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下了战马,提起高喊一声:“敖丙侄儿还请过来,叔父与你有事相商!”
敖丙海上训练一众手下,正是兴起的时候,忽然听到岸上有人高呼自己的名字,居然还叫自己侄儿,自称叔父!
敖丙顿时火冒三丈,一回头催动坐骑避水兽踏波而来,手中方天画戟指着李靖怒声大骂道:“哪里来的匹夫!居然敢占我的便宜!小心小爷一戟戳你个透心凉!”
“敖丙贤侄,我乃陈塘关总兵李靖是也,当年在西昆仑学道的时候也曾与你父王老龙王敖光敖老哥有一拜之交!”李靖朗声道。
敖丙闻言心中一动,陈塘关与东海乃是近邻,一个是人间守将,一个是海中龙王,敖光也曾和敖丙说过和李靖的交情。
“原来是李总兵!本太子在此练兵,不知道李总兵唤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敖丙虽然心知李靖与父王敖光有交情,可是他心高气傲,不愿意叫李靖这么一介凡人为叔父,只是口称李总兵。
“敖丙贤侄,你喜欢训练水族本来是好事,可是你天天在海边训练,大浪滔天,渔民们都不敢出海捕鱼,生活没了着落,苦不堪言啊!”李靖也不在意敖丙的态度,直截了当道。
“哼!本太子训练水族那是理所应当,只要在东海范围内就没人管的了我怎么训练水族!再说了那些渔民凭什么捕捞我东海水族!”敖丙不以为意道。
“天生万物自有道理,渔民捕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沿海渔民年年祭拜龙王,可是不曾有半点怠慢!敖丙贤侄这么说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李靖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训斥的味道。
“呔!你这家伙,可别不识好歹!三太子我和你好说你不听,小心惹恼了本太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敖丙本来就老不耐烦,一见李靖居然还敢训斥自己,顿时不乐意,手中方天画戟一指李靖,厉声喝骂道,坐下的避水兽也跟着嘶吼起来。
“敖丙贤侄,叔父我好言相劝!你可别不识好歹!否则本将军可要替你父亲管教管教!”李靖心中暗笑,你这小子还是太嫩,三言两语就忍耐不住了。
“哎呀呀!好你个李靖!居然敢如此羞辱本太子!我绝不和你善罢甘休!”敖丙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晃动手中方天画戟就要冲上来找李靖拼命。
“等一下!”李靖一抬手阻拦道。
“怎么样?怕了吧!现在跪地求饶,本太子还能放你一马,你要是再敢啰啰嗦嗦,本太子我要了你的小命!”敖丙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道。
“笑话!我会怕?敖丙!看在你父王,我敖老哥的面子上,做叔父的我也不欺负你!只要你能接住我一箭,我转头就走,再也不管你训练水族的事情。”李靖侃侃而谈。
“可是如果你连我一箭都接不住,你不仅从此以后不能在我陈塘关外训练水族影响渔民捕鱼,还要给我跪拜磕头,认我做义父干爹,以惩罚你刚才对我的不敬之处!”兜兜转转铺垫了半天,李靖终于说出了他的正是意图。
“呸!无耻匹夫!就凭你也配做我的义父干爹?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敖丙真的快要被李靖气疯了,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怎么样?不敢了吧?不敢你就赶紧带着你的虾兵蟹将回到你的水府龙宫中找敖老哥哭鼻子去吧!”李靖又刺激敖丙道。
“好!本太子就和你赌了!如果我接得住你一箭,你不仅从此以后不得再多管闲事,而且还得给本太子下跪磕头,认本太子做义父干爹!”敖丙说完之后还嫌弃地撇撇zui,“有你这么个义子干儿子,本太子还嫌丢人呢!”
“如果我接不住你一箭,那我就认你做义父干爹!从此以后绝不会惊扰陈塘关的渔民!”敖丙说完挑衅地望着李靖。
“好!一言为定!”李靖心中那叫一个开心。
以李靖现在的修为和敖丙动起手来还真不一定是敖丙的对手,可是他手中有轩辕皇帝的遗宝——“乾坤弓”和“震天箭”。
就敖丙这点本事,绝对挡不住这神弓利箭。
“敖丙贤侄,你可要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小心,若是一不小心被我伤到了可就不美了!”李靖装模作样道,“罢了!为了不让你受伤太重,我只瞄准你的肩膀,这样一来即便受伤也不会殃及性命!”
“少说废话!小的们,等一会三太子我就有一个老儿子了!你们就等着给我庆功吧!”敖丙故意大声对海中的虾兵蟹将喊道。
“三太子威武!”
“三太子马到成功!”
“三太子殿下,那岂不是这老小子就变成龙宫的王孙了么?那他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一qun虾兵蟹将纷纷鼓噪起来,就连敖丙坐下的避水兽也打了几个响鼻,嘲笑李靖不自量力。
“好孩子!你可小心准备着!”李靖叮嘱一声,取下背上“乾坤弓”,抽出腰间“震天箭”。
敖丙也不敢大意,催动坐下避水兽后退了十几丈拉开距离,方天画戟竖在xiong前,全力催动一身银鳞甲,放出阵阵豪光将自身笼罩的严严实实。
李靖两脚一分呈弓步,瞄准了龙王三太子敖丙的肩头,双臂一用力,弯弓搭箭,弓似满月,箭若流星。
“嗖!”一声、利箭带着刺耳的呼啸流星赶月一样对着敖丙就飞了过去。
敖丙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冥冥之中的伟力锁定,浑身动弹不得,想躲都躲不开,一股锋锐的杀机刺得