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的话音刚落,一众玄甲军眼中便不由闪过了一抹不屑之色。
这件事情他们自然是有听说过的,一支不过才训练了一个月的军队,哪怕训练这支军队的人是白袍杀神北渊侯南宫逸,他们也依旧并没有多大的触动。
南宫逸强的确是强,昔日那渭河一战,他们也亲眼观看了白袍军整个战斗的过程。
那支白袍军是真的强到了离谱,饶是他们也不得不感到佩服万分!
若是让他们与这支白袍军进行对战的话,或许他们还真没有百分百胜算的把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们的败率甚至可能还非常大。
可那支白袍军已经在渭河一战中成为了历史,所剩下来的白袍军将士也不过百来之数。
就算是由北渊侯亲自训练了一个月的新兵军队,提升也绝对有限。
再加上,上过战场与没有上过战场之间,士兵的心态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所以对于军神郭靖所说的这场战斗,他们虽然面色严肃,但心中却并不是特别的重视。
因为一支新军,这么早就让他们前来集结,众人心中还是颇有想法的,当然更多的对这支新军的不屑!
不过由于集合他们的人,是北冥的军神郭靖,他们也就没有说些什么贬低不屑对手的话语。
他们有自己的傲气,但也并不会因此而狂妄。
郭靖是何许人也,自然轻易便察觉到了众人满是不屑的神情。
不过郭靖倒也并没有呵斥他们,玄甲军身为北冥最强军队之一,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但他们对待敌人的态度,还是令郭靖内心感到非常不满的。
俗话说得好,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哪怕面对的是一支训练不过一月之余的新兵队伍,那也得拿出百分百的认真重视来。
面对这一千玄甲军,郭靖耐着性子说道:
“这一次的比试,我希望你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因为这次与你们进行对战比试的,不但有五百新兵,还有那一百多位身经百战的白袍军士兵!”
一众玄甲军士兵在听到还有一百多位白袍军士兵也会参与到对战之中时,面色不由微微愣了一愣。
“不是说只有一支训练了一个月的新兵队伍吗?为何还有一百多白袍军也参与战斗?而且为什么他们是五百人,我们玄甲军却调出了一千人之多?”
郭靖这一句话,顿时让下面一众玄甲军士兵炸开了锅,纷纷对这件事情开始重视严肃了起来。
郭靖在听到这道质疑声之时,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无奈。
这一个月来,虽然他没有特意去关注北渊侯南宫逸那边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但对于南宫逸一个月,只去了四天军营对新兵进行训练这件事情,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他现在心中也有些猜测,为何陛下要自己选出一千名玄甲军了。
估计是想让五百新兵对战五百玄甲军,另外五百玄甲军对战一百多名白袍军!
“总之这是陛下的旨意,你们无需多言,莫要辱了陛下的颜面,墜了玄甲军的威名!”
郭靖说完,一众玄甲军陷入了沉默。
只是这时,站在郭靖身旁的其中一个军官皱着眉头,很是不解的说道:
“将军,我觉得陛下这次真的是有些太过于大材小用了。
北渊侯不过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的毛头小子罢了。
陛下不但下旨让您亲自出马,而且还调出了一千玄甲军来与之训练一个月的新军进行对战,未免太过重视了点吧!”
郭靖闻言面色微变,狠狠的瞪了说话的军官一眼,淡淡说道:
“陛下是你能够说得了的吗?注意点自己的言行!
再者说了,北渊侯如今虽然只是一个弱冠之年的毛头小子。
但,是谁给你的勇气如此轻视他的?
不说两万,本将军给你三万人马,你能在打出如同北渊侯当日率领白袍军所打出来的战绩吗?”
那军官闻言低下了头,不敢与郭靖那严厉的眼神对视,但心中依旧很是不服气的嘟囔道:
“可这次咱们要面对的又不是当时的那支军队,而只是一支不过训练了一个月的普通军队而已......”
对此,听到军官不服的呢喃话语,郭靖只是淡淡了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去理会他了。
身为一个将领,在面对未知情况下居然是这么一副态度,这样子的人,又何以委以重任。
虽然很多时候,人都是有着这样的一种心理。
只有亲眼见证了,才会相信它是事实。
但防范于未然,更是身为一个将领在战斗开始之前就要事先考虑好的事情。
而不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
与北渊侯军营内此时所发生的情况差不多。
如今城南军营的校场上,一众士兵早已全都聚集在了这里。
包含于谦在内一共689个人,他们分成了五个小方阵,整齐有序的站在了校场之上。
此时南宫逸身穿一拢玄纹云袖的红衣,俊美无比的脸上此时满是肃然。
看着眼前一众换上早已提前定做好的金色甲胄的士兵们,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恍惚了起来。
这时,清晨的太阳终是露出了尖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瞬间照射在了南宫逸那光洁白皙的脸庞之上,将南宫逸飘远的思绪缓缓拉扯了回来。
“众将士听令!”
南宫逸眼神凛然的扫过一众士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