨。“你自己看看成什么样子了!这几天你在这里先养伤,回去了也不好向家里人解释。”
何妙蕊一听,看着莫横庭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她知道,这一次,他真的较真了!扬起下巴,如一只战斗的公鸡般,“好啊,请你回避一下,我要去洗手间换衣服。”
莫横庭将特意送过来的衣物往旁边一扔,沉着脸甩门就走。
“自大的霸道沙文猪,哼!”
莫横庭虽是不理何妙蕊,想给她点教训。但私下还是调查还原了事情的始末,便更觉得生气不可原谅。
章俞这几天一直不愿联系何妙蕊,甚至她主动打她电话都不接。说不清的烦燥心虚,到最后已演化成丝丝的快感,也许此时,莫横庭也正因为何妙蕊身子的脏污而对她嫌弃着,男人都是这样。所以何妙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