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就对了。”黑腾归三白了贾贵一眼,“你那个糊涂脑子要是看明白其中的门道,8鹿也不至于这么难抓。”
“这里怎么还有8鹿的事情啊。”贾贵先习惯性的装了装糊涂。
也就数秒的时间。
脸上挤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诡异表情。
这是给黑腾归三看的。
“这里肯定得有8鹿的事情,老马户不就是8鹿的探子嘛。”贾贵挥着右手,咋咋呼呼的瞎比划道。
“你错了。”
黑腾归三平淡的声音飞入了贾贵的耳腔。
贾贵整个人本能性的就是一愣,他最不希望听到的一句话却偏偏飞入了自己的耳腔。
是死是活。
就看这一哆嗦得了。
“黑腾太君,我怎么又错了。”贾贵以退为进借着糊涂的名义道。
“老马户的事情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黑腾不上当,它是8鹿故意捏造出来混淆我们视线的诡计。”
“您之前还不是说这件事是真的吗,让我盯紧鼎香楼,看看老马户什么时候出现。”贾贵又在暗中使着坏水。
挖坑。
他贾贵向来是职业的。
这是一个小坑。
也就小小的坑黑腾归三一下。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之前本太君对老马户有着五分的怀疑,五分的相信,现在嘛,本太君对于这件事有着十分的怀疑,零分的不相信。”
“证据,您的有证据啊,总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人家是假的吧,我还准备领现大洋的赏那。”贾贵气势汹汹的怼呛着黑腾归三。
他是狗汉奸。
黑腾归三是小鬼子。
两人的关系是上下级关系。
应该是黑腾归三吼喊贾贵,可不是贾贵吼喊黑腾归三。也就贾贵胆子这么大,没有将黑腾归三放在眼中。
“证据就是野尻正川大张旗鼓的张贴告示,悬赏老马户,这里面要是没有8鹿的撺掇,打死我黑腾归三也不相信,所以这件事是假的。”
“那咱们要不要提醒野尻太君一下啊,都是假的了,他还这么闹,这不是丢咱们皇军的脸嘛。”
“你是狗汉奸,我才是皇军。”
“不丢我贾贵的脸,丢您黑腾太君的脸成了吧。”
“贾队长,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千万不要让野尻正川知道。”黑腾归三谨慎的叮嘱着贾贵,让贾贵莫要瞎说,“如果野尻正川听到风声,本太君就不是抽你十个大嘴巴子的事情了,而是抽你贾队长十一个大嘴巴子的事情。”
“为什么啊?”
“本太君要让野尻正川丢脸,当他费尽口舌,绞尽脑汁,黔驴技穷,大费周章,发现老马户是假的,那时候就是本太君出人头地重新掌控安丘城的机会。”
…….
“夏翻译,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老马户的消息。”黄金标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夏学礼说的,只要这个告示往出一贴,老马户就跟网里的鱼,瓮里的鳖,伸伸手就能将其抓住。
大半天时间过去了。
一点老马户的消息都没有,甚至就连报告消息的人都没有出现。
告示可是花了黄金标三百准备票的。
倘若没有回报,这些钱白花了。
“这才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等等,一会儿估摸着就有消息了。”
“你说咱们两个人背着野尻太君这么弄,万一要是被野尻太君给知道了,他到时候是抽你夏学礼大嘴巴子啊,还是抽我黄金标大嘴巴子啊。”
“当然是你黄金标啊,我是文化人,靠知识吃饭,再说了,就我这个小体格子,我也承受不住太多的大嘴巴子。”
“凭什么是我黄金标?”
“为什么不是你黄金标?”
“这是你夏学礼弄得。”
“放心,野尻太君不晓得中国话,中国字的告示他也看不明白。”
“真的?”
“不信你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黄金标朝着野尻正川笑着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动作是夸赞的那种动作,只不过嘴巴里面说的话他不是那种夸赞的好话,是骂人的脏话,“野尻正川,你就是一个吃货。”
“呦西。”不明白真相的野尻正川,还真以为黄金标在说自己的好。
“我没有说错吧。”夏学礼出马了。
“我在试试。”黄金标故技重施,笑模样的骂着野尻正川,“野尻正川,你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你缺德了,你生儿子没有小鸟鸟,你掉头发,脚底流脓,我黄金标日你八辈祖宗。”
“呦西。”
“整个一个傻缺。”黄金标往凳子上一坐。
“你也不想想,就野尻太君这样的傻缺太君,整个华北,整个安丘,整个小日本鬼子,独一份。”
“哎。”黄金标看着一天到晚不住气狂吃的野尻正川,眼睛里面泛起了满满的疑惑。
真不知道野尻正川的肚子是怎么长的。
这个嘴巴就没有停过。
不住气的狂吃。
也不怕撑死。
“夏翻译,你说野尻太君上一辈子是不是饿死鬼转世。”
“估摸着差不多。”夏学礼看了看都要把盘子给吃下去的野尻正川,“就这个饭量,我夏学礼两个人都比不过。”
“夏翻译,你说咱们给野尻太君弄点猪食,野尻太君吃不成?”
“这个不好说,没准吃,没准不吃,要不你试试?”
“我疯了啊。”
与此同时。
安丘城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