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宁本来吧是觉得,徐公公来过之后,伙食改善没多少想法。
毕竟,在现代的时候,也有这种形式主义的。
她倒不是指裘将军形式主义,而是金翎营的大厨房哪儿。
徐公公怎么着也是上面来的。
虽然表面上好像是来慰问他们谢家。
可指不定顺便要看下侍卫营的伙食啊,卫生啊,侍卫操练时的状态啦诸如此类的。
天使下来不可能只干一件事的对不?
所以,她觉得伙食变好了,也很正常。
反正自已家乡以前要评文明城市的时候,别说街道变干净了。
哪怕人文素质,提高了也不止一个档次。
可现在……
“我昨儿个中午就吃炖菜,晚上不当值,你再好好想想,那徐公公有别的什么不妥,不对劲?
有没有问些不应该问的话一类的?”
纪一帆继续问道,他是感觉大大的不妥啊。
这么说吧,金翎营的伙食一般是这样,中午是吃啥的,晚上继续。
运气好些的,晚上能碰到晚上新鲜烧起来的。
不好些的,就是中午回锅的。
可无论怎么说,都是和中午一样的。
这种事儿呢,听说人家也投诉过。
但架不住伙房的头儿来头比较大。
人家的靠山可比裘将军本人的官职大多了。
所以,别说别的侍卫不敢正面得罪,哪怕是裘将军也不会说啥。
毕竟,伙房的头儿,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不会给裘将军和几个副将上侍卫们一样的饭菜就是。
然后现在……
听谢若宁的意思是,她们昨晚的饭菜还是开了小灶的?
裘将军本人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纪一帆对裘将军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并不是那种重口腹之欲的人。
一般情况下,他在侍卫营,会来侍卫大食物和大家伙一起吃。
大家吃啥,他也吃啥,而且吃饭速度特别快。
用他的话来说,在边关的时候,速度更加快。
现在来了京城,他已经“斯文”很多了……
他对自己都如此,更何况是别人了。
裘将军并不是那种心细,会考虑到谢若慎他们伙食的人。
毕竟,在裘将军看来,京城的伙食很好,不差,和边关比起来。
那么,也就是有人安排的喽?
那么是谁?
你想,谢若慎这儿的伙食提供是伙房哪儿。
那些人可是看菜下碟的。
据说之前有位侍卫因为身体有些疾病,不是很适合吃伙房提供的大锅菜。
所以拿了些银子过去,问人家能不能给他单独开个小灶。
换了是别的地方了吧,也就答应了。
人家也不让你们白干,给了银子的。
可伙房的人却没答应,还嘲笑了人家一番。
“真没有了,他问的,我都和你说了。
只说了我们侍候的几人辛苦。
另外就是我提的几个要求,人家也答应了下来。”
谢若宁很是认真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感觉真没啥了。
“你还提要求了?提啥了?”
纪一帆抽了抽嘴角,觉得这还真是这家伙会干得事儿。
当然了,谢若宁干了不稀奇,稀奇的是徐公公居然答应了。
也没听说谢家在宫里和哪个太监关系好啊。
谢若宁又把自己之前和人家说的,向纪一帆交代了一次。
然后才道,“其实也不算是提要求,只不过是我们想带我哥回家嘛,不是在这儿不太方便嘛,所以……
你不说的时候,我倒真没感觉啥。
只是觉得裘将军人挺好的,怪不得我哥尊敬他,徐公公也很亲切。
可现在……
对了,你说不会是皇上收拾了金翎营不够,还想借此事收拾下骠骑营啥的吧?”
谢若宁悄声的说到,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点了。
这几天来她静下心来回想了一番,觉得兄长这事有些蹊跷啊。
可有些事,她也不敢提,不敢问,不敢再细想下去。
想带谢若慎回去吧,是真心的。
无论兄长健康还是真残疾了,对她来说,只要兄长活着开心就好。
有些破事儿,咱能不参与还是不参与了。
风险系数太高了。
铺子哪儿是现在抽不了身。
要不然,她也有点想抽身出来了。
不说别的,兄长倘若不是趟这个混水,哪里会搞成这样。
虽然烧是退了下去,可这都几天了,人还没醒过来。
也不知道伤到的地方到底如何了。
这年头也没医疗器械能够检查,都是凭大夫的望闻问切。
本人昏迷着,有很多情况,还真的说不好。
纪一帆听了谢若宁的分析觉得这家伙吧,分析得简直太让人怀疑她的智商了。
皇上要圣骠骑营动手,然后让太监来金翎营慰问谢若慎?
虽然大家伙们也知道,来慰问谢若慎吧,是表像,里面的深层含义大家伙还没猜透。
但肯定不会是谢若宁想的那样。
纪一帆也不指望谢若宁能知道皇上的想法。
本来她就是一个小女子罢了。
虽然有点小聪明,可朝堂上的事儿哪里会知道。
刚准备走,又被谢若宁拉了一把。
“干嘛?”
难道是这丫头舍不得自己?
所以想和自己说会儿悄悄话?
纪一帆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
“这样的,我和我姐有个暗号,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