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在晃点你。”黑腾归三毫不留情的戳着贾贵的伤口,直言贾贵上了人家姑娘的当。
无人巷里面住着的无此人家的姑娘。
稍微带点脑子。
就不可能白白忙活好几天时间。
“我跟她没完。”贾贵气呼呼的就要往出走。
装样子而已。
贾贵必须要将自己无所作为的一幕展现给黑腾归三,也必须要将自己糊涂的特性告诉给黑腾归三。
我贾贵还是贾贵。
不管做什么,坑不坑你黑腾归三,永远都是贾贵。
“你知道人家在什么地方嘛。”
“我就是在鼎香楼碰到的这个姑娘,我去鼎香楼肯定能够找到。”贾贵这番语气,就跟那个刻舟求剑的傻子差不多。
“你以为世人都跟你贾贵一样,脑子糊涂到了家,要是本太君没有猜错的话,人家姑娘早就逃之夭夭,远离是非之地了。”
“合着我贾贵就这么白被她玩了?”贾贵摊着双手,很是无奈的说道:“凭什么啊?”
“就凭你长了一张空前绝后的脸颊。”
“黑腾太君,您不会也因为见了我贾贵这张脸晚上被吓得不敢睡觉吧。”
“混蛋,本太君是那种肤浅的人吗,本太君是帝国的军人,帝国的军人什么都不怕,包括你贾贵这张脸。”
“那您现在怎么闭着眼睛啊。”
“本太君头疼。”黑腾归三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示意自己真的头疼,不是因为不想看贾贵那张脸而故意闭着眼睛。
这有个本质性的区别。
一个胆小。
一个不胆小。
事关面子,黑腾归三向来是认真的。
“那得找个大夫看看啊。”贾贵关心的朝着黑腾归三道。
是真的关心。
可不是装的那种假关心。
黑腾归三要是死了或者被关了起来。
他贾贵妥妥的没有好日子过。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身为黑腾归三的心腹及侦缉队队长,贾贵一准没有好下场。
之前黑腾归三被关疯人院及驴驹桥被抓监狱,贾贵用自己挨了无数大嘴巴子的惨烈事实证明了这个推测。
他与黑腾归三之间的关系。
完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黑腾归三倒霉,贾贵跟着也倒霉。
为自己考虑。
也得为坑黑腾归三考虑。
黑腾归三不在了,贾贵还怎么坑黑腾归三及小鬼子啊。
这是主要的一个原因。
故贾贵真情流露的关心着黑腾归三。
“这是老毛病,大夫看不好的。”
“黑腾太君,我给您找个偏方吧。”贾贵老生常谈的提及了这个偏方的话题,有些病还真的用偏方来治疗。
“偏方?”
“对对对,就是偏方。”
“管事吗?”
“太管事了,都偏到他们姥姥家去了,能不顶用嘛,得顶用,还的一个顶两个的用。”
“偏到他们姥姥家,什么的意思?”
“偏方,偏方,就是因为它是偏的,不是正的,所以才顶用,才能治好您这个头疼的病。”狗屁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贾贵,化身成了这个治病救人的在世华佗,给脑袋疼的黑腾归三分析着这个病理因素。
为什么黑腾归三脑袋疼这个病医院的大夫治不好,得试试这个偏方。
偏方。
偏方。
顾名思义它是偏的,不是方的,也不是圆的,更不是直的。
剑走偏锋。
好的不行,就得试一试这个坏的。
这是贾贵的推力逻辑所在。
“黑腾太君,人家游方的郎中说了,这个脑袋疼分好几种类型,有的是毛细血管坏死,把这个脑袋给憋大了,憋得脑袋疼。”
得亏没有其他穿越者。
不然一听这话。
准的露馅。
这不是本山大叔小品《卖车》里面的套路嘛,血管坏死,血脉不通,把这个范伟的脑袋一下子憋大了。
这不是病理因素。
这是瞎话。
贾贵张口就来的瞎话。
是不能相信的。
黑腾归三也不相信,他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因为这个血管坏死,自己个把自己个脑袋给憋烂的。
“黑腾太君,您别这么看我贾贵啊,我贾贵会骄傲的,除了这个,脑袋疼还有其他原因,比如挨了人家的大嘴巴子,啪啪啪。”贾贵嘴里发出了巴掌接触脸颊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右手也比划着这个扇大嘴巴子的架势。
“言之有理。”
“岂止有理,简直有理到家了,您也不想想,大嘴巴子扇在脸上,脸蛋子疼不说,这个脑袋还疼,您当初恶心了野尻太君,被野尻太君大嘴巴子扇的,脑袋都要成猪头了。”贾贵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说这个黑腾归三不想正视的黑暗历史。
这句话是贾贵故意提及的。
黑腾归三心里怎么想,贾贵能够琢磨个大概。
当了安丘一把手的黑腾归三,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回昔日丢失的场子。
安丘被野尻正川算计,进了这个疯人院,差点真的变成疯子出不来。
驴驹桥又落在了野尻正川的陷阱当中,被扣了一顶想要投降8鹿的帽子,差一点就被枪毙了。
不吃馒头争口气。
昔日的恩恩怨怨,怎么也得算算。
不然白瞎了黑腾归三现如今安丘一把手的这个权利。
黑腾归三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看样子。
贾贵刚才的话,算是触及到了黑腾归三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