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这个字怎么这么耳熟啊?”贾贵喃喃了一句,眼睛还直勾勾的望着黑腾归三。
表演的还算不错。
充分的维护了自己的傻子人设。
要是有人给评分的话,贾贵这番演技怎么也得满分啊,远比后世那些所谓的小鲜肉强多了。
“哎呦,我怎么这么糊涂啊,后面肯定还有肉火烧三个字。”贾贵指着黑腾归三手中的情报,“对不对,黑腾太君?”
黑腾归三都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好端端的一个情报。
愣是让贾贵给弄成了驴肉火烧。
“混蛋。”黑腾归三提高了嗓音,“那里有肉火烧三个字,我说的是老驴。”
“不是老马户嘛?怎么成老驴了?”
“马户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是驴字,驴字分开就是马户。”
“黑腾太君,您又在怀疑鼎香楼?”贾贵摊开了双手,用一种很是无奈,又类似嘲讽的口气嚷嚷了一嗓子。
身为狗汉奸。
反过头来埋怨自己的鬼子主子。
也就贾贵敢做这样的事情,换成旁的狗汉奸,如黄金标和夏学礼,在尿了裤子了。
这方面。
黄金标和夏学礼还真的应该跟贾贵好好学习学习。
“您怎么又怀疑鼎香楼啊,之前您怀疑鼎香楼,怀疑那个叫做水根的大伙计,结果怎么样?野尻太君相信水根,因为这事,抽了您好几个大嘴巴子。”
“驴驹桥那时候,您又怀疑鼎香楼里面的金宝,说金宝通8鹿,被野尻太君抽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我说您怎么记吃不记打,都挨了多少大嘴巴子了,一点教训不吃,在这么下去,我贾贵可救不了您黑腾太君了,您肯定还的被野尻太君抽大嘴巴子。”
“咱们又不是没有试探过鼎香楼,什么都没有,就有驴肉和这个驴杂汤,黑腾太君,您说说,咱们要怎么怀疑鼎香楼?”
“你也怀疑鼎香楼?”
“怀疑啊,为什么不怀疑?”贾贵道:“您说的,马户合在一起就是驴字,那个8鹿的代号不是老马户,是老驴,这不明摆着跟鼎香楼有关系吗?”
“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啊,太简单了,鼎香楼是什么?安丘赫赫有名的驴肉馆子,卖的就是驴肉,8鹿的代号叫做老驴,一个是卖驴肉的,一个名字里面有驴,这说明他们有联系啊,要不然为什么非要叫老驴,不叫老狗、老猫、老鼠。”
黑腾归三脸上的表情,由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这个嫌弃。
想想也对。
贾贵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清一色的臭狗屎。
这理由。
还真是狗屁不是。
“贾队长,本太君突然不怀疑鼎香楼了。”
黑腾归三的转折令贾贵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悬在半空中泛着忐忑的心也平静的落在了地上。
贾贵为什么说了那么多跟鼎香楼有关系的话语?
其用意就是用他自己糊涂的人设去推翻黑腾归三心中的推测,就算不能将其彻底的打消,最起码也要让黑腾归三在怀疑鼎香楼这件事上面画个大大的问号。
“啊。”贾贵戏精上身,瞪大了自己郁闷无奈的眼神,还故意啊了一声。
怎么不怀疑了?
刚才不是还在怀疑嘛。
为什么又不怀疑了。
“黑腾太君,您怎么又不怀疑了啊,怀疑鼎香楼的是您,不怀疑鼎香楼的还是您,您们这些太君,太狡猾了,大大的狡猾。”
“答案很简单,就是你贾队长也晓得鼎香楼不正常。”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就是在鼎香楼吃饭不给钱,喝酒不给钱嘛。”
“你贾队长这么蠢的人都能想到鼎香楼不正常,其他人更会看出鼎香楼不正常,依着8鹿的精明,他们怎么会做这种红杏出墙,和尚头上摆虱子的事情。”
“合着您是拿我贾贵来当标杆啊。”
“贾队长,算了,我不说了。”黑腾归三看着杵在面前的贾贵,忽的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yù_wàng。
说也是白说。
与其白说,还不如不说。
瞎浪费力气。
“为啥不说了。”贾贵拉长语调,“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您得说,还的大说特说,不然我忘记了。”
“因为就算我不说,你贾队长也会一天五趟的跑鼎香楼。”
“呵呵呵。”贾贵笑了笑,手中的折扇给黑腾归三狂扇着凉风,“黑腾太君,您真是厉害,都猜到我贾贵天天跑鼎香楼了。”
“贾队长,我要你密切关注鼎香楼里面的那些人。”
“我知道,我现在就在关注着他们,我发现齐老太太有嫌疑,很可能通8鹿,孙有福也有这个嫌疑,杨宝禄也逃不了。”贾贵一股脑将鼎香楼里面的那些人全部说了出来,他在混淆黑腾归三的视线。
贾贵也是糊涂,说了一个令黑腾归三完全意想不到的名字出来。
依着贾贵的推测,这个名字的嫌疑是最大的。
“黑腾太君,鼎香楼里面嫌疑最大的,应该是鼎香楼后院栓着的那头毛驴。”
毛驴。
还最大嫌疑。
黑腾归三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
怀疑谁都可以,怎么可以怀疑毛驴啊。
他动了动嘴巴,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被贾贵一个毛驴的说词堵得死死的。
“黑腾太君,明天我去就鼎香楼抓那头毛驴,将它抓到太君的宪兵队,由您黑腾太君亲自审问,说,你是不是8鹿的间谍啊,说,老马户,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