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昨天晚上留在黑腾太君办公室的人果真是你贾队长啊。”黄金标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也是黄金标和夏学礼的真正用意。
他们想知道贾贵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在黑腾归三办公室。
本能性的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闹不好又是黑腾归三在憋着什么鬼主意。
像安排人试探鼎香楼,假冒石青山,真假武工队等等之类缺德到家的主意,就是黑腾归三琢磨出来的。
黄金标和当时时任野尻正川贴身翻译的白守业,在坏黑腾归三计划的基础上,获得了野尻正川的表扬。
也就是说。
黄金标踩着黑腾归三上了位。
两个人死皮赖皮请贾贵吃饭,就是想看看黑腾归三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否则不能大半夜还留下贾贵,大嘴巴子使劲的抽。
肯定有原因。
“谁说是我贾贵了?就不能有别人嘛。”贾贵继续矢口否认。
钓大鱼得放长线。
黄金标和夏学礼的真正意图,贾贵差不多已经猜晓了。
这两个混蛋玩意。
肯定又是想要坏黑腾归三制定的计划。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想要坏黑腾归三的计划,最起码也得晓得黑腾归三制定的计划啊。
嘿嘿。
贾贵心中冷笑了一声,他突然不慌了,事情的主动权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一种大局观油然而生。
“黄队长,夏翻译,你们听错了,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黑腾太君办公室的人他不是我贾贵,是别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
隔壁阿二不曾偷。
详细的都把时间、地点给说了出来。
还不是你贾贵。
不过想想。
也是。
贾贵糊涂啊。
只因为糊涂,才会这么言不由衷的把实话或者真相间接的告诉给黄金标和夏学礼。
那个人就是我。
黄金标和夏学礼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有那种得意的笑容,他们也都觉得自己占据了事情的主动权。
“贾队长,说说,黑腾太君为什么要抽你大嘴巴子?”黄金标将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就是,就是,黑腾太君怎么见天的抽你大嘴巴子啊,说说,贾队长。”夏学礼忙给贾贵点着香烟,“抽烟,抽烟,一边抽烟,咱一边细说。”
“我说了,那个人不是我。”贾贵继续吊着黄金标和夏学礼的胃口。
还不到时候。
得缓缓。
“不是你贾队长会是谁?也是咱们兄弟倒霉,大晚上的你被黑腾太君抽大嘴巴子,我黄金标被野尻太君抽大嘴巴子,还一下子抽了两个。”黄金标用自身挨大嘴巴子事例举例论证了一番。
贾贵老这么糊涂可不行。
“要不是我拦着野尻太君,黄队长还的多挨两个大嘴巴子。”
“这件事怨你,本来好好地,你夏翻译一给翻译,野尻太君就怒了。”黄金标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脸道:“看看,这个大巴掌印记到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咱们兄弟们都一个德行,狗汉奸这碗饭不好吃,咱们那天不挨太君的打啊。”贾贵用一种算是泛起了共鸣的语调道。
黄金标和夏学礼神秘笑笑。
一晚上说了这么多废话,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嘛。
“贾队长,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脑子稍微聪明一点行不行啊,黑腾太君给你的任务,你麻溜的接下,你不接任务,黑腾太君不得抽你大嘴巴子嘛。”
“你们怎么知道黑腾太君给我任务啊。”贾贵拉长了语调,一副震惊到骨子里面的表情。
还能因为什么。
就因为你挨了黑腾归三的打。
因任务挨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贾队长,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黑腾太君给你的任务,你一个人肯定不好办,你说说,我们哥俩好好给你参谋参谋,没准这个任务就一下子完成了,这叫三个诸葛亮,错错错,是三个狗汉奸,塞个诸葛亮。”
“诸葛亮谁啊,我听着这个名字好耳熟啊。”贾贵总是见缝插针的维护着自己的人设。
“城南卖熏鸡的那个老头,你贾贵还赊账不给钱。”黄金标随口瞎说了一句敷衍贾贵的言语出来。
“合着是他啊。”贾贵道:“这些年光顾着吃驴肉了,没怎么去吃这个熏鸡,那天去找他聊聊。”
“贾队长,别熏鸡不熏鸡了,你得完成黑腾太君的任务啊,要是因为完不成黑腾太君给你的任务,你被黑腾太君抓起来,熏鸡可就吃不成了。”黄金标诱惑着贾贵,从这个吃食上面入手。
“对对对。”夏学礼麻溜的附和着。
“黑腾太君不让我跟外人说。”贾贵道:“他说我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要了老六和老九的脑袋。”
黄金标和夏学礼泛着纳闷。
贾贵这个锅甩的不错,你犯错的结果,是你手下人老六和老九掉脑袋。
老六和老九也够倒霉的。
人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
“这跟我刚才说放狗,结果黄队长出马是同一个道理啊。”
“是同一个道理。”黄金标还认同了夏学礼的说法,一点没反应过来自己成了狗。
“贾队长,我们保证不说。”夏学礼将一块现大洋推在了贾贵的面前,“有这个现大洋作保,你贾队长应该放心。”
“夏翻译,你让我怎么说你,你下次还可以这样做。”贾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