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忌到黑腾归三就在自己跟前,有些话不能说,贾贵真想抱着老九,狠狠的亲老九一口。
这配合。
简直神了。
贾贵想到了什么。
老九就说了什么。
贾贵想要怎么做。
老九就怎么帮贾贵铺这个场子。
不管是台阶,还是理由,都摆在了贾贵的面前。
贾贵只要顺着往下走就可。
老九简简单单一句话。
把贾贵艰难无比的处境立马描述了出来。
天天挨大嘴巴子。
想想就觉得心酸。
黑腾归三也坐不住了,朝着贾贵询问了一声,“贾队长,老九说的是实情嘛?你天天挨大嘴巴子?”
此种情况下。
要怎么选择?
说自己的艰难?
还是表现自己对黑腾归三的衷心?
聪明人。
选择后者。
即表现自己对黑腾归三的衷心,先把自己奋不顾身为黑腾归三考虑的这一点,完美的展现给黑腾归三看,在黑腾归三心中,竖立一个对黑腾归三忠心耿耿,永远都为黑腾归三考虑的衷心手下形象。
这才是关键。
“黑腾太君,我挨不挨大嘴巴子没事,你赶紧走,省的在落在野尻太君手中,你的好好的活着。”
听听。
多么朴实无华的言语声音啊。
不要管我。
你先跑。
这味道。
这感觉。
爽。
爽仅仅是一方面。
感动才是最最要紧的。
为了最大限度的感动黑腾归三,贾贵根本没有给黑腾归三考虑的时间,在说完话之后,很是自然的把自己的处境给说了出来。
自然到了极点,容不得黑腾归三质疑分毫。
“我挨点大嘴巴子没事,虽说天天被野尻太君大嘴巴子的抽着,上午抽完了,下午接着抽,很大力的那种抽,谁让咱是太君手下的人那,黑腾太君,你不要管我,你赶紧走,我贾贵今天来的有点急,身上就两块现大洋,您先对付着用,到了你们大日本国,你给我来封信,需要什么,你在信里言语一声,我贾贵紧着给你办。”
“队长,你不认字啊。”老九大煞风景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有你嘛,实在不行我在找孙有福。”
“孙有福?”黑腾归三喃喃了一声,说话的时候,这个屁股还坐在了椅子上。
把贾贵给急的。
都要火上房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坐着不动?
你得跑啊。
撒丫子的跑。
用你们日本话来说。
塞又哪啦。
“黑腾太君,你怎么又坐下了,赶紧跑啊。”贾贵急的都开始不住气的跺脚了,就跟尿急了找不到厕所是同一个道理,两条腿使劲的使着力气,且不管不顾的跺着脚,“迟了抓你的人就来了。”
“队长,黑腾太君衣服不对啊。”老九这时候才注意到黑腾归三身上的衣服不怎么对头,穿的居然是军装。
你一个逃跑的人,还大摇大摆的穿着中佐的衣服。
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快嘛。
贾贵早就看到了这一点,也没有多想,嘴上没有把门的瞎附和了一句,“对对对,是有些不对,您怎么还敢穿这个军服啊?黑腾太君,你等着,我贾贵这就去大街上给您找套乞丐穿的衣服来。”
“为啥是乞丐的衣服?”
“黑腾太君粤语了,上面的那些太君们他们能不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派出了无数头太君,这个火车站、汽车站保管都挤满了太君,黑腾太君就这么出去,不是等着挨抓嘛,换身衣服,就等于不在是黑腾太君了。”
“依着我,除了找乞丐的衣服,还的找点这个猪粪、驴粪,将这些猪粪和驴粪往黑腾太君脸上一抹,黑腾太君也就不在是黑腾太君了。”
老九的主意。
的确有点损。
不过贾贵喜欢。
用猪粪、驴粪招呼小鬼子。
牛叉。
“老九,你去找猪粪、驴粪,实在不行找点大粪,越臭越好。”贾贵准备依着老九的想法,给黑腾归三脸上、衣服上涂抹点这个猪粪、驴粪、大粪。
恶心。
还没有看到这些东西。
就觉得十分的恶心。
黑腾归三也没有了装下去的想法。
在装下去,老九真有可能将这个猪粪、驴粪、大粪的混合物给他找来,贾贵肯定十分果断的将猪粪、驴粪、大粪搅拌而成的混合物抹在他黑腾归三的脸上、衣服上。
出发点是好的。
是为了他黑腾归三安全的考虑。
只不过这个感觉,不要提了。
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黑腾归三为什么急着挑明自己的身份,就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可不能让贾贵和老九用猪粪、驴粪、大粪的混合物对付他这个安丘的城防司令官。
传出去。
丢人。
将来还怎么服众。
“事到临头懊悔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本是同林鸟,你飞跑了我也飞。”黑腾归三乱用成语的老毛病,还是一点没改,都出口成章的念上了诗歌。
只不过这个诗歌。
堪比臭狗屎。
“事到如今,本太君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举案齐眉共舞之,贾队长,老九,本太君一没有粤语,二没有逃跑,三是他们依依不舍的将本太君从监狱里面放了出来。”
贾贵皱了皱眉头。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
自己穿越到了原版人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