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山。
看着陆压逃走的方向。
始终都是淡然表情的燃灯道人,也不禁脸色阴沉半天。
但如果那陆压身上没有混沌钟的话,或许还能败那位曾在西昆仑的陆压禅师。可既然那陆压真的收取了混沌钟,并已经过去如此一段时间,再追过去自就绝不是那陆压对手。
至于那陆压极力否认收取了岱屿仙山的混沌钟,若是其燃灯道人收取了同样不会承认,除非到万不得已之时才会用出,并且用完也会立刻就逃。
如果不跑的话,只怕很快圣人就会找来,混沌钟明显跟那太极图、盘古幡都有些不同。
但显然那陆压为了不引起圣人的注意,却并没有用出真正混沌钟的威力,不然其燃灯道人就不是倒飞而出那么简单了,至少却也会受点伤。
结果燃灯道人脸色阴沉半天,想通其中的关联,也只能暗叹又一次跟混沌钟擦肩而过。
接着突然就是向着一头梅花鹿一指,梅花鹿便化为一个青年男子,直接递出灵珠子吩咐道:“你且将灵珠子送往乾元山。”
梅花鹿青年男子也是恭敬一礼道:“是,老爷。”
青年男子应一声,便转身飞下灵鹫山而去,却正是不久后被燃灯道人丢下垫背送死的坐骑,自也不是普通的梅花鹿得道,而是洪荒异兽的梅花鹿。
另一边陆压也是一路急逃,生怕再一次被圣人堵上,这一次就是再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了,不得不找一地再次闭关炼化混沌钟。
同时暗中的帝辛,自也是不敢真正施展出能发挥的混沌钟威力,不然即使能伤燃灯道人,却恐怕也会引来圣人,到时候让陆压背锅倒是其次,却只怕会被圣人看到。
但一路陪着的石矶娘娘眼见,却即使是自己献的主意,还是忍不住一阵忍俊不禁,自己岂不是也变得跟陛下一样‘坏’了?
尤其想到那陆压那一句:我的运气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竟比我陆压还阴险卑鄙,收取了混沌钟却让我背锅……
结果那位洪荒有名阴险的西昆仑陆压,却完全被陛下玩弄于股掌,一次又一次的坑,一次又一次的为陛下背锅。
于是眼睁睁看着之下,石矶娘娘心中也不禁有些‘不忍’了,但往后就要住在朝歌,心中也不禁莫名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期待。
激动,自也是有的,同样对未来忍不住的期待。
反正都是已经死过一次之人,自己的道又在哪里?既然被陛下救了性命,又被陛下看了身体,显然自己的道就在陛下身上。
帝辛同样忍不住激动期待。
一路几次都想牵一下石矶娘娘的玉手,如果任由自己牵的话,便说明石矶娘娘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也可说是已经默认愿意做自己的妃子。
但心中忍不住紧张跳了几次,结果还是没有敢牵,且还是先等一等再说,只要住到了大商王宫里,难道还能跑了不成?接下来就该那伯邑考了,刚好可以再相处一下。
于是两人一起返回,石矶娘娘却先忍不住美目好奇道:“陛下,你可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明显似乎是故意找话题,帝辛也不禁微激动道:“朕窥到那西岐伯邑考,很快就会去朝歌为西伯侯进贡赎罪,然后以肘膝在地上爬行到朕面前。”
石矶娘娘也不由美目一亮,微感兴趣道:“那伯邑考竟然用肘在地上膝爬行?陛下有那么可怕吗?”
帝辛也一笑道:“反正我没发现我有什么可怕的,刚好娘娘住在宫中,到时也可以一起一看,那伯邑考会不会真的用肘膝爬行?”
石矶娘娘微微点头:“嗯,我倒也好奇,那用肘膝在地上爬行,又会是什么样子?”
瞬间帝辛心中便再次忍不住激动:‘对于住在宫中点头没意见?这是不是就是默认愿意做自己妃子了?如果不是默认愿意做自己妃子的话,怎么可能愿意住在宫中?
就不怕被截教下道友误会,到时候解释不清吗?自己可不可以傍晚时去娘娘你宫中请教修炼问题,然后晚上就留宿娘娘你宫中?或者晚上走错宫行不行?’
却不知石矶娘娘同样瞬间心中有感:‘陛下你这是在激动吗?我就只是默认愿意住在你宫中,你便如此激动开心,看来你是真对我心动了。希望你不只是想要我的美色,而是也真正的喜欢我。’
但紧接表面却又忍不住好奇开口道:“陛下可看到那伯邑考进贡的是何物?”
帝辛则也再次心中一动:“还真就看到了,似乎是那轩辕黄帝七香车,与白面猿猴醒酒毡,都是昏君用来玩乐之物,应该是在隐喻朕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可不想话音落下,石矶娘娘却是脸色微微一红道:“那白面猿猴醒酒毡对陛下无用,但那轩辕黄帝的七香车,可能会有助陛下修炼,到时候陛下就知道了。”
到时候就知道了?瞬间帝辛心中也不禁好奇。
但既然石矶娘娘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显然是不愿意多说,那就干脆等到时候看看,那轩辕黄帝的七香车到底怎么会有助自己修炼?
于是不快不慢的飞行间,帝辛也不多问却又突然道:“娘娘,我们回去刚好经过那西岐,要不我们一起先去那西岐看看?朕还从来不知道西岐什么样。
而且之前那燃灯道人说将来周武兴兵,朕也已经模糊窥到了他们安排的周武是何人,刚好朕也带娘娘去看看,那阐教下的‘明君’到底什么样?”
石矶娘娘也不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