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游宫。
三霄娘娘身影也赶忙从宫后走出。
却不需要阐教的道德之礼,哪怕就是燃灯道人都要双手秉香,俯伏跪拜在地,三女却就只需要站着恭敬一礼就行。
而就在出现在碧游宫的同时,通天略狼狈的身影便也一闪恢复了原样,所以三霄娘娘自也看不出异常。
三女不由同时一礼:“见过师尊,不知师尊有何吩咐。”
通天也直接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淡淡道:“你三人跟我说说那位陛下。”
瞬间一句话,三女却都是不由慌了,而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后一息,两息,三息,自也逃不过通天的眼睛,这是三女都是害羞,不愿意说出吧。
结果紧接也不由心中一叹道:“罢了,看来你三人也都不是太了解那位陛下,琼霄、碧霄你二人先去后边吧,云霄你且简单跟我说说。”
琼霄、碧霄赶忙心中一松,同时一礼道:“是。”
很快琼霄、碧霄一起往宫后去。
云霄才是忍不住微羞,直接恭敬拜倒道:“还请师尊恕罪,弟子私自跟那位陛下做了道侣,为了那位陛下的妃子。”
通天一只手淡淡虚扶一下,云霄便直接不由自主的站起,道:“那老子元始已被我打发走,你有了道侣自也是一件喜事,可是琼霄、碧霄还不知道你已成了那位陛下的妃子?”
云霄再羞点头:“弟子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教下众道友,还有二妹三妹大兄,故跟那位陛下说好,叫他暂不要说出,还请师尊恕罪。”
通天不由就是心中莫名脸色难看一下,那位陛下倒是玩的好!将自己三个资质、悟性、美貌都绝顶的女弟子收为了妃子便罢了,更尤其三人还是三姐妹,竟还让三人都互相不知!
但就是心中莫名微‘气’,自也知道这弟子道侣间的事不是自己该管的,结果瞬间也只能心中无语一下。
不用想都明白,那琼霄、碧霄不知道大姐也成了那位陛下的妃子,这云霄同样不知道那琼霄、碧霄也成了那位陛下的妃子。
三女明明都成了那位陛下的妃子,可偏偏都因为害羞又互相都不知,就只有那位陛下倒是享尽了艳福,还无耻堂堂正正的向自己讨要嫁妆!
‘无耻’到如此程度,只怕就是那西方准提也不是其对手吧?瞬间再想到圣旨上写的内容,那西方准提似乎还真为那位陛下背了锅。
不想洪荒欺了自己无数年的那老子元始,竟接连在那位陛下的手上吃了亏,如今就算是收了自己三个亲传女弟子为妃子便也不跟其计较了。
于是碧游宫内再次不由一息,两息,三息的沉默。
通天却正在强压心中莫名就是忍不住的怒气,终于才再次道:“你怕是不知那位陛下给我留的什么信,他竟然堂堂正正向要讨要九龙沉香辇,倒是跟我一点不客气;反正我也不喜那九龙沉香辇,便干脆给了他。”
原本听师尊似乎有些生气,云霄心中还忍不住一紧,但紧接再听师尊竟真给了陛下那九龙沉香辇,瞬间便又不禁不动声色心中一喜。
而慌忙不由再次拜倒道:“弟子谢过师尊。”
通天也淡淡伸手虚扶,云霄身影便又是不由自主站起。
通天则又淡淡道:“那位陛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叫他竟敢将那老子元始的阐教打为天地邪教,更不惧与圣人一争。你既成了他的妃子,想定已了解他所有的秘密,他若有隐瞒你的,我必不饶他。”
云霄赶忙不由恭敬一礼如实道:“想师尊也知道那混沌钟现身了,此时便正在他的手上……”
结果还没说完,通天便忍不住好奇道:“你等不是说被一獐头鼠目之人收取了吗?”
云霄心中古怪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赶忙再次道:“回师尊,此事说来却有些话长,却要从那位陛下的一场机缘说起……”
通天再次忍不住好奇打断道:“你且先从简单说来,混沌钟为何却又在他的手上?”
云霄不由恭敬一礼,干脆直接道:“回师尊,那獐头鼠目之人乃是西昆仑陆压,如今已因得了混沌钟拜在了西方教下,为西方教陆压禅师,又号乌巢禅师;
因陛下他窥到了未来一幕,即那西昆仑陆压用钉头七箭书暗害大兄赵公明的一幕,故陛下便记住了那西昆仑陆压,收取混沌钟却让我等所有人都以为是那陆压收取了;
此时那陆压还以为混沌钟在他体内,正炼化着自己体内根本不存在的混沌钟,陛下他也正是窥到了陆压要暗害我大兄一幕,便设法请我下山,结果弟子便……”
终于瞬间通天也不由眸中古怪,闪过一道精光,那陆压正在炼化着体内根本不存在的混沌钟?原来云霄竟是如此与那位陛下结缘,才成了那位陛下的妃子,看来那位陛下窥到的一幕倒是为真了,竟可以窥到未来。
于是反应一瞬,也不由点点头道:“你还是从头说起吧,如此说来我倒对你那位夫君更好奇了。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过后便见他一面。”
瞬间云霄也忍不住激动道:“是,师尊。其实还要从大师伯二师伯的天数说起……”
同一时间另一边。
老子元始两人也正忍不住老脸阴沉。
元始不由老脸铁青道:“不想那通天竟能解开黄龙真人头上的金箍,看来他那左道之术确胜过我与道兄一分,须得叫上西方两位道友才能敌他。”
通天却是以天道下第一杀伐凶器诛仙剑强行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